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过问的好。”
梅如玉笑了笑,用手敲打着桌面。
“无论老头子有什么计划,让他先停手,宫里龙椅上坐着的那位暴君可不是眼瞎的蠢货,”梅如玉的眼神越发严肃,接着道:“我是南溪的唯一继承人,我活着他做的这一切才会有意义,他赌没人敢杀我,他赌皇上不敢让我死。可事实上呢,很多人不喜欢现在这些,安逸啊,富贵啊,秩序啊,他们都不喜欢,他们只想乱起来,如果他再不停手,宫里那位保不住我的命。”
孙缺沉默的负手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越发觉得有些琢磨不透这个还不满十六岁的殿下,南溪太平王府的唯一继承人。
“殿下说笑了,王爷怎么会拿您的命赌……”孙缺恭敬的说道。
“呵呵,”梅如玉苦涩一笑,“你照实和老头子说就行,按我原话说。”
“好。”孙缺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梅如玉起身,快出门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轻声道:“地狱蛊毒的事不用查了,我已经痊愈了。”
孙缺再次点头,恭敬地把梅如玉送到门外。
看着梅如玉离开的背影,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梅如玉并没有直接回常青,而是出人意料的去了趟翠云女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