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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一软,哇哇直哭。

门外的男人手在哆嗦。

男人擦了把冷汗,这哪里是‘史上最坦然二奶’,分明是‘史上最狠戾二奶’!

风红缨:“给,还是不给?”

苏流星和崔玉两个小姑娘早在风红缨怒扛风妈时就被风红缨迷得找不到南北,等回过神时,风红缨已经拿到了男人的相机。

“风、风红缨,储存卡在那——”苏流星比划着自己的相机,指着小卡槽,“按这里。”

取下卡片,风红缨将相机完好无损的还给男人。

男人抱着相机颤颤巍巍,想走楼梯逃走,肩膀被风红缨一扯。

“走电梯。”风红缨笑得很淡,“我有事和你谈谈。”

男人早已吓破了胆,一米八五的个子蜷缩在电梯的角落,好不可怜。

风红缨瞥了眼苏流星:“帮我拍个视频行吗?”

苏流星:“可、可以啊。”

到了一楼,风红缨扯了扯男人皱起来的衣角,语重心长地问:“我刚才交代的你都听明白了没?”

男人直点头:“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去吧。”

风红缨笑了笑,提点道:“记得把小区门口左边大树下带着帽子在那遛狗的大爷,以及林荫道椅子上看书的大叔,还有,门口卖麻花的大姐都喊走哈,我一个退圈的小喽喽,不值当你们花功夫在这蹲点。”

才走到门口的男人闻言脚下一个趔趄。

苏流星不信风红缨能将藏在小区下边的狗仔都找出来,带着狐疑,苏流星快步走出单元楼。

不远处,遛狗的大爷,看书的大叔,卖麻花的大姐,三人齐齐冲风红缨看来。

三人均不自然地咧开了嘴,随着男人的嘴巴一张一合,三人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风红缨挥了挥握拳的手,三人抱狗的抱狗,收书的收书,挑担子的挑担子,不到五秒钟,纷纷做鸟兽散。

苏流星吞吞了口水:“风、风红缨,你怎么知道那些人是狗仔?”

风红缨想起《三庆班》视频中余老四买奴才做班生时曾遇到了仙人跳人贩子,余老四火眼金睛,长指一伸,指着某处,然后来了一个标准的圆场步。

“你看那人——”余老四用得是武生惯用得念白口吻,声音峭拔有力,动作干净利落。

“那人贼眉鼠眼,东张西望,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他定是要欺诈于我哇!”

风红缨学着便宜爹余老四的手法,对着空气摸起髯口。

“你们看那——”

戏剧学院的学生对身边的人突然起戏腔并不会大惊小怪。

风红缨小幅度的往小区右边移,围着一个卖菜的老奶奶踩了一圈小碎步。

自唱的咚咚锵伴奏落地,风红缨笑着蹲下身,没继续唱,而是恢复原本的声音。

“是年奶奶告诉我的,年奶奶是这片小区的老一辈人,哪天小区来了陌生人,年奶奶都能一眼认出来。”

说着,风红缨挑了两个西红柿:“奶奶,你帮我称下多少钱?”

年老太太顺势抬起头:“是你呀,哎呦,我刚在打盹,好像听到有人唱戏?”

风红缨拿出几个钢镚塞进年奶奶的布兜里。

一口咬住西红柿,抬脚举过头顶,风红缨转眼摆头一声戏吼。

“年奶奶,那人是我哇!”

老人家耳朵有点背,但只要是听戏,那耳朵比谁都灵光。

“哎哟,还真是你,咋不接着唱两句呢,你甭给钱。”

边说边将钢镚往风红缨手里塞,乐呵道:“我就好你唱的那一口,得,你再唱两句呗?”

风红缨没扭捏,一个酸甜的柿子吃完,喉咙里的嗓意下去不少。

抖了抖手上的汁水,风红缨抬起得双手,手指微微上翘,并拢在一块作揖,起调唱道:“我父在朝为官宦——”1

手往左边一撇,苏流星自然地接下:“府下的金银堆如山…”*

崔玉不甘示弱,拧起粗嗓唱:“西凉川四十单八站…”*

三个小姑娘,你一句我一句,愣是将京剧《武家坡》经典选段唱了出来。

打从风红缨开嗓时起,附近遛弯跳广场舞的老头子老太太就都围了过来。

准备离开的狗仔回来找风红缨说事,听到动静好奇的走过来。

乍然看到中间站着的‘史上最狠戾二奶’操着玲珑般的嗓音唱起京剧,做狗仔多年的男人忍不住掏出相机。

相机没卡,男人着急忙慌的直接用手机录。

《武家坡》选段唱完,男人麻溜的收起手机。

“好,唱得好!”人群中的老大爷们不停鼓掌喝彩,“再来一个呗?”

风红缨连连摆手:“不了不了,嗓子最近伤了。”

“哎呦,唱戏要的就是一口好嗓子!”年奶奶心疼坏了,抓起一大袋西红柿就往风红缨手上塞。

风红缨推辞不得,只好收下。

出小区时,风红缨边啃西红柿边交代苏流星将刚才录男人在电梯被她吓得哭爹喊娘的视频给删了。

男人心满意足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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