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风苒歪着头看他。
“嗯,公司给我们安排的住处,我们五个住在一起的。”一个大三居,住他们五个倒也宽敞。
风苒略一思索放下了筷子,学着白沐寒经常做的挑着一边的眉毛,“你们搬来多久了?”
白沐寒心虚地看着她,“快一年了吧……”
风苒靠在椅背上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之前半夜三更敲架子鼓的就是你?”
“是介晞哥,”白沐寒尴尬地笑笑,“我们几个只有介晞哥会架子鼓。”
“那大清早比鸡起得还早练嗓的那个也不是你吧?”那像踩了鸡脖子一样的声音绝对不是号称低音炮的白沐寒能发得出来的声音。
“早上练嗓的的话……应该是青温哥。”白沐寒有点坐立不安。
“后半夜两点摔东西的是谁?”风苒眯着眼睛。
“应该是仁奇哥写歌遇到瓶颈了吧?”白沐寒眨着眼睛开始卖萌。
“大上个月有个神经病在楼梯间鬼哭神嚎的那个也是你们中哪个吧?我听着像是在你们那层。”风苒眼里闪着八卦的神采。
“应该是阿谨失恋的那次吧?那天他喝多了。”白沐寒忍不住一笑,“隔天你把他投诉了?”
“我投诉你们又不止一次。”风苒一点没有告状被抓包的心虚,“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白沐寒神情已经放松了下来,“你说。”
风苒笑得不怀好意,“在客厅蹦迪的那个是你吧?”她记得上辈子有次采访沈仁奇说过白沐寒喜欢在客厅跳舞,而且……
已经放松下来的白沐寒一下紧张起来,“呃……是我……”
“原来真的是你!”风苒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不蹦了还不行吗……”白沐寒心虚地搓搓手。
“不不不,你可以蹦,”风苒抱着肚子笑个不停,“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白沐寒好奇地看着她,“什么事?”
“你要是下次再想在客厅跳舞,可以来我家,你怎么在楼上跳的就怎么在这跳。”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忍不住想笑。
“你想都别想!”白沐寒一下黑了脸。这绝对不行!
“真的不行?”风苒面露遗憾。说实话,她还挺期待的。
“不行!”白沐寒说的斩钉截铁,“我以后去公司跳!”
“好啦好啦,不闹你了,”风苒指了指天花板,“我找人做了隔音吊顶,只要你们不是把楼拆了我都听不到的。”
“给你添麻烦了……”白沐寒挠了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如果我早知道是你们住在楼上我就不这么麻烦了。”风苒调皮地吐吐舌头,“我还不如去楼上围观呢。”
“你想去围观谁?”白沐寒这会显然有些胃口大开了,好心情地夹了块鱿鱼塞到嘴里,吃的腮帮子都鼓了。
“嘿嘿嘿,围观你呗,还能围观谁,他们我又不喜欢的。”风苒笑得一脸的谄媚,彩虹屁是信手拈来。
“你这油嘴滑舌都跟谁学的?”白沐寒听得多了也能应付自如了,除了有点红的耳根出卖了他。
风苒见他竟然没有什么尴尬的反应顿觉无趣,没精打采地夹了块凉糕,“人家说的实话嘛,怎么到了你那就成了油嘴滑舌了。”
白沐寒看着桌子上的食物纠结了一会,还是决定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这不是夸你说话好听吗?”
“敢情你们村都这么夸人的。”风苒撇撇嘴决定不跟他争辩,拍了拍吃得差不多的肚子,“你吃饱啦?”
“嗯,差不多了。”白沐寒微微一笑,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风苒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随即点点头,“你今天刚回来,最好早点休息。”
白沐寒想帮着风苒把餐桌收拾好却被风苒推出了餐厅,看着风苒坚持的看着他想了想顺了她的心思去了客厅。
等到风苒收拾好拎着两个袋子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沐寒笑眯眯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风苒眨眨眼想到了在机场他说的话,“送我的礼物?”
“嗯。”白沐寒递给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打开看看。”
风苒将手里的袋子放到茶几上,一脸的迫不及待,手脚麻利地接过盒子,“你这算是宠粉么?”
“不算。”只是想宠宠你这个臭丫头。
风苒小心又快速地拆开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愣在了那。
盒子里是一条白金项链,吊坠上是一朵粉水晶雕刻的欲开未开的粉色玫瑰花,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闪着梦幻的光泽。
“这个?送我?”风苒眨着一双大眼扑闪扑闪地看着他。
白沐寒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送你,喜欢吗?”
“喜欢倒是很喜欢,”风苒纠结地看着项链,“不过太贵重了吧?”
这项链她知道,是C家的新款,市价一万八,链子本身很简单,名字倒是俗的小清新——永恒的初恋。
“也不贵,”白沐寒不在意地笑笑,“你喜欢就行了。”
风苒完被白沐寒唇角的弧度迷得晕头转向了。这么一股子金光闪闪的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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