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松口气了?
“我觉得咱们还是先上报给国家吧,不管它是衣冠冢还是什么,它都是文物,是国家的财产,国家的东西就得慎重对待,绝对不可掉以轻心,更不能让外人破坏了去。”
再说了,这如果真是她自己的衣冠冢呢,她可不想有人半夜撬她的棺材。
想想就渗人。
马支书叹口气。
“小风同志,你有为国家着想的思想觉悟我很高兴。但我丑话先说,这玩意往大了猜就是晦气的存在,以往谁家死了人不埋土里埋水里?说明什么,说明棺材里的东西肯定是恶鬼。”
恶鬼·风红缨:“……”
“再有一个,像咱们这样的山沟沟疙瘩地,挖出东西谁有闲心上报?上报干啥,这东西又不能吃,赶紧挖吧,不挖洪水迟早要把庄稼淹死了。”
天大地大,粮食最大,风红缨深有体会。
“挪地方我可以理解,刚才放下来的时候,他们手没个轻重,硬生生磕碎了个棺材脚…我的意思是,最好找个人先看着棺材…”
马支书摆手:“不行哟,现在正是农忙时节,前几天大雨耽误了收割,接下来忙着呢。”
下了工,大伙都累得爬不起来,谁愿意来河边守棺材?
风红缨幽幽叹了口气。
周大娘在旁边听了半天:“没人看的话,要不抬到稻场去?那里一天到晚都有人。”
风红缨摇头:“玉石棺有碎的迹象,再乱挪恐怕就要四分五裂了。”
就在风红缨准备说她晚上守着棺材时,一道声音从旁而降。
“马支书,我来守。”
知青李国贤走过来:“夜里我就睡河边,寸步不离,一定能护住国家财产。”
“算我一个。”风红缨脱口而出,“咱们轮流来,你一天我一天,这样就不会耽误白天上工。”
“行啊。”李国贤咧嘴,开玩笑道:“女同志都不言累,那我就更要咬紧牙关了。”
风红缨嘴角微扬:“到时候在河边插个火把,还能复习呢,你不是说你语文课文好多记不住嘛,正好借这个时间多背背,河边清净,没人打扰你。”
李国贤:“好主意,那我今晚就试试,嘿嘿。”
马支书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将看护衣冠冢的事敲定了,当即除了点头还能有什么法子。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罗晓灵突然道:“支书,两个人守棺怎么够,不如让我和聂明朗同志也加入吧?”
心里还在气恨罗晓灵坑他的聂明朗:“……”
这女人有毛病,害他出丑就算了,现在还想拉他做苦力?
“不不不,支书,我晚上有其他的事要做。”
马支书没强求。
罗晓灵咬牙,气恼聂明朗抓不住机会。
可现在聂明朗已经走了,当下她只能道:“那就加我一个人吧。”
风红缨乐了,有趣,看来罗晓灵盯上了她的衣冠冢呀。
-
第二天一早,马支书骑车去县里问怎么处理玉石棺,回来时,顺便给风红缨带了一封信。
妹妹风红叶结婚,风红缨没回去,为此风家父母十分生气,至于风红缨提醒妹妹小心渣男的事无疾而终。
这两人在前几天举行了婚礼,渣男进了海军部队后勤厂,技术还不错,进去没多久就得了车间主任的赏识。
但那又怎样,人品不行!
得知这个结果,风红缨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那个渣男在书中的形象是个幽默温柔的才子,哪怕后期劈腿找小三,原身的妹妹还觉得渣男没错,是其他女孩子不检点才勾引住了渣男。
所以她的提醒就是枉然,但凡风红叶能听得进她的话,想要在婚前查查渣男的品行其实很简单。
风红叶是海军部队的接线员,监听渣男和小三的电话不难。
只要上心,绝对能轻松的发现猫腻。
毕竟渣男出轨的第一个对象就是厂里的一个漂亮女工人,渣男为了小三,后期编谎话将小三的妈送进学校当起了宿管。
“家里来信了?”苏宝琴放下书问。
风红缨点头,苏宝琴听风红缨说过风家偏心眼的事,见风红缨脸色不太好看,一下没了打趣的兴头。
苏宝琴的懂事并没有换来同等的对待,一周后,邮递员小哥骑着二八大杠送信来了。
苏宝琴的弟弟要娶媳妇,没钱,所以老家给苏宝琴说了一门亲,结婚对象在国营饭店工作,据说人老实,但是二婚,膝下有一儿一女,大儿子比苏宝琴只小几岁。
“这太不像话了!”
范莉莉怒而拍桌:“继母和继子就是死对头,何况他还比你大那么多,老实?我看未必,真老实就不会答应你爹妈娶你,然后扶你弟弟讨老婆,四五十岁的大老爷们非要二十来岁的如花姑娘做续弦,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是个人都瞧得出来吧,呸!什么东西!”
范莉莉就是后妈带大的,吃了不少苦。
苏宝琴捂着脸啜泣,信上还说,她现在没机会回家结婚不打紧,弟弟拿着彩礼钱先把媳妇娶了再说,她可以再缓两年。
缓两年二婚男都五十了。
范莉莉:“宝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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