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人家玄鸟姑娘不愿从你,你凭什么强人所难?”同在二楼的一位贵公子斥道。
“关你屁事?要你管?”男子示意自家侍从继续掳着琴坊头牌艺妓。
“能坐在这的非富即贵,你今日行如此丑劣之举,日后相见,不怕抬不起头来吗?”贵公子凛然道。
“放你的狗屁!坐在这的哪个脑子里没点歪歪念头?只不过我想我便做,而你们只敢想却不敢做,碍于那点毫无意义所谓的面子!”男子刺道。
“你!”贵公子许是真被男子说中了,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二楼里,其他也有一些人愤恨男子的行为,但念及说又说不过男子,打的话自己也没带随从,只怕也要出糗,便一个个都坐着没动。
“听我家侍从说这璇音琴坊的头牌向来卖艺不卖身,如今多半还是雏。今天就让我替各位试试水,看看此事到底是真是假。往后了说,等我上了这玄鸟姑娘,破了她不卖身的招牌,今后,她还不是任你们这些个衣冠禽兽玩?别瞪我了!你们应该谢谢我!”男子大笑道,丝毫不怕自己的污言秽语被他人听到。
他的声音之大,也吸引了一楼许多客人看过来。不过大都抱着看戏的态度,毕竟为了一个艺妓争风吃醋,实在有失身份。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公子哥,能坐在二楼非富即贵,他们也惹不起。
看着这些个公子哥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男子哈哈大笑,“宁当真小人,不做伪君子!玄鸟姑娘,我来啦!”
男子一把抱住被自家随从控制住的玄鸟,只觉入手之人如软玉般柔嫩,“啊~我的魂都要被玄鸟姑娘你勾走了,你太香了,真的太香了!”
“公子,快快放开我!我不卖身的!”
“别啊!从了我,你可少干一年,何乐而不为呢?”
噗呲!
随着一道玉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男子在众人阴沉得犹如要出水似的目光下,撕开了玄鸟的衣物,一大片旖旎风景暴露出来,直把男子的眼睛都给看直了。
那些公子哥虽然愤恨男子所为,但眼睛也不受控制地被钉死在那片旖旎中。
一人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男子在玄鸟雪颈处狠狠地香了一口,脸上露出迷醉的神色,听闻那人所言,狰狞喊道,“去你吗的天打雷劈!今夜就算天王老子来老子也要干了她!”
一把撕开遮住玄鸟身上的亵衣。
“我来也!”
不等玄鸟身上那一抹雪白展露出来,一道身影飞进二楼走廊,轻如鸿雁。
男子错愕不已,那人一脚踹在他胸上,顿时只觉整个人轻飘飘的,身体不听使唤倒飞而去。
“好!”
一些人大呼起来。
“踢得好!踢死这个王八蛋!”
男子撞在走廊墙壁上,滑落下来。
墙壁是木制的,若非那人有意收了力道,只怕墙壁都要被男子撞破。
“找死!”男子侍从怒道,一拳对着那人轰来。
那人轻飘飘地往旁边一挪,侍从的拳头便落了空。
侍从一惊,想收回手,那人一掌印在了他的胸膛,如那男子一样将他打飞到走廊墙壁上。
以雷霆之势解决两人,那人一个旋身卸下身上棕衣,披在衣不蔽体的玄鸟身上,“姑娘莫惊,今日有我在,无人能逼你做不愿之事!”
“谢...谢过公子,”玄鸟恍惚的。
“你他妈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男子咆哮。
“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今日你也休想伤害玄鸟姑娘!你说过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你!”祁祁凛然道。
“呵!你他妈给我等着!老子记住你的样子了!只要你还在这南浔城一天,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我定弄死你!”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祁祁凛然不惧。
男子灰头土脸地离开后,没多久琴坊的李妈妈来了,“让各位公子哥见笑了,我这就带玄鸟下去训去!”
祁祁错愕,“李妈妈,那禽兽想逼玄鸟姑娘行她不愿之事。错在那禽兽,而非玄鸟姑娘,你不该训她,要训也是训那禽兽!”
李妈妈扫了一眼祁祁的装束,“这不关你事!你莫要插手!”
“李妈妈,你蛮不讲理!”祁祁大声道。
“好了公子,今日之事谢过你了,剩下的你就别管了,”玄鸟说。
“可...”祁祁憋屈的。
“李妈妈,我们走吧。”
关云天等人看到失魂落魄的祁祁向他们走来时,微微惊了惊,关云天问道,“祁祁老弟,可是发生了什么?”
“我们回去说吧,”祁祁。
龙腾镖行大厅。
“祁祁老弟,说吧,”关云天。
“这世道不公,”祁祁说。
关云天隐隐明白了祁祁的意思。
“那禽兽想强抢民女,这事情的前后经过大家有目共睹,错在男子而非玄鸟姑娘。那李妈妈丝毫不过问,上来就要带玄鸟姑娘去训话。是非不分,真令我寒心,”祁祁痛心疾首。
关云天拍了拍祁祁的肩膀,淡淡一笑,“祁祁老弟还是涉世未深啊,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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