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欺负自己的时候,顾钺帮自己?
顾钺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想不到自己以后会成为常胜不败手握重兵的将军,被朝臣和皇帝倚仗吧?若有这样的人愿意帮自己,单是想一想这种感觉就非常美妙啊!
王琳芝心中十分高兴,却一脸云淡风轻地道:“凭我的身份地位,会被人欺负吗?”
顾钺哈哈笑起来,“别人怕的是皇上、公主、皇后,可不是你王琳芝!要是有像魏铭那样的给你使结绊子,你还能找他们出头吗?我可告诉你,我最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了!”
王琳芝状似苦恼地思索了半晌,方道:“魏铭所求的是不是他姐姐的事?”
顾钺明显一怔,然后又笑了起来,“看来你也偶尔有聪明的时候呢。”
王琳芝微微抬起下巴,冷哼一声,“笨人通常以己度人,觉得别人比他笨。”
顾钺:“你确实比以前稍聪明了一点点,以前你可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
难不成被他看出了什么?
王琳芝一惊,马上又镇定下来,“我以前喜欢动手,但现在觉得动嘴要省力气一些,不行吗?”
顾钺正要说什么,清阳公主那边有丫鬟过来喊他们回去了。
王琳芝趁势结束了这个话题,但一路上都暗爽不己。
安定公主担心的不过是自己的女儿魏怡,本朝自太祖时期就有不少公主和亲的例子,但这些和亲的公主多是宗室和大臣的女儿,魏怡如今年岁可不就刚好?
北荻一般是秋季扰边,所以本朝的每一任皇帝一般都会在春未夏初前将这件事决定下来,可王琳芝却记得,魏怡上一辈子并没有和过亲,但自己若是应下这件事,就可以得到顾钺的承诺,想一想都是件一本万利的生意啊!
这种事,傻子才不做。
隔了两天,魏铭果然托顾钺送了一本《制香漫记》来公主府,王琳芝理所当然地将东西连同事情的始末一起告诉了清阳公主。
当然,她着重说了程静姝的事,“阿娘可还记得那位程妹妹?我和顾铖去大雁塔的时候她又凑了过去,还怂恿着魏铭找我麻烦,但魏铭却有求我们家根本没将她看在跟里,这不,魏家刚送了本制香的书过来。”
清阳公主就着女儿的手看了一眼,“不过是制香罢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巴巴地送来,我还少香用不成?”
王琳芝抿嘴一笑,“女儿也这般想,不过这事女儿不好不让阿娘知道罢了,隔两日闲了,我就将书还给她。”
一时间,又有李嬷嬷从外面进来,王琳芝知她有事情禀告,便借机退了出去。
又过了两日果然将那《制香漫记》又交给了顾钺,“我和我阿娘都不缺香用,就不夺人所好了吧。”
顾钺乜着眼睛看王琳芝一眼,“这两日的功夫,足够你将这本书从头抄到尾了。”
王琳芝冷哼:“我就是不还,你又能怎地?”
顾钺一把将书扯了过去,“说说而己,就知道公主殿下最是大度了。”
难道阿娘不为魏怡说话就是不大度了吗?
王琳芝不想和他说这么没营养的话转身就走,脚还没跨出门槛只听顾钺信誓旦旦地道:“你放心,我定会说话算话的。”
似乎上一世魏铭和顾钺的关系也挺好的,“你为了魏铭,倒是舍得。”
顾钺:“他对我好,将心比心,我自然也要对他好。”
是这样吗?
若是自己对顾钺好一些,是否也能收获一份善缘?
王琳芝突然又不走了,“你如今已经七八岁了,怎么没去学堂?”
顾钺:“我更喜欢习武,已经拜过师父了,不过师父现在有事离开了京城,想必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王琳芝呵呵地笑,“阿娘好像说过,但我好像不记得尊师的名号了。”
顾钺一脸卖关子模样,“以后总会知道的,恕我不能直道师父的名讳。”
王琳芝只是奇怪他为什么不去读书而己,倒也没有勉强,两人正说着话,忽有婆子喜气洋洋地跑了过来,“老爷和少爷一起回来了呢,正问起姑娘。”
“当真?”王琳芝连走带跑,去了清阳公主住的清晖院。还没进去就听到清阳公主悦愉的笑声。
阿娘这些日子总有些怏怏不乐,难得有如此开心的时刻,若是能让阿娘去衮州就好了,可阿娘若是去了衮州,姑母一个人在深宫当中只怕更难捱了。
历朝历代做了皇后没有嫡子的人也很多,也没见到每个皇帝都去废后另立的,说到底还是赵喆和姑母的感情淡了。可男人的本性都是贪图新鲜的,就算没有吴惠妃也会有其他人,可惜姑母看不开,这件事就是一个死结。
想到此王琳芝忙止住了思绪,进屋规规矩矩地给她的父亲王惟一行了礼。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王惟一举过了头顶。
“半年不见,琳琳长高了这么多,也更漂亮了。”王惟一满脸带笑地说道。
清阳公主娇嗔地看了丈夫一眼,“琳琳如今是大姑娘了,你若没带礼物,直接跟她说清楚就是了,还想着用这招抵赖只怕不行了。”
王惟一是武将,和妻子清阳公主一向离多聚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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