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样想是最好。”舒宁公主在一旁打趣着说“以后可不能再干这种傻事了,苦的是你,便宜的可是恶人。”
舒莺公主有些不好意思“二姐姐别说我,我这也算是痛改前非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出这样的事了。”
芸姝公主咯咯的笑着,引来了众人的目光,舒莺公主搀扶着绿萝起身道“三皇子和公主出生这么久,我作为姑姑的还没亲近过他们呢,来,让我抱抱。”
芸姝公主算是老实的,在舒莺的怀里不挣不闹的,但是到三皇子那儿就变了样,他恨不得将两只手两只脚都从小被子里伸出来,张牙舞爪的活像个小魔头。
主要的是一个没看住,口水流了舒莺公主的衣领上,惹得姚楚汐非常无奈“这孩子,真够丢人的。”
她笑笑“没什么的,小孩子不懂事。”
几人又重新坐下,姚楚汐问舒宁公主“你最近怎么样,身子可沉些了?”
“可别提了,明明没显怀呢还,可身子却越发笨重了,走路那可是小心再小心的,生怕磕了碰了,来的时候上轿辗,驸马恨不得让三五个侍女伺候我上去,弄得像我腿不好使一样。”
也不知从何时起,舒宁公主说的尽是她家徐驸马的好话了,而且不是装作他很好的样子,而是面带微笑从心里说出的,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
大约到了眼下,他们俩才真正发觉对方有多好吧,虽然他们二人经历的事姚楚汐不知道,但起码结局是好的。
主要还有了孩子,这是最重要的,两人共同的血脉,生命的延续,以后的日子说不定会因为这个孩子好过不少。
原本大多人都以为这对夫妻是各过各的,在外人面前能装就装,回家关起门来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可让大多数人都瞠目结舌的是,舒宁公主有孕了,徐驸马一改往日的性子,乖乖收心好生照顾舒宁公主。是谁以前斩钉截铁的笑话皇家,说舒宁公主这辈子都够呛能生了的?如今人家大了肚子,可以说是非常打他们脸了。
姚楚汐看着眼前的两人打心眼里开心,一个痛改前非,一个怀有身孕,这可都是好事儿。
“对了,舒珞公主怎的今儿没来呢?”
舒宁公主笑了笑,做了个让她轻声的手势“大姐姐她前些日子发现又有孕了,不过胎像不稳,正在府里休养着呢!”
什么?姐俩一起有孕?姚楚汐听了这话不由自主的上扬了嘴角,自己都没注意到,反复问道“真的?”
“我还能框你不成?”
舒珞公主感情上很顺遂,孟驸马生的好看也有才情,两人琴瑟和鸣相配的不行,不过孟郡主已经十岁了,两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一个,差不多算是晚育了吧?
这对舒珞公主的身子可不大好。
在送走两人时,姚楚汐仔细翻了翻昭惜宫内的物件吃食,补身的给舒莺公主,适合有孕之人吃的就送舒宁公主,还拿了好些东西让舒宁公主有空时送去舒珞公主的公主府上,这一趟别说是旁的了,光那百年的人参就送走了好几根。
可见姚楚汐说真为几人高兴。
潘振安这边端着热腾腾的茶放在了皇上跟前,小声的说着“皇上,掖庭局那位,听说是昨夜一夜时间白了头。”
皇上抬起眼看他“她白头?有什么值得她愁苦的?是因为处死了她亲人,还是她性命不保,或者是盯着朕的皇位这么久,以为再伸伸手就能得到,却终是黄粱一梦?”
“奴才想不出,这些也就她自己知道了。”
早上给栾斐嫣送饭的小太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夜里这牢里关了别的人,白发苍苍的样子,一时间没让他分辨清楚。
以前听老一辈的人提起过一夜白头的事,只以为是以讹传讹的,可如今眼见为实,也不由得信不信了。
早上的饭一口没动,里头都落进了牢里的稻草屑,可也没见到栾斐嫣动一口。
“本宫是凝寿宫的一宫主位,你们这些个狗奴才竟敢怠慢本宫?让本宫吃这些狗都不吃的东西?等本宫得势那天,让你们天天吃糠咽菜!”
尽管嗓子已经哑到说不清楚了话,但是丝毫没影响栾斐嫣心中的火,她坐在破草床上怒骂着,明明没人搭理她,她却骂的像是面前有人一样。
“还在那端着架子不撒手呢,处死她也就是这两天事儿,到时候看她用那只嘴叫嚣。”一个狱卒端着酒碗说,说完便大口的一饮而尽。
另一边的狱卒笑着道“可不是吗,以前再怎么得势那也是以前了,和现在无关,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披头散发的落魄样儿,真是不嫌丢人。”
这些话一字不漏的都进了栾斐嫣的耳朵,气的她紧紧的攥着拳头,感觉呼吸都困难起来。
是啊,以前再得势也与现在无关,栾家倒了,她没了靠山不说,光是怂恿蛊惑舒莺公主这一件事就足够她一辈子翻不了身了,更何况还有下毒害人的事呢?人命案子自己手里也多的是,缓几天再处死自己已经说皇上宽容了。
就算心中再窝火,该认的得认,她逃不掉。
皇上是一定要处死她的,这不是她咒骂的再难听就能改变的。
牢房里味道很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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