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
其中一个马脸年轻人举剑指着陈青牛,讥笑道:“小子,看你也不过十五六的虚岁,黄口小儿还真是大言不惭,还北氓山,故人,别说你与我家公子认识,就你这小体格子要是敢进北氓山,只怕不出一个钟就该被那些畜生叼了去吧……”
“我赌半刻钟!”
“哈哈哈……”
也不知是谁补了一句,顿时引得一众人哗然大笑。
陈青牛却依旧笑容不减,再问到:“那要如何,诸位才能去通传一声呢?”
“小兄弟,你还是退去吧,我家公子身体有恙,短时间内并不方便见客,若要探望,不如过……”
“咳,小林子,你话有些多了。”
马脸青年干咳几声,示意那说话的年轻人闭嘴,随即,又收了剑走到陈青牛面前道:“不妨这样,小子。我不用剑,你若能在我手底下走上三回合,我便信你是我家公子的故人,如何?”
“不如何!不过……”
陈青牛摇了摇头,忽然,他猛然扭转身体,望着马脸青年,在对上马脸青年的目光时,拳头已然轰出。
“轰!”
一声巨响,只见那马脸青年如一颗炮弹般飞出,狠狠撞在了一旁石柱上,不知生死。
如此一幕,当真出其不意,在场几位飞燕剑庄弟子皆没有料想到这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年纪的寒酸少年,竟然胆敢在飞燕剑庄庄门前出手,且一出手就是如此凶残。
“唰!唰!唰!”
下一刻,几人连忙拔剑,将陈青牛团团围住。
“阁下究竟何人,为何擅闯我飞燕剑庄?”忽然,也不知是谁开口惊呼一句,“他用拳,必是那铁拳帮孽徒!”
“铁拳帮?”
“杀!”
几个飞燕剑庄年轻弟子便向着陈青牛猛然攻来。
陈青牛怕事吗?答案自然是不的。否则数日前在客栈中金月儿绝不可能活着离开,杀了金月儿,其实更能让飞燕剑庄投鼠忌器,更何况,他今日还亲自前来。
几柄寻常铁剑陈青牛并不惧,但哪怕如此,他依旧未让这几柄剑近身,正所谓,狮子搏兔亦用力,陈青牛又岂是那大意之人。
在几个飞燕剑庄弟子举剑之时,只见陈青牛猛然一步踏出,地上青石板上竟然多了一丝裂纹,当然,这一幕几个飞燕剑庄的弟子并没有注意,他们的目光都凝聚在陈青牛双拳之上。
但,而下一刻,在几个飞燕剑庄弟子满脸不可置信下,陈青牛竟然已经迅速靠近了他们,没有招式,没有章法,猛然一拳,那个离陈青牛最近的飞燕剑庄弟子便已然飞了出去。
随即。
“嘭!”“啊!”“轰!”“……”
接连数声巨响,一连几个飞燕剑庄弟子犹如天女散花般纷纷倒飞而出,砸落在地,同样不知生死。
“你,你你你……”
“我姓陈,叫陈青牛!”陈青牛看着面前唯一还提剑指着自己的青年,“我记得你的名字,他们叫你小林子,你方才称我一声小兄弟,那我便叫你林大哥了。”
陈青牛伸出手,在后者剑上轻轻一压,又道:“放心,他们没死,我此行只为见你家少庄主,林大哥,还请引路。”
“好,好……陈,陈,前辈!”林姓青年连忙颤颤巍巍收了剑,“我叫林牧之,前辈叫我,小牧就可以了。”
陈青牛点头道:“好的,林大哥!”
一前一后,二人向着飞燕剑庄走去。
飞燕剑庄,书房之内。
“那个少年已在庄中?”
飞燕剑庄庄主吕长峰生平有两大喜好,看书、习剑,此刻,在得知陈青牛已然闯入山庄之内,吕长峰那长年沉浸书房温养出的半点书生气荡然无,连忙推开那前来通传的弟子向着飞燕剑庄聚客堂奔去,脸上三分惊喜七分焦急,也难为他这一把年纪还如此冒冒失失。
“陈公子大驾光临寒舍,老夫未曾远迎,还……”
吕长峰本想说些客套之词,却看见自己那义女金月儿竟不知何时已然招呼起了那身穿粗麻布衣的青年,茶水果盘糕点好不齐,连自己这当义父的都未曾享受过那等待遇。
“咳……月儿,不得无礼。”
金月儿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家义父已经站在了房门前,却是心道:无礼,你数日前让我去试探他时怎不觉得无礼?
但毕竟有陈青牛这个外人在此,金月儿还是行礼道:“月儿见过义父,月儿告退!”
待金月儿离去,吕长峰这才上前,朝着主座一坐。
“飞燕剑庄,吕长峰!”
“陈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