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80年代的孩子是痛并快乐着的,痛是真痛,因为成绩、表现等原因家长真的会动手,老师真的会罚人,板子打在身上真的很痛。
快乐也真的是快乐,因为那时候天是蓝的,水是绿的,读书就像是上班一样,课间十分钟是要保证的,老师拖堂是不提倡的,布置过多的作业是不允许的,孩子们做完一点课外作业,时间就是可以自由支配的,寒暑假作业就是一本薄薄的书,然后就可以放肆的玩,山上,水里,田野间,捉迷藏、滚铁环、玩弹珠、跳格子、跳绳子、做火柴枪、拍烟盒。。。。。。总有一款适合你,处处留下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以至于当这些人成长起来怀念起自己的童年,那些已经消失在岁月长河中的游戏场景,满满的都是美好的回忆。
补课是不会补课的,那是唯分数论的余毒,长在红旗下的祖国花朵们,必须要拥有快乐的童年,大人们希望孩子像戴着红领巾在北海公园里唱着歌儿划船的少先队员们一样,总是在灿烂阳光下奔跑、欢笑,如同百灵的歌声一样美好,如同森林中的泉水一样清澈,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望四周阳光照。。。。。。
但是愿望和现实总是生活的两面,团里孩子的学习成绩普遍较差,已经成为摆在家长们面前的一大烦恼,明明知道这样子下去不行的,但却无能为力,说是要学习靠自觉,但是能够自觉学习的孩子又能有几个,而且学习的效果又能有多好呢。父母都要忙工作和家务,就算能抽出一点时间来帮助孩子补习,但是效果也是差强人意。
听到李小强自信满满地说出了“补习班”三个字,孔政委笑了,他还以为这个小家伙能拿出什么好主意来呢,不就是在暑假里给孩子们补课吗?
现在那些成绩很差各门功课都不及格的孩子才会有学校老师要求孩子留在学校里补课,以免将来毕不了业,其实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情。这次期末考试,团里的孩子有几个不争气的,说不定真的会被留在学校里补课,对那些孩子来说简直就是最严厉的处罚了。
“孔伯伯,我的意思是说,由团里出面请非常厉害的老师给团里的哥哥姐姐们补课,帮助他们查漏补缺,提高学习成绩。”李小强看到孔斯己笑了,就知道自己昏了头,80年代的家长怎么会了解下个世纪初期的补习班机制呢,赶快进行了补充。
“而且我们可以不在这边请,我们可以出点钱到湘省去著名的学校里请一位好老师过来,现在才刚放假,有两个月时间,给大家有针对性地补一个月的功课,哪里不会补哪里,这样子怎么也能提高了吧,我是这样认为的。”
李小强遇到挫折变得越说声音越小,没有了刚开始的嘚瑟劲头,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想当然,有点冒失了,时代跨度太大了,别人不会理解的,他想快点收场,好打道回府了。
“要是不行的话,那就算了,当我没说,我先走了,孔伯伯。”李小强说完就想溜了。
“等一下,别出了主意就想跑啊!你说说,你是怎么想到的啊?”孔斯己和气地问道,算是有了回应。
“我是在杂志上看到的啊,说是在东瀛、高丽这样的发达国家里,非常重视教育,家长们为了孩子能考上好大学,除了在学校里上课,学校放假了还要把孩子送到补习班上补课。”
李小强把锅推给了某些不知名的杂志,他本来冲动上头,如果孔斯己当场积极响应的话,他为了加强说服力,说不定会把什么中日夏令营,什么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样的毒鸡汤话都给灌出来了,孔斯己回应得慢,他也已经恢复了理智,这种话是能说的?那可是大毒草啊,连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都没放过的啊,简直就是挖坑埋自己啊!他还想着自己过一个快乐美好的暑假呢,还是快跑吧,有多远跑多远好了。
“等一下,你说的补习班,就是建议我们团里趁着暑假,把家属队里面的孩子们召集起来,然后团里到外面去请好老师过来,专门给大家补一个月的课,好提高大家的成绩,是这个意思吧?”孔斯己加以确定道。
“嗯哪,嗯哪,只不过需要补课的应该是初高中的哥哥姐姐们,他们学习压力大,而且补习的人不能太多,不然老师会忙不过来,不能对症下药的话,那样子就和平常上课一样了,大家就学不到东西,进步就不大了。”李小强连忙补救,赶快把自己摘出来,补课什么的,对他来说确实需要,但他更希望能自主地支配自己的时间,小学的课程对他来说,只要拿起课本来复习两遍应该就没什么难度了,他又不想跳出来做什么神童。
李小强说得快连湘省某地方言都带了一句出来了,(嗯哪表示是),而这句话并不是李小强老家的土话,却恰好是孔政委的家乡话,所以他听着也格外亲切。
本来他对李小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能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出来并不抱希望的,但是李小强建议里面最后一段里的那句“我们可以出点钱到湘省去著名的学校里请一位好老师过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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