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到底是如何知道止息的,又是什么时候中的毒,这些都很迷啊!
还有原主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让沈辞也有些迷惑。
按照沈楠竹和北夏所说的,这具身体病的十分严重,是一个连门都出不去,一口酒都喝不了的病秧子。
但沈辞第一次给自己把脉就察觉到了,这个身体虽然比自己原来的那个弱了许多,但没差到那种地步。
现在沈辞又知道了原主对医术深有研究,那原主病秧子的人设,怕也是原主装出来的吧。
原主本身会医,只要在大夫来把脉时做出些伪装,可以轻松装出病重的样子。
再说止息,沈辞既然知道这种毒的名字,想是他以前应该也中过这种毒吧。
那为何方羡今天说自己是第一次中这种毒呢?
自己是第一次没错,可这具身体怕不是第一次吧。
沈辞继续翻着那些医术,终于又有了收获。
在一本书中发现了夹在其中的一张药方。
沈辞仔细看了看药方,不禁瞳孔一缩。
这药方,和今天方羡所开的药方一模一样!
倏地,沈辞笑了,解开一部分疑惑,他便越发觉得有意思了。
怪不得方羡说他是第一次中毒,原来之前的毒已经被原主给解了,沈辞再次中毒时,症状便和第一次一样,昏迷加高烧,在方羡看来,当然就是第一次中毒了。
那现在看来,这毒应该是很早就下了的,可以大胆的假设是原主一出生就被下了毒,按照下毒之人的计划,十六年过去了,怕是近日就是原主丧命之时。
却不想原主早已发现了这毒,且自己给解了,直到沈辞穿越过来,一时不慎,中了招,才让止息这个名字公之于众。
但下毒之人的计划从未成功过,就算自己不曾穿越过来,原主也不会在自己十六岁这年因病过世。
还有最后一点疑惑,原主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中毒,并且知道这毒是止息的。
按照方羡所说,这毒除了在第一次症状明显些,其余时间根本看不出来,只是身子弱些,那原主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辞又不死心的翻了翻那数十本医书,却是再未找到过关于止息的记载,剩余的都是些正常的批注与笔记了。
看来,这些事情只有原主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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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喝了晚上的药后又早早的睡了,对沈辞来说,无论原主有多少秘密,养好现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一夜好眠,沈辞很久没有过睡到自然醒了,以前的他需要为了生活而努力。
但现在不一样了,沈楠竹送来的厨子也已经到了,他又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北夏服侍着他洗漱,穿衣,沈楠竹送来的厨子名叫方锐,手艺不比天香楼的厨娘要差,于是沈辞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看着桌子上的点心小菜与粥品,沈辞感叹总算是有点大户人家的样子了。
像之前的那些素菜,养生是养生,但着实寒酸了点。
第二天喝药,药效不比之前那样猛烈,沈辞微微小憩了一会就清醒了过来。
他想出去转转了。
虽说辞院也很大,但他怎么可能拘泥于一个小小的辞院呢,沈府这么大,他还没逛过呢。
沈辞想要在府内转转,北夏当然寸步不离的跟在身边,万一少爷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沈府果然很大,像沈辞这种见惯了豪门别墅的人,也不得不赞一句。
出来转转果然很好,比呆在一个院子里要好很多,还可以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等再过一段时间,把沈府摸透了,身体养好了,自己就该去外面浪啦。
沈辞毕竟是个失忆人士,再说就是没失忆原主怕是对沈府也不熟,北夏便充当着引路人,带着沈辞逛沈府。
沈府西侧有个湖,名为碎冰湖,无论冬天多冷,湖面都只会结一层薄薄的冰,轻易就会碎裂,浮在湖面上,冬日暖阳中,碎冰折射阳光,波光粼粼,还有一些鱼儿会探出水面,是为沈府一景。
此时正逢二月,碎冰仍存,且今日天气不错,碎冰湖着实是个好去处,北夏便带着沈辞去了。
却不想,碎冰湖那里已经有了人。
沈言和沈栗都带着各自的随侍在湖边,似是在争吵。
北夏远远的瞧见了一些,便不想把沈辞带过去了,但沈辞却想要去了,有热闹可看,走什么啊?
北夏无奈,只得带沈辞过去,一过去便听到了沈栗的声音,“沈言,你也好意思,这种名贵的玉佩,也是你能带的起的,还说不是偷本少爷的。”
“沈栗,你别太过分!”沈言似是强压这怒气,“争不过我就开始明抢了啊!”
“我今儿还就是抢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沈栗十分嚣张,他今天可是带足了人手,就算说不过你也要能打过你!
沈栗一边说着,身后的数十名随从向沈言靠近了过来,形成压迫之势,沈言和身后的两个人就显得极为可怜,逼得沈言不敢再上前一步。
“什么情况这是?”沈辞询问着北夏。
“少爷,那个穿蓝色衣服的是三少爷,那个穿红衣服的是四少爷,这二位在府里一向不太对付。”北夏给沈辞科普道。
“噢,原来是弟弟们啊。”沈辞笑道。
“你是何人,见到本少爷也不行礼!”沈栗看到远远走来的沈辞和北夏,大声呵斥道,这府里还有敢这么大摇大摆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人?
沈辞有点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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