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一脸的凝重,不自觉的悄悄跟在几个人的身后。
大家踏上大陆,和之前一样先是震惊于眼前看到的一切。
然后是雪洁欢呼一声:“哇塞,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彼岸花奈何桥吧?”就朝花田跑去。
再然后是白夜嘱咐藏龙,让他跟着雪洁,不要跑太远,接着大家一起穿过彼岸花从,试图走到忘川河岸,最后无奈的白夜开启了时间之盘,符文闪烁,再次恢复视线的时候,却又是重新站在了大陆边缘,远方飞来一块巨石,上边正站着施无死、鸢落、伍剑阳、藏龙、雪洁、司南,还有自己!
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自己的身边同样出现了另一个自己,白夜试图朝那个自己打招呼,却发现,另一个自己根本无法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于是又和之前一样,大家踏上陆地,藏龙和雪洁去了彼岸花从,众人试图走到忘川河岸,白夜启动时间之盘,符文闪烁,回到大陆边缘。
白夜已经不知道这样经历了多久,面前已经沾满了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夜总结出一个规律,先出现的自己可以看到后出现的自己,但是却不由得萌生出了一个更可怕的念头,自己是不是第一个使用时间之盘的自己,是不是在自己之前已经有另外一个自己使用了时间之盘,只不过是自己看不到他,他却能看到自己。
而且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在白夜的脑海里不断的蔓延,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开始让白夜变得懊恼、暴躁,甚至试图通过引雷毁坏彼岸花田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随后没有多久,后便出现的自己也开始懊恼、暴躁,试图通过引雷毁坏彼岸花田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是无论怎样,在符文闪动之后,总会重新有新的巨石载着七人飞来。
白夜感觉自己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这样的循环已经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几千次还是几万次,甚至是几十万次,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在这待了多久,几天还是几个月,甚至是几年。
自己也已经不记得自己从懊恼到暴躁再到平静,然后试图找出问题的关键,在一无所获之后重新变的懊恼、暴躁再到平静,这样的过程经历了多少遍。
再次回归平静之后,白夜重新跟在七个人的身后,试图看出一丝端倪,雪洁和藏龙走后,他再一次随其他人来到忘川边上,和以往一样,放出神识笼罩前方,仔细的观察有什么不同,令人失望的是依旧一无所获,再次回到大陆边缘看着眼前飞来的巨石,白夜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想来还是因为自己太过自大,消失这么长时间,自己的那些弟子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弟子?突然白夜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此刻藏龙和雪洁去了哪里?他们并没有在忘川河边,为什么也会受到影响,到底是时间的循环还是空间的折叠。
时间术法和空间术法哪怕在万年之前也几乎很少有人涉猎,如果某位修士的感悟中夹杂了一点时间和空间的成份,那么在同级别中他一定会成为最难缠的对手,记得当时有位修士的术法中夹杂了岁月,与别人对战的时候,硬生生让别人变成了孩童。
但是时间是什么。空间又是什么?
如果我们用眼睛看到事物,然后再传达到我们的脑海里,哪怕只需要极端极短的时间,那也表示我们从来没有看到此刻的事物,我们看到的都是刚刚的过去。
而空间一说,就像刚刚经历的传送阵,到底是把自己传送到了同一个空间的另外一个地方,还是传送阵之中包含了一个单独的空间。
万年前的顶级法器时间之盘和空间之锥,以及两者组合起来之后的禁忌法器时空之舟,又是如何做回溯时光的,如果回到过去,改变了历史是否也会现在产生影响,为何自己顺着忘川横跨一万年却没有受到时间的影响,白夜相信,只要想通这个关键,不仅可以打破现在的僵局,还可以在顺忘川逆流而上的时候,多一份把握。
白夜认真的回忆着万年之前那些大修行者对时空的解读,到最后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进入了一种玄妙的感悟:时间是古往今来,竖穷三际的;而空间则是百界千如,横遍十方的。这两种东西对大部份的众生来说,就像呼吸一样,日用而不觉,依各人根机的深浅而有不同的领悟。
蜉蝣朝生暮死而不怨,人世七十寒暑而不足,各自囿限在一己狭小的生存时空中。但是,从僧侣修行的轮回法则来看,众生的生命是无尽的,不仅是空间无边无际,连时间也是无穷无尽不可限量的。如果我们能够参透时空的真谛,就能够从东西南北的空间中解脱,从分秒日月的时间里破茧而出,到达“处处清凉水,时时般若花”的逍遥境界。
一念,就是一个念头、一个想法,有九十刹那。
一刹那,有九百个生灭。
一昼夜,有三千二百八十二万刹那。
可见刹那的生灭是很快的。我们现在看花是这样的红,叶子是这样的绿,而花和叶在时间里面刹那不停的生灭,过了一段时程就会凋谢,它们是在每一刹那的时间中不停的生长、凋萎的。强如眼前顽石,看起来万年不朽,但如果用法则推演,可以看到里面的结构组织有伸缩变化,在刹那之间不停的坏灭,终究会化为尘土。世上那有不凋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