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至点了点头,示意施落施德继续说下去。Www.
施落施德就将魔能雪狐的事情告诉了野至。
魔能雪狐和修一样,也是最新一批的魔能兽,但是魔能雪狐天性狡诈,又有控制冰雪的能力,所以对于一般的据点来说非常难对付。
西冰据点的据点人也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把魔能雪狐封印在兰泽湖湖底,但是他们也只能做到封印魔能雪狐的行动能力,而对于魔能雪狐天天向外释放寒气,导致西冰据点一带天气越发恶劣的行为没有任何办法。
“那你们都把他封印住了,为什么不直接把它击杀了呢?”巷子的阴影里走出了一个人,他的肩头趴着一只小黑猫,是摩尔和修。
摩尔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谨慎,也时刻关注着周围伙伴的安危,对于任何事情也都保持着怀疑的态度,看到施落施德和野至行踪可疑,就悄悄地跟了上来。
至于修,她好像很喜欢摩尔,整天趴在他的肩头,摩尔倒也不介意,时而还逗一逗她。
“我们也在!”洛央纱和卡斯缇奇吵吵着从摩尔身后走出来。
“咦,你们什么时候跟过来的。”摩尔竟没有发现一直尾随在他身后的两人。
“我们是坐卡斯缇奇的‘纸牌飞车’过来的。”洛央纱抖了个机灵说道。
施落施德看到他们都在,索性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脑的讲了出来。
野至也渐渐听明白了,原来之所以没能彻底铲除魔能雪狐这个祸患,是由于据点人力量实在不够,无法击破魔能雪狐加持在自己身上的冰甲。
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一个待宰的羔羊而已,还不是他们动动手的事情。
大家纷纷安慰施落施德让他不要担心,明天一早他们就去兰泽湖帮据点人报仇雪恨。.
夜里,野至翻来覆去睡不着,看到魔能黑猫正坐在窗棂上望着夜发呆,好像也有什么心事,就裹起大衣走了过去。
“嘿,修!”野至惊醒了正在沉思中的修。
修吓得从窗框上摔了下来,肉肉的小爪子使劲揉着头顶鼓起的包,哀怨道:“你这个人走路怎么比猫还轻啊,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野至没想到修的反应这么大,连番道歉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去杀魔能雪狐你会不会觉得有点不舒服!”
修不知道野至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她刚刚还在想明天怎么在魔能雪狐身上撒气,以倾泻它之前被魔能雪狐追着满大街逃跑的怨恨。
相较于魔能雪狐的事情,它更纠结以后的日子到底该怎样过。
它之前就一直一个人混迹在无法地带里,遇到的危险不计其数,很多时候都是在最后一刻在脱离危险。那些日子就像是一场逃亡生涯,令它心有余悸。
所以,当它被关进西冰训练室的冰牢里时,反而觉得心里更安生些了,也不必担心遇到危险,也不用担心会饿肚子,偶尔还有天真烂漫的孩子和她聊天,这些都让它很怀念。
而且,在与据点人冰释前嫌后,施落施德也曾表达过想让它留下来保护据点的想法,那种日子一定平淡而幸福。
但是,在她遇到了野至他们后,内心突然又有了随着他们浪迹天涯的冲动,所以它的内心很纠结,像缠着一团乱麻,怎么缕也缕不清。
对于野至的问题,修的回答一针见血。
人也是会杀人的,他们杀人的时候也并不会觉得不舒服。
就像自古以来的道理,胜者为王。
在无法地带,魔能兽与人并无贵贱之分,而且很多魔能兽在进化过程中,形态都会慢慢趋向于‘人’,这种进化的过程中会出现包裹着魔能兽的异象,像是从厚厚的蛹里破茧而出一般,所以被称作‘蝶生相’。
修觉得野至虽然很强,但他一定成不了最强的那一个。因为他有太多的感情了,修在大陆深处见识到的那些至强者,很多都是冷冰冰的,像是已经舍弃掉了情感这种东西。
“好了,睡觉吧。”修反过来安慰着野至,像是一个年长的尊者在叮嘱晚辈。
它已下定决心跟着野至他们踏上未知的旅途,纵使前方荆棘密布。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施落施德焦急的推门而入,把门锁都给撞坏了,可是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探险团团员认识到路途的艰险,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已经出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摩尔洗漱归来,看着慌了神的施落施德在屋子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料到一定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施落施德看到终于有人回来了,急忙迎上前来,紧紧地抓着摩尔的胳膊,语无伦次的说道:“它..它..它跑出来了!”
“谁?”摩尔还是一如既往地镇定。
“魔能雪狐!”施落施德眼中满是恐惧,话语里浸满了悲伤,“据点人先锋队已经在赶过去的路上了,你快点儿叫上大家上路吧,去晚了怕是又有人要牺牲!”
摩尔放下手中的东西,向空中开了一枪,枪声回荡在这片冰寒的大地上,又像是一根刺扎进了施落施德的心里,如果再有人死了,他该怎么面对朝夕相处的据点人。
随着摩尔的枪声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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