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还是自己屁股底下坐着的位置?
既然不愿让陈蜓竹做被人千夫所指,只好,我来。我可不怕这些不痛不痒的唇枪舌剑。
第二日一早。陈景苍带着谢揽,卢德亮等人就去巡察军营,好在昨晚的话语只传到数人耳中,想来也没有人真的一冲动给这些军士说了出去。
陈景苍骑着一头雪白大马,赶赴城外三千安营扎寨的甲士。
在昨天半夜,太子确立的消息已经被贴满整个并州大街小巷,太子陈景苍天下人尽皆知!
军营中此时已经在进行一些简单的操练,而之前被安插在其中的九十多位王府客卿只能见到少数几位在一旁懒洋洋的端坐。
对于突然到访的一群人,连眼睛都懒得抬下就安然的在一旁喝着小酒。
陈景苍也不恼火,走上前询问道:“几位大侠,清晨就开始喝酒,雅兴着实好啊!”
围坐一桌的几人,看着这个年轻的公子哥,没有丝毫的惧怕,只见一名中年汉子说道:“这些花拳绣腿我们跟着他们操练多没趣,不如当得他们给我们表演,这不才有这番兴致,早晨小酌一番。”
陈景苍呵呵一笑:“听闻王府共有九十多名客卿高手,怎么就诸位?不知那些人去了哪里?”
中年汉子见陈景苍这般问:“你问这个何事?”之前有些微醺的醉意突然就惊醒,言谈间已经有些防备。
陈景苍摇头笑着,然后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水,转头看向正在操练的军士,缓缓开口:“他们每一个都比你们弱了不少,但是他们每一个都比你们更懂规矩,你们借着他们的操练军姿喝酒?就凭你们也配?”
言语间的声音已经有些压制不住的暴怒,陈景苍双手一拍几人端坐的桌子,桌子瞬间四分五裂,陈景苍浑身气机暴涨,杀气弥漫场。
在一旁操练的军士也都停了下来,只见得场中一个白袍公子哥浑身杀意骇人,指着王府不久安插来的数名客卿说:“你们也配?”
众人自然不清楚这个白袍公子哥是何人物,但就凭刚才“你们也配看着他们军姿喝酒”这句话,顿时都被吸引了目光。
各自操练的百夫长都被自己的顶头上次眼神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自然是卢德亮出马,也是受到陈景苍的示意,如今动荡的变局之中,这些个客卿几乎没有一个是真心想要为楚王效力。
端坐喝酒的几人,为首的赵飞,自从加入王府客卿,一直都很是如鱼得水,王府一些繁杂的杂务都有专门的人去处理,自己只是一个会几手绝活的江湖草莽,在这样安逸的环境中,生活过得挺有滋味,一来二去的就习惯这样的生活。
前些天听闻王府一个小王爷回来了,自己还没有见过就被安插到这处军营之中,心中虽多有不愿,但是本就是靠着王府才有口安稳的酒喝,还是领命来到此处驻扎下来。好在离城不是太远,买酒肉什么的也方便,但经过王府养着他们的生活之后,谁又能吃得了军中训练的苦,好在那几个负责操练的将军与自己也算熟识,就任由自己在操场之前搭个桌子,自顾自喝酒了。
除去七八个傻头傻脑每天和军士一起训练的客卿,大多数客卿每天过来报个到,几乎都不会待在军营里。
和自己一同喝酒的四个兄弟都是同道中人,每日自己也是无酒不欢,赵飞想着,反正在哪喝酒不是喝酒,索性就一直呆在军营里。
整整九十多人,竟然只有八个一同操练的的,其余大多住在王府给他们安排的院子,或是自己购买的宅院之中。
想来,昨晚的议事还是被这些个将领给传了除去,不然九十人不会只剩下这几个人。
大家都明白,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境地,那些靠着王府圈养的客卿,能有几个真心?听闻一些风声,早就做鸟兽散开,本就是一些游荡江湖的散修,如今生死关头,不跑的不是傻子就是浑然不知情。
更多的还是观望,有个王府庇护的生活总比在江湖到处游荡要舒坦的多,想来几个透露风声的将领也不敢把实情告诉他们。
所以陈景苍出手拍碎桌子,也是动了真怒,陈景苍在军中生活了三年,尝尽军旅的辛酸苦楚,他的杀气不加掩饰,就凭这几个人也敢侮辱我大楚将士,将他们操练的汗水当做下酒的菜肴?
他们不配,所以陈景苍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悍然出手。
五人见陈景苍是真动了杀心,尽管不知道面前的俊秀公子哥是何人,但在他们心中,天下间还没有等死的道理。
陈景苍双拳猛然轰出,赵飞仓促之间也只能竭力抵挡。
双拳与赵飞的手臂撞在一起,赵飞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巨力,脚步急忙往后退去,这一招之下,自己两条手臂怕是都给废了,陈景苍暴怒之下自然没有丝毫留情。
赵飞正想开口询问,陈景苍却丝毫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又一次双拳砸来,再无抵挡可能的赵飞被双拳砸在胸口,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喷出,喷的陈景苍一脸,陈景苍欺身再进。
剩下的四人见这个年轻公子哥下手狠辣,本想询问一番,如今看来这个年轻人是要杀光他们。不再留手观望,一同向陈景苍攻来。
陈景苍嘴角勾起:“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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