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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她此刻的心紧张地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女孩变为女人,最重要的一夜,憧憬梦想过无数次的夜晚就这么突然的、没有预警地来临。

她突然有些想流泪。上官博彦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她用脚趾头也能知道。上官厉一番好意,想他们好。但这样求来的丈夫她留得住一天留不住一世。

惠阿霓的沉默给了上官博彦莫大的鼓励。黑暗中,他解下外衣,掀起被角躺下去。

两人皆是沉默,她的体温把香水蒸腾到空气中,丝丝缕缕钻入他的鼻腔。

上官博彦被奔腾地欲望熏热脑袋,身边的女子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有权力抱她、吻她、得到她。

他猛地掀开被子,伏到她的身上。两人都是呼吸急促,心跳如鼓。这比他第一次和女人在一起还紧张万倍。

惠阿霓身体发硬,一动不敢乱动,任他的手在身上轻薄。

他的手又粗又硬,像粗糙的砂纸刮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疼得她直皱眉。

大家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闻到诱人浓郁的芬芳。

上官博彦亲吻红唇间的柔软,摘取花蜜水露。被他紧紧抱住的惠阿霓柔弱无骨,柔美的女性曲线贴合他的阳刚。

他啃咬她珍珠般的耳垂、敏感的粉肩、漂亮的锁骨……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她的丰盈在他胸前摩挲着,艳红的花朵高高挺立。

她越娇软,他越粗暴。兴奋已经占据他所有思绪,他像听到集结号的战士,迫不及待要攻城掠地。

“嗯……”

博彦把她的右腿缠上自己的臀际,理智已经被欲望燃烧殆尽。

他发出动物样的呻吟。扶住那令他疯狂的美腿,霸道地分开,如铁坚硬的欲望,在她两腿的交接处,在她柔嫩微湿的蜜地探索……

“你……不必委屈你自己……”

突然的话,让他分神,愣了一下。

惠阿霓趁这个空档,从他身底下滑出来,背对着他拥紧被子包住身体。

最后一刻的临门一脚,她后悔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就这样交给一个心不甘情不愿,心里可能还记挂着自己妹妹的男人?

她做好上官家的媳妇就够了,犯不着搭上自己的身体为他生儿育女。

“如果今天你来是奉父亲的命,就大可不必……我还没那么下贱。”惠阿霓隐没在最暗处,博彦完分辨不出她的表情。但她提到父亲,看来是洞若观火,对一切了如指掌。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老一辈人有老一辈人的。我们都是成年人,应该知道如何在不违背父母的情况下保持自己的原则。”

博彦的身体随着她的话慢慢冷却下来。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万事喜欢丑话说在前。如果你想的是鱼与熊掌兼而得之。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是你母亲,做不到和人分享丈夫。要么你别碰我,那么碰了我,就不要再想其它女人。纳妾、讨小老婆、在外面玩女人都不可以。我这个人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和别人共用牙刷!”

赤身裸体讨论男人和牙刷的问题,博彦怄得吐血!内心燃烧起熊熊愤怒的大火,他还没纳妾、娶小老婆,她现在就给他上课!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

他赌气地说道:“如果我非要讨一房你又能如何?哪怕我现在答应你,将来过了十年、二十年我反悔了。到那时,你也不能拿我怎么办吧。”

这话真实的无耻近乎无赖。

惠阿霓冷笑道:“人生在世贵乎情、义二字。现在应诺将来反悔是无义,嫌弃发妻人老珠黄再娶新妇是无情。无情无义之人,我又有什么好留恋的呢?上官博彦,你只需提前知会我一声,我惠阿霓绝对走得干干净净,给新人挪出好位置。而且天底下的男人并非你一个,难道我就找不到好的?”

如果前面的话还说得有些道理的话,最后一句挑衅,像火苗立马点燃火药桶。

什么意思!

她绝对是存心想吵架!

上官博彦肺都气炸,他新娶的妻子,温存的第一晚,讨论的是他讨小老婆、她找新男人!

什么玩意!

他气得咬牙切齿,胡乱地拿起衣服往身上套,边套边往外走,“惠阿霓,别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天底下的男人非我一个,天下的女人也非你一个!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去,心里暗暗发誓,就是天底下女人死绝了,他也永远再不踏入这间房。

房门关上了,惠阿霓坐着未动,听见他由近及远的皮鞋声,院子里的小车发动声都昭示他的离开。

房间静极了,皮肤上的余热随着他的离去而消散殆尽。只有揉乱的床单提醒她刚才的亲近不是梦。

若不是她突然的阻止,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吧……

婉转承欢,共享人间乐事。

——————^_^—

新媳妇再一次把丈夫赶出了房间!

第二天,这个消息沿着厨房、花园、书房传遍了上官家每一个角落,上上下下无一不知。

这回,连宽厚的家姑也皱紧眉头,默默表达不满。

一而再再而三把丈夫推出门外不是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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