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是的大人,失踪之人叫李又廷,五十一岁,曾担任临安县丞一职,现已告老还乡。报官之人是李又廷正妻,便是那位妇人。”王渊朝着门口方向指了指。
“接着说。”
“是,大人。”王渊顿了一下,再次道,“李又廷(前县丞)三日前出门,说是寻人,但三日未归。后来他的妻子刘氏来官府报了案,说丈夫在惜春楼里面失踪。”
“李又廷失踪这三日,刘氏都去过哪?”吴尉接着问道。
“刘氏一直在家中,并未出门,直到后来发现丈夫始终未归,故而出门来官府报案。”
“嗯,”
王渊见吴尉没在提问,便继续开口道:“官府已经带人进去查探过,所有角落都搜索过一遍,一无所获。”
“有没有暗格?”吴尉又问了一句。
“八十位捕快,掘地三尺,凿墙揭瓦,并无暗格。”王渊肯定道。
“哦?这惜春楼的主人是谁?他允许官府的人如此行事?”吴尉皱了皱眉。
“这惜春楼的主人正是失踪之人,李又廷。同意官府搜查的正是其妻子刘氏。”王渊回道。
话音刚落,王渊似乎又想到什么,再次补充道:“这惜春楼三年前原本是李又廷的祖宅,后来因为一件“少女失踪案件”遭到官府怀疑,官府面搜查无果后,此地便被改建成一座青楼,而且生意极好,夜夜客满。”
“后来呢?”听到这里,吴尉暂时没法将它定性为一件谋杀事件。
“后来就在两年前,因为一场大火,使得惜春楼烧成一片废墟,无一人生还。不过李大人却又将这惜春楼重新建了起来,但是至今未开始经营。”王渊说完,将腰间的水壶拿下,揭开塞子,灌了一大口清水,想来是说得口渴了。
“建起来未营业?”吴尉眉头皱得更深。
“咳,是的大人。”王渊呛了一口水,回道。
吴尉微微抬起手掌,大概是容我单独思考片刻的意思。
王渊会意,走到人群中指挥众捕快控制场面。
“从目前的线索来看,这一定是“闹鬼”事件无疑了。”吴尉心里推敲着。
“惜春楼被大火烧成废墟,死了不少人,主人不但不将此处转手,反而重建此地,应当是有一些“特殊”的事情发生。”
“况且,李又廷的妻子刘氏,在官府面性搜查无果的情况下,她还如此肯定丈夫一定失踪在惜春楼,就说明了问题。”
吴尉这次转头微微打量了远处的妇人一眼。
确认无误,的确是凡人,若是修士的话,定能察觉自己的探测。
“王捕头给我的一些线索,可以从字面上推理出很多细节,可惜没法连贯性的印证。”
“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需要“进去”,才能破解了啊。”吴尉轻声自语道。
于是,吴尉缓缓朝着惜春楼大门走去。
门口已经被一众捕快给隔离,看见吴尉走过来,捕快们让开一条道路,让吴尉走到大门口。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吴尉先是从外面隔着门缝,朝着惜春楼里面探视。
吴尉发现里面的布局很奇怪,在这个“古代”的世界,依旧保持着坐北朝南的传统,而这家惜春楼内阁居然是坐东朝西。
就好像去电影院看一场电影,看客都是从最后方的座位入场,而惜春楼却是从侧面入场,这就有些奇怪了。
阁楼的内部很大,有两层楼,二楼是一间一间隔开的房间,一共有十五间房,从中间上楼的话,则是左边七间,右边八间。
“这些房间应该是会客之地了”吴尉思索着。
一楼靠西墙则是一个四方形高台,是艺妓们弹琴、跳舞的地方,高台的右边有一片空地,应该是给客人近距离观赏的落脚之所。
四周则是一些散乱的桌椅,布满了灰尘。
而在很多墙壁上,都挂有“花圈、纸人“这些丧事物品。
不知是不是错觉,吴尉觉得这些纸人都在“看“着他。
可是...无论在哪个角度,吴尉都觉得纸人的眼睛正对着他。
这个世界貌似没有“二维平面图像“一说法吧...
将目光移开
然后就是一些破碎的砖瓦,墙壁。很明显是王渊带着捕快们搜查所导致。
至少从外面看,是如此的场景,或许正常推门进入,看到的也是一样。
吴尉目前已经是练气七层的修士,对于门内这种隐晦的阵法气息,如果不是近距离感应,恐怕筑基期的修士路过,也不会发现这里有异常。
虽然这种阵法气息并不强,但是吴尉并没有自大的认为这就没有危险了。
他觉得有必要去告诉一下付管事,或许找个懂阵法的人,或找个筑基期修士强行破掉此阵,不就真相大白了?
看了一眼一直抽泣,但并不打算求助的刘氏,吴尉越发肯定,她是知道这里有古怪的。不过,她只是一介凡人,知道的应该有限,暂时没有询问她的打算。
吴尉其实最讨厌女人哭,说不定越问越伤心,那吴尉真的就头疼了。
来到了皇城司账房,付管事果然在门口晒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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