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是一路接着吻回家的,贺轶鸣开车,温照斐坐在副驾驶,每逢红灯的时候,只要贺轶鸣一侧过头去看温照斐,对视的时间超过十秒,他就会情不自禁探过身去浅浅亲吻温照斐的嘴唇。
不知道十字路口的监控摄像头会不会拍出两个人都肿了的嘴唇,那还让人挺不好意思的。
不过至少是在红灯的时候接吻,没有在开车的时候接吻,还算是比较遵守交通规则。
一回到家里,贺轶鸣还没把门合上,就被温照斐薅着领子狠狠推到墙上,脊背和墙撞击,发出砰的一声。这次是温照斐先主动咬过去,撬开他的牙关,占领他所有的土地。一开始贺轶鸣还不好意思,随着温照斐的身体逐渐软倒甚至贴在他身上,他的手也从颈肩处一路下滑,从腰际探进牛仔裤,在温照斐的腰窝上画圈。
多么温柔的折磨。
温照斐被他激的一哆嗦,脸颊泛着粉,他便从趁机下巴一路吻到锁骨中间,舌尖浅浅地戳刺温照斐锁骨的凸起。
“呃……”温照斐嗔出声来。
于是贺轶鸣趴在他颈间问:“明天想穿高领毛衣吗?”
其实不太想的,耐不住贺轶鸣又循循善诱地劝导:“我想吃草莓,斐斐给我吃吧?”
于是温照斐点点头,微微扬起下巴,连小腿都紧张到绷紧,防止撞到贺轶鸣。他听见贺轶鸣轻笑一声,然后在他颈间吮了一个红印子,又酥又麻,笑着说:“这个季节……草莓挺甜的。”
温照斐红了脸。两人贴得太近,温度急剧升高,周围空气里都搅动着暧昧的因子,让人无法自拔。温照斐把自己的手指强势插入贺轶鸣的五指之间,与他十指相扣。
这谁忍得住,贺轶鸣一把把人打横抱起,打算将人就地正法。
温照斐撒娇:“门还没关。”
“那我抱你去关。”贺轶鸣走过去,“来,把门关上,干点……见不了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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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轶鸣还没在温照斐这里造次几次,温照斐就又因为公派任务需要出差了。贺轶鸣戏称温照斐他们公司是专业外派服务,温照斐则是他们公司的外卖小哥。温照斐假装恶狠狠地对贺轶鸣说:“不满意啊?不满意你也得受着。”
“当然不满意了。”贺轶鸣盘腿坐在地上看温照斐收拾东西,“这谁能满意啊,我想我男朋友,离了男朋友的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啦!不过你去几天啊?啥时候回来?”
温照斐把行李箱合上,拉上拉链放在一边,伸出手去拽坐在地上的贺轶鸣,想让他不要坐在地上:“十二月了,天气冷了,不要坐地上。”
贺轶鸣也伸出手去握住温照斐的手,温照斐刚想使力把人拽起来,却没料到贺轶鸣反向使力,把人拉向自己怀里。背后是懒人沙发,温照斐没站稳,就径直扑进贺轶鸣怀里,把贺轶鸣压倒在懒人沙发上。
他的下巴抵在贺轶鸣的肩头,一抬头,是贺轶鸣看着他的含笑的眼睛,带着半分漫不经心。
贺轶鸣调侃他说:“这算投怀送抱吗?真不错啊温照斐。”
温照斐挣扎着想站起来,有点恼羞成怒,怒道:“……什么投怀送抱啊,你可要点脸吧。”
可贺轶鸣锢着他的腰身,不让他起来,从温照斐卫衣里沿着尾椎骨探上去,像在脊柱上弹钢琴,一点点摸到脊背中部,然后停下来。
贺轶鸣是故意在挑逗他。很讨人厌。
温照斐觉得痒,只好讨饶:“……明天早上的飞机,饶了我吧。”
“那就喊两声哥哥听听。”贺轶鸣漫不经心地把另一只手也放到温照斐颈后,摸着他突起的颈椎骨,“这里是突出来的呢……”
“你是没骨头吗?这里谁低头都是突出来的吧。”温照斐吐槽道。
贺轶鸣亲亲他嘴角,说:“没骨头趴在别人身上的又不是我。”
“你……”温照斐语塞,又想了想,确实不太想从贺轶鸣身上起来,然后听见贺轶鸣说:“要走了,让我再抱会儿,说话算话的,不动你。”
于是温照斐也就安静地任由他抱。贺轶鸣虽然只穿了件宽蓝白条纹的马海毛毛衣,还是从他衣柜里翻出来的,但身上的温度让人觉得很温暖且舒服。他躺在贺轶鸣身上,开始犯困。
以前冬天的时候,也是贺轶鸣替他捂手的。贺轶鸣那个时候就不太爱穿厚衣服,但是手却总是暖和的。他自己穿再多,双手都冰凉,然后贺轶鸣就会攥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兜里。
或许是因为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种时候,温照斐就会少吐槽贺轶鸣几句,所以他俩冬天倒是很少吵架。
“你今年回家过年吗?”温照斐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过年还有一个多月,贺轶鸣笑:“回啊,不过早呢,到时候再说吧。”
“那,一起回去吗?”温照斐在贺轶鸣身上蹭了蹭,碎发搔动。贺轶鸣觉得痒,偏了偏头:“也不是不行,开一辆车吗?我车好像大点。”
“无所谓了。”温照斐说。
开谁的车都无所谓,如果贺轶鸣说不开车坐飞机也不是不行,不过统共三百公里路,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他只是想和贺轶鸣一起回家,要是晚上冷的话,甚至可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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