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值吗?”李牧有些好奇。
为了求个儿子,好好的家庭说抛弃就抛弃,选了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头上绿帽好几顶,真的值得么?
而且以李牧看来,生不出儿子这事,赖秦国良自己,明明是他身体有毛病,偏偏还不肯承认。
秦国良被他眼神一扫,有些心虚,苦笑道,“您是高人,一看就看出来了,我早些年出过一次车祸,伤了肾脏,不过医生说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的确。”
李牧通过他脸上气色,就能看出他肾功能已经基本恢复,但其它地方却出现了明显衰退的迹象,尤其一脸黑气缠绕,显然就算他能得偿所愿生出儿子,也活不了多久了。
就道,“其实吧,早看出来早好,那种女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大祸害啊!”
秦国良感慨万千,“若不是您今天开口点醒,恐怕我还蒙在鼓里,想想都害怕,真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岂不是引狼入室,将来这家业指不定跟谁姓呢。”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这档子破事李牧是真不打算过多掺和。
要是早看见那女人,他保准扭头就走,才不会主动开口惹祸上身呢。
秦国良苦笑一声道,“还请大师帮我一次,能让我在生命中最后的日子有个解脱。”
“还是想要个儿子?”李牧真愣住了,“难道你就不打算替自己求点什么?比如我能医好你的病呢。”
秦国良的身体,原本只是一个关键零件损坏,不会危急生命,顶多无法享乐而已。
可偏偏他有个求子的执念,费尽心思想要医好肾脏创伤,这年医院没少跑,药没少吃。
也就是他有钱,换平常人出现这毛病,也只能认命了。
可这世上,就没有十十美的事情!
是药三分毒!
何况秦国良不管不顾,来者不拒,各种偏方用了不少,肚子里堆积的杂七杂八药性无法排出体外,长年累月下来,身体早承受不住了。
秦国良对自己身体的毛病心知肚明,这些年也看开了,只要有个儿子,什么事他都不在乎了。
就道,“多谢大师的美意,可我也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只要大师能出手相助,让我在有生之年能够得到一子足矣。”
李牧沉思片刻,摇摇头道,“这恐怕不可能了,你身体各个器官已经开始衰竭,哪怕此时进医院,恐怕也顶多能活一年,再加上你年纪终究大了点,想顺利生出儿子,几乎不可能!”
秦国良脸色一僵,“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吗?”
李牧道,“办法么,也不是没有。”
“还请大师务必要帮我一次!”秦国良死灰的脸又重新燃起希望。
“罢了,你且跟我来吧。”
李牧叹了口气,谁让自己遇上了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挑起水桶,带着秦国良往山上走。
路过村口时,秦国良开来的路虎越野车还在,可那女人却不知去向了。
秦国良也没在意,他现在杀了赵珊珊的心思都有了,哪里会在乎她的去向。
“大师,还是我来挑吧。”
“别,你大老板,整天不锻炼,还真挑不动。”李牧笑了笑,挑着水桶上山。
母亲正在半山腰上除草,见李牧带了个人上山,愣了一下。
李牧赶紧道,“妈~这是我朋友,我带他上山看看。”
“阿姨好。”
秦国良的岁数也没比李牧母亲小几岁,可现在却彬彬有礼的将她当长辈对待,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
“你也好。”母亲笑道,“那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行~你别太累了,浇完这桶就回去吧,回头等我闲时再来。”李牧说了声,放下水桶,带着秦国良往道观走。
进了道观,李牧取来一只香,递给秦国良,“诚心诚意跪拜,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在,一切都不成问题。”
这声音,莫名让人感觉心安。
秦国良也不拒绝,早先通过一系列对话,自己并无主动透露半分消息,而李牧却能言之必中,单是这手段,就让他深深为之折服。
此时哪有不应之礼。
恭敬着取了香,点燃后举过头顶,对着神像三拜九叩之后,方才起身。
“第四滴灵液终于到手了。”
李牧感受着镇天印身上传来的喜悦,内心也是一片欣喜,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修出道家真气,使出那些玄之又玄的道法了。
“大师,这样是否可以?”
秦国良看着殿内神像摆设,心中感叹高人果然与众不同。
他这些年走南闯北,道观佛寺去了无数,哪有如白云观这般简陋清苦的,心中打定主意,若这回能得偿所愿,必定出钱出力将道观整修一番,聊表心意不提。
李牧缓缓点头,“可以。请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完,起身进入后院,院中镇天印正浮空在那,见他进来,一滴灵液凭空飞来,融入他的体内消失不见。
有了之前的经验,李牧收了灵液,当即坐地盘膝运功消化。
一滴灵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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