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姑娘真烈女也!”
听完崔平的讲述,葛浔叹道。
“嫂嫂品性,确实是视世难寻!”崔平叹道。
听罢崔平言语,葛浔点头称是,道“说起此事,细想来,我也难辞其咎!这些年因为兮覃所得阴寒之毒之事,我常常外出寻医,四处访仙,以致我身居城主之位,未尽城主之责。对城主之事,治下之民,不甚过问。只知其结果,而不知其因何所结。悔哉!悔也!”
崔平听完,不置可否。
葛浔看见,讪笑了下,知是崔平对自己不无怨怼。毕竟自己作为鹤鸣城一城之主,的的确确没做到城主该履行的责任。
故面色一肃,当即唤来小厮,命其通知城主府内官员,撤销搜查辑捕丁宁、崔平等人的公告,不再对此事追究。
虽然这公告现已形同摆设,毕竟城主府上下,一干官员人等,因城主久不主事,懒散惯了。除了刚开始应付性搜查一下,以堵悠悠众口,后来就对此事放任不管了。
小厮领命前去。
随后,葛浔另唤一位小厮,着其将城主府内的捉刀笔吏唤来。
崔平静静的看着葛浔一系列操作。
不久,捉刀笔吏急急赶至。
葛浔抬头看了捉刀笔吏一眼,指着崔平开口道“起草一篇文章,详细内容问这位崔小弟。”
刀笔吏见状,不赶怠慢,赶忙来至崔平身边。
见崔平盘腿坐于地上,四周并无桌椅等可便于俯上书写之物,又思起城主对崔平之称呼,当即也不再顾忌衣衫是否会脏污,跪俯下来,铺纸摆砚于地上,提笔抬头看着崔平,以待其言语。
崔平看向葛浔,葛浔起身道“崔小弟,可将丁老弟与林姑娘之间事道来,让笔吏书写记录,待编辑好之后,刊印出来,由城主府出面散发于民众,好还他们一个青白,为兄我好弥补一下我之过错。”
崔平见状,微微颔首,于是对刀笔吏尾尾道来。
其间,葛浔又从刀笔吏处,取过笔纸,写了一篇文章,名为罪己诏。
待刀笔吏将崔平所说,记录整理完毕,一并付与小厮,命其刊印,之后通告城。
一切已经完毕,葛浔看着崔平道“小弟你看如此做,可好?可有不妥之处?”
崔平挣扎想要起身,一旁正疗伤的拓拔云青见状,忙起身将之扶起。
崔平冲葛浔抱拳,道“很好了!有兄长在,是鹤鸣城今后百姓之幸!”
葛浔摆摆手,道一声谬赞了!而后想起一事,跟崔平言道“小弟你还有伤在身,先随丫鬟去歇息吧!为兄到城内走一趟。”
崔平“兄长也有伤在身,不先调养身体?这是意欲何为?”
“小弟你只管休养就好,待我回来,再告与你之。”
葛浔说完,抬腿就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也不顾忌伤势。
看着葛浔的背影,扶着崔平的拓拔云青道“这位葛城主倒是个人物!”
崔平深以为然,点点头。
不多时,崔平就听见城主府前院有长号声响起,这信号表明是有人要集结护卫,点兵。
是日,鹤鸣城内,大小青楼妓院等风月场所,迎来了一次彻查,而带队的,正是身着紫袍紫带的城主大人葛浔。
而这次彻查的主要对象,则是那些收售非自愿而被卖作妓-女的青楼妓馆。
一时间城内大小风月场所竟关了大半,而且那些在城内数的着有名青楼妓馆,可以说是军覆没!
此举赢的了城内百姓的一片喝彩,百姓俱都赞扬城主大人此举!
毕竟城内有些婊子太猖狂,高铸妓馆,大举招牌,怨声何止载道!
此举施行之后,一时间百姓们觉得那个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好像又回来了!
当然也有反对之声!
一位混迹风月场所已久的嫖客就当街痛哭!
其以头抢地,抬头问天!痛骂葛浔无情,抓走了自己爱慕已久,快要得手的花魁小恋。
不过很快,这个书生打扮的嫖客就被城内护士请去城主府了。
城内百姓还在互相传告城主大人查封了许多青楼时,城主府又有消息传出,言城主大人要发罪己诏!
一时间城内百姓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刚查封了若干妓院,随后就又要发罪己诏,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城主大人是感觉抓捕妓-女、老鸨过多,而觉得此举有罪?
或是被那些因为小红、小绿之类的风尘女子被抓,而寻死觅活的嫖客们言语蛊惑?
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说这个城主大人是庸人一个,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很快就真像大白了!
城主府刊印的城主罪己诏在城内散发了开来。
罪己诏上言辞恳切,城主大人说他因为女儿兮覃的怪病,而不得不外出访仙求医,以至于对城内疏于了管理,导致有的城内百姓蒙受冤屈,有些良端女子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贱卖于青楼…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自己罪莫大焉!
而且,直至前不久获息林晴烈女之事,才发觉自己竟犯罪已久!
一时间呆泄无言!
忆往昔!谁不是个要为生民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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