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歼进入最关键阶段,嵬名令公进行最后一次试探,他强硬命令两个营步卒再次下山试探火力。
这次景军枪声零星,显然已经快弹尽粮绝。
后方的铁鹞子也整装待发,嵬名令公鼓舞士气,告诉将士们景军已经是困兽之斗,没有弹药,可一战而歼。
将士们也感受到景军火力变弱,士气大涨。
到下午,嵬名令公命令所有战马用黄豆喂饱,所有骑手做好准备。
随后一声令下,铁骑向着河谷下方发起冲锋,随后大群步卒跟在后方。
顿时大地震动,如山崩海啸,嵬名令公不动如山静坐山顶,还手紧握配刀,其实也血脉膨张,早激动到极致。
而下方景军果然反击零星,他们损失根本不大,这让夏国士兵更加激动。
大地震动越来越明显,轰隆隆的马蹄声,嵬名令公感觉自己都要跳起来一般。
如此威慑,如何能不令人心悸,这就是夏国,这便是当初击败景国,打败辽国的铁鹞子!
嵬名令公激动得拄着手中刀缓缓站起,仿佛又回到当初年轻时热血激昂,金戈铁马,北击蒙兀人的金戈铁马岁月。
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响,慢慢的,山坡上的石头都开始滚落。
“不对!”身边副官道:“大帅,不该这么大动静.......”
嵬名令公也从最初激动中回神,是了,哪来这么大动静,连忙在众人簇拥之下登上高处,四处眺望。
脚下大地还在震动,可放眼望去,只有已经冲下山,和敌人缠斗的前锋骑兵以及后方的士兵。
“在南边!”有人惊呼。
嵬名令公往南一看,烟尘冲天,太阳之下,甲光耀眼,大片铁骑铁骑冲破南方河谷的防线,正向着柳塔镇中冲去。
“拦住!给我拦住他们!”嵬名令公大骇,撕心裂肺惊呼,可他话音才落,身披重甲的铁骑已经冲开南面河谷,从侧面冲向下山的夏国大军。
瞬间人仰马翻,无数人被战马直接踩踏而死,人马披甲,七八百斤的重量,冲撞一下或是被踩踏都是重伤。
侧面的重骑兵冲击快速让早是惊弓之鸟的夏军崩溃,丢盔卸甲向着北方逃窜,前沿一脸懵逼的铁鹞子则被赶到河里困死。
河谷中景军也看到南面援兵旗帜,士气大盛,直接冲锋拼刺刀,再次打击夏军士气。
夏军本就已经死伤惨重,只有歼景军先锋的一口气还在支撑,如今景军援军冲入河谷,胜利无望,之前惨痛教训涌上心头,无心再战,纷纷开始逃亡。
一时间,柳塔镇河谷乱成一锅粥。
“大帅,形势不妙,走为上策!”副将慌乱道。
嵬名令公如傻了一般,远远看着下方河谷,一动不动。
还是亲兵有眼力劲,连忙架起他就往马上扶。
“放开老夫!我要与将士共存亡!”嵬名令公大吼,不过最终寡不敌众,力不及亲兵,被“不情愿”的架上马,翻山向北逃窜,随后转向西面。
......
战斗很快变成景军援军对夏军的追杀。
只有少数部队抵抗了一会儿,也立即崩溃。
此次支援前锋有两只,耶律大石率领的岭捷军右边厢重骑兵,以及严申率领的两个团黑衣骑兵。
耶律大石负责正面击溃景军,为先锋解围,而严申则带着两个团的黑衣骑兵,日夜兼程,从东面河谷迂回,去堵截可能逃脱的景军高层。
到傍晚,整个河谷到处人和吗的尸体和投降被俘的夏军士兵,不断有士兵穿过狭窄柳塔镇向北追击夏军残兵。
而李长河到达此地时已经是三天之后。
魏雨白和杨文广率领的中军接收俘虏,收拾战场,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天下兵马大元帅,皇太孙李长河。
不一会儿,耶律大石和折惟忠过来了。
耶律大石先开口:“殿下神机妙算,打了夏军措手不及,此战杀敌共计超过六千,俘获五四百千多人,其余贼寇已经溃散。”
折惟忠则一脸愧疚上前,单膝跪地:“老臣愧对殿下重托,轻敌冒进,以致陷入敌围,险些酿成大祸,请殿下责罚!”
李长河点头,“这事不怪你,谁也没想到夏国大将居然是如此能人,前锋损失如何。”
折惟忠低头道:“伤者愈千,死者四百七十六人。”
李长河点头表示了然,这对于新军来说确实是比较大的损失。
“虽是敌军主将有能力,有水平,但身为主将,你冒进轻敌,探查敌情不明也有过错,如今免去你前锋都部署之职,改由魏雨白担任。”
折惟忠连忙点头称谢,众人尽皆称服。
之前他也是看着漫山的障碍,还有问出阻击部队是新兵后,想到嵬名令公对付铁木真的战术,想到层层消耗,诱敌深入,待他们疲惫然后围困歼灭的可能。
立即让耶律大石和严申彻夜兼程赶来支援,还好赶上了。
这些军中将领士兵都更加觉得他料事如神了。
李长河下令大军前锋在柳塔镇休整,中军变前军,继续向北。
两天之后,严申带领的黑衣骑兵也回来了,除大量杀伤之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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