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躺在床上,虞亭想起了昨天江豆豆小朋友的自白,当即拍了拍儿子,江豆豆翻个身对着她:“怎么了妈妈?”
虞亭诈说:“今天,冰箱里的果冻少了两个,你是不是……”
江豆豆马上中计,红着小脸辩驳说:“妈妈,我没吃果冻,我今天偷吃的是巧克力!”
老母亲盯着小鸡仔儿子的眼神瞬间变了,语气严厉:“妈妈和王阿姨是怎么交代的?”
小鸡仔儿子怂得缩头,愧怍认错:“妈妈,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偷吃零食了。”
“要是偷吃了怎么办?”
江豆豆笑着给无情老母卖了个萌:“要不就算了?”
居然还敢给她卖萌?虞亭加重语气:“嗯?”
十分钟前因为一首诗而营造的母慈子孝被一块巧克力消磨得无影无踪。江豆豆等年纪大一点或许就会明白,这就是“母爱”。
江豆豆瘪嘴:“就、就不能被妈妈亲?”
这不是标准答案。
老母亲翻身背对着儿子:“我睡了。”
江豆豆忙追上去抱住虞亭的腰,小脚丫子架在她的胯骨上,像个八爪鱼黏在她后背:“妈妈,要是我再偷吃零食,就、就罚站五分钟。”
“半小时。”
江豆豆眨巴眨巴湿润的眼眶,点头应下:“好,妈妈别生气。”
巧克力、冰淇淋、小蛋糕……再见了,豆豆很爱你们,但是豆豆更爱妈妈。
虞亭转身抱着江豆豆,一个湿哒哒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乖豆豆,睡吧。”
“晚安,妈妈。”
两分钟后。
“妈妈,那冰箱里的果冻到底是谁吃的呀?”
“……可能是你爸爸。”
小家伙眼睛一亮:“爸爸!”下一秒又蔫了:“我都好久没看到爸爸了。”
虞亭安慰儿子:“爸爸很爱豆豆,只是爸爸要工作呀,他不工作,我们怎么住大房子呢?豆豆怎么吃小零食呢?”
树立一个“父亲”的形象对男孩的成长很有必要,她又说:“等豆豆长大了,也要像爸爸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江豆豆摇摇小脑袋:“不,我想当妈妈。”
“为什么呢?”
难道是妈妈漂亮睿智又有才华?
小家伙一本正经的解释:“因为当妈妈可以不工作呀,豆豆也喜欢不上学。”
虞亭:“……”
算了,亲生的。
与此同时,江城的另一处。
徐斐开门将男人迎了进来,嘴角勾起一个妩媚的笑:“求川,你来了。”
江求川换鞋,漫不经心说:“你越距了。”
徐斐的笑僵在嘴角,她咬唇,楚楚可怜:“江总。”
“嗯。”
江求川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里,徐斐端来一杯凉白开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轻轻落座在他身旁。
徐斐柔声说:“江总,我最近在学按摩,帮您按按?”
“嗯。”
徐斐起身站到江求川身后,一双手柔弱无骨,说是按摩,更像是在抚摸。
江求川皱眉:“你在按摩还是在按摸?”
徐斐怔了怔,加大手上的力气。
“今天玩的开心?”
徐斐刷的是江求川的卡,每消费一笔,他手机上都能收到信息,今天下午他接到短信,在商场消费了3万元。
徐斐笑着柔声说:“跟朋友出去逛了逛,随便买了些东西。如果江总在,就更开心了。”
江求川点头:“我不在,我的钱在也是一样。”
“……钱和人哪能一样呀”,徐斐另起了个话头:“江总,我今天在商场看到江夫人,漂亮又有气质。”
见对方没反应,她继续娇声问:“您当时为什么选择江夫人呢?”
“漂亮?”
“有气质?”
“高学历?”
江求川闭目养神,薄唇翕动:“因为她家和我家一样有钱,仅此而已。”
他不咸不淡的说:“你是我的生活秘书,不是我的感情顾问。”
伴江求川何尝不是如伴虎,徐斐心猛的一跳,她放低姿态,撒娇说:“人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
夜色渐深,两人做完活塞运动后,徐斐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神来,小腿一酸,就江求川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没睡着吧?你睡相太差,到隔壁房去睡。”
“……好,江总晚安。”
徐斐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客卧,在这种关系里,有钱的就是大爷。
她不过是江求川惊鸿一瞥后的小情人,她的机会只有江求川,而江求川的选择有无数。
她跟了江求川以后,圈子里的姐妹谁不羡慕她,金主出手大方、活的自由自在。没人知道,她和江求川在一起三个月,却连手都没拉过、脸都没亲过、觉都没一起睡过,她的作用大概就是个活体、飞机杯。
徐斐自嘲一笑,月薪五十万,当个活体飞机杯也挺好。
第二天是周五,江豆豆醒的比生物钟还早,熊爪子一巴掌拍向了还睡的正香的虞亭:“妈妈,今天星期五,明天就是周末啦!”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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