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最近很忙,忙的脚不沾地。
各州送上的雪灾报告,救灾报告,,还有周边小国的入侵或者进贡,这些还都是大事,还有明年处斩的案件人员这等小事也送到了两仪殿。
关键还有一两个月就要到除夕了,元正之日的大朝会等等也需要安排,当然这种小事李宽可以不过问,但是各国使臣入长安的事他也需要处理。
元正之日的大朝会可不是仅仅只是大唐的皇帝官员关上门耍乐子,是一年一度大唐与邦交之国交流的时候。
原本李宽对这些就不够熟悉,而李世民似乎铁了心把朝堂交给李宽一样,对朝堂上的事不管不问。
让官员去找李世民商议,李世民却说什么正在养病期间,找太子殿下商议。
亲自去找李世民吧,李世民总是笑说你都休息这么多年了,也该让为父休息休息了。
所有的理由在李世民这句话下之后,都说不出来。
自从进了皇宫,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有离开皇宫了,若非早早派人去了桃源村通知妻子和妹妹,估计都得带人杀到皇宫来了。
“太子殿下······”
也不管是什么人开口,拿着奏折的李宽头都没抬,直接打断道:“小事别说了,什么明年秋后处斩这种问题,别找我,刑部和大理寺是吃干饭的啊,让他们查,若无问题就处决。”
“殿下,刑部孙伏伽求见。”
听到如此奇怪的回答,李宽总算抬起了头,瞬间便笑道:“老孙,你总算是回来了,不过我现在可没时间跟你闲聊,你对刑部也熟悉,自己去上任,我不留你了。”
看着李宽像似赶苍蝇一样的把自己给赶走,孙伏伽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从陕州太守升任刑部尚书的喜悦都没了。
“对了。”李宽突然喊道:“老孙,你且等一下。”
“殿下还有何事?”
“你刚回来估计还没接到旨意,你现在只是代为掌管刑部,你的本职去御史台,任职御史大夫,所以别忘了御史台的事务,去上任时去一趟礼部,把江夏王叫来,我懒得派人去宣了。”
李宽说的很很随意,然没有自己是一国储君的觉悟。
孙伏伽愣了愣,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回来竟然会成为大唐宰相之一。
“殿下此举是否有些不合适,会有人说殿下任人为亲的。”
“孤是了解你才举荐你掌管御史台,孤是希望你能想魏相一般,如今朝堂之上也就你还有魏相的风骨,况且圣旨是陛下下的,与孤又无关系,你安心上任便好。”
李宽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孙伏伽退下,连福也在李宽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拿起桌上的圣旨匆匆离去了,显然是去给孙伏伽宣旨去了。
这也是李宽执政之后的问题,有些没规矩,若是按照以往的情况,孙伏伽担任御史大夫这种大事是要当着满朝大臣念圣旨的。
但是李宽却看得很随意,可是这种随意的作风,让整个朝堂焕发了新的活力,这是好些老臣与李世民都没想到的。
“太子殿下。”
听声音李宽就知道是李道宗,委实是太过熟悉了。
“王叔来了,请坐。”李宽指了指殿中的椅子。
“老臣谢过殿下。”李道宗做到椅子上,笑道:“不知殿下找微臣有何事?”
“眼看就要到大朝会了,王叔可曾想过今年的大朝会该如何安排?”
“以往如何······”
李道宗话只说了一半,便想起李宽好像只参加了一两次的大朝会,对大朝会根本不了解,而且李宽现在不再是楚王,而是监国太子,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一问。
“这个,老臣未曾想过太多,三日时间,老臣把奏折送上。”
对于李道宗,李宽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作为礼部尚书,李道宗是尽职的,礼部一直没出过什么乱子,但是李道宗还有一个身份,是朝堂上的武将。
自从李宽执政之后,与朝臣商议朝政都是文武分开的,李道宗好些时候都未能参与到文臣之中。
“王叔,我与长孙司空、房中书商议过了,我有两点建议,你听听。”
“老臣洗耳恭听。”
“第一,王叔找叔公商议下,请叔公让所有皇室成员参加今年朝会,不仅是皇室子弟,皇室女子亦可参与其中。
第二,准备下演武,就在长安城近郊找出演武场,进行演武,所以孤与陛下的意思,今年的大朝会不在宫中召开,而是在郊外。
上林苑亦可。
所以王叔要早些准备了。”
“老臣遵命。”
李宽想了想,笑道:“还有一件事需要王叔安排。”
“今年年初时,我准备请陛下去泰山封禅,王叔准备准备,封禅的事,我也不懂,王叔多劳心了。”
李道宗愣了一下,问道:“陛下可知此事?”
李宽摇摇头:“尚未可知,不过我认为陛下有足够的资格去泰山封禅了,不仅仅是因为我是陛下的儿子,而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大唐人来看,我亦觉得陛下足够了。
让王叔准备,只是作为儿子希望父皇能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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