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几条鱼去,妈你先在这,不要走动。”步涉说着,轻轻放下了老妈。
“要能走动,保证不打你!”阿妈揪步涉耳朵道。
步涉龇牙走到了河边,在钓鱼翁身边蹲下,轻声道:
“虾呀!”
“你才瞎!小子骂人咧!”
“我说罐子里是虾,给我妈补补身体正好,全买了,怎么卖呀?”
步涉故意微侧瓶子,瞅瞅清楚里面的虾,缓缓注入真气。
其实意在瓶子——这是九子吉庆瓶!
怕惊吓到老伯,步涉强忍住,没翻开底部瞧底款。
“瞎了,堂堂道光清宫中,最尊贵的御用陈设瓷,就装虾!唉,杏儿姑真美......”
瓷瓶的声音,沿着自己经脉,传到脑海,证实了自己眼力!
就像数字沿着网路,传到屏幕,翻译成图像,呈现给自己。
步涉纳闷,咦,这个风流瓶,杏儿姑是谁?
“慈禧!”九子吉庆瓶回应。
步涉大乐,古董真的会说话,只有自己能明白!
耳边传来老伯笑呵呵的声音:
“是真虾呀,二十给你了!”
买猫都搭个盆,虾全买,怎么不送瓶?
步涉一本正经胡诌道:
“怕虾走了味,瓶子一起给我了,加一百给你,还可以马上收工,回去搓搓麻将!”
“就是虾生猛,怕蹦出来,才用瓶子装,走啥味呢?
不过,回去搓麻将不错,都给你了,点钱!”
步涉找老妈拿了一百二十块,爽快递给了老伯,连瓶子抱走。
才悄悄看了一下底部,繁体铁红楷书:“慎德堂制”。
一手提着瓶子,一手扶着后背的老妈,回家里去。
一百二,就买了半斤虾,耳朵又挨了狠狠一下!
步涉忍痛道:
“妈先放手,我是救人!”
“你是丢人,充大款吗?”
步涉怕老伯顺风耳听到,故意低声道:
“这可是晚清“九子吉庆瓶”,老伯要知道装虾的瓶子,是皇帝用的,非得吓一跟斗,栽河里去!”
“歪理!瓶值一百吗?”
没见过大蛇屙屎,步涉忍俊不禁道:
“值一百万,甩卖也有几十万!”
老二老三瞪大了双眼,老妈出乎预料道:
“甩卖吧......”
“为啥?”步涉不解道。
老妈来不及解释,回到了记忆中的家门前。
老屋呢,眼前三层楼房是自家的吗?
外墙装修一半,就像一个粗服的村姑。
重生回来,也能人是物非?
老二到了跟前拍门,开门的是十六七岁的姑娘。
脸庞白皙,双眸黑亮,秀发乌黑,梳着刘海儿。
“妹妹?我是哥哥!”步涉狐疑道,都年轻了。
“死丫头,哥哥都不认得了!”阿妈责备道。
妹妹步修月明眸闪亮招呼:
“哥哥?你潜水了七年?”
“对,现在才冒泡。”步涉逗她道。
进了父母房间,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
房间里除了一张大床,还加了一张活动床,外面一张空着,应当是阿妈的病床。
步涉轻轻放下阿妈,再小心翼翼的放好九子吉庆瓶。
回头看着阿爸,双目紧闭,右额凹陷,右眼也塌了进去,妹妹解释道:
“阿爸右眼受伤失明,左眼青光眼失明,还脑中风,瘫痪。”
活着就好,步涉奇道:
“怎么会这样?”
老妈情绪从激动欢喜中回复过来,变成了平日的急性子,干脆道:
“哎呀,活该你爸有一劫,从三楼上,脑袋撞地球,病都从脑门入了。”
步涉听到阿妈熟悉的语气,不禁淡淡一笑,问道:
“咱家三楼撞地球吗?”
阿妈着急道:
“在高利贷债主家干活啊!”
“阿妈,”步修月跺脚道,“你歇着吧,我给哥说,你越说,哥越糊涂。”
“我先瞧瞧什么情况。”步涉插入道。
“哥哥这几年去哪了?还会看病?”妹妹睁大了秀眸道。
“宝灵珠、灵心玉系统”潜力无限,只是这话没法接,步涉微微一笑,岔开道:
“说来话长,大难不死,必有后患,迟些再说,我先看看病情。”
步涉试试运用体内真气,从脉搏缓缓注入阿妈体内。
双脚踝处,出现了错位。
经脉在断裂的边缘摇摇欲坠,脆弱如藕断丝连。
依样给父亲诊脉,贯入一缕真气,随父亲经脉游走,奇经八脉已阻塞干涸,十二正经也滞涩不通。
已经接近于油尽灯枯,再迟一个月,可能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医生说三个月,是宽慰了。
步涉先往父亲的奇经八脉,注入了自己近半真气,维系生机。
想着病情,步涉已经了然于胸,这不是难题,阿爸也绝不止三个月寿命!
还能治愈瘫痪,甚至重见光明!
无人说话,步涉宽慰道:
“瓶子有虾,炖个汤,补补身体吧,虾壳可以补钙,调理好了,才好治疗。”
步涉继续问道:
“阿爸怎么受伤的?”
妹妹步修月幽幽的说了起来。
家里这栋房子建好之后,老爸脑门发热,借了高利贷,和老妈一起装修房子。
结果老妈受伤了。
另一边,高利贷的本金变成了黑洞,赚到的每一分钱,被无情吞噬,反而壮大了黑洞的格局!
阿爸无奈又借了高利贷,堵刘侯本金的黑洞。
这下变成了两个黑洞,阿妈怕花钱,不肯住院了,悄悄叫人送她回来,脚就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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