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欢喜又背着一筐青草往回走,宋为民眼睛都瞪大了。
犹豫了下,趁着欢喜不在,他往她割草的地方看了看,发现那地方和自己待的地方没差啊,就他看来,还觉得自己选的地方草更茂盛一些。
但是,欢喜已经往回跑了,但是自个儿……他回头看了看自己背筐里才半框的青草,顿时便露出了郁闷的表情。
这事怎么这么邪门?
事实上,欢喜这会也不怎么好受,最近她用能力用得太多了,到了这会,副作用也明显起来了。这几天,她明显要比往日嗜睡,精神头也不怎么好,还时不时觉得头晕。
将三筐青草都倒在猪圈前,欢喜蹲下身缓了缓,好一会,才觉得好一些,站了起来。
事实上,这三筐青草并不是给两只小猪吃的,而是给今早才来的两只小绵羊吃的。
——小绵羊是表哥李建设送来的,据说是他出差的时候看中的,可惜不能自己养,就送给舅家了。
而欢喜也是在两只小猪饿了一晚上之后才知道,原来刚捉回来的小猪是不能吃猪草,而是要喝粥的。
是的,你没看错,是喝粥,而且是白米粥。
事实上,欢喜上辈子其实是养过猪的,至少她是见过她姥姥养猪的,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家的猪是吃粥的。
但是问了宋二柱,才知道两者之间的区别——自家如今养的小猪是真正的小猪,刚刚断奶的那种,而这种小猪刚刚开食是要喝粥的,而上辈子姥姥抓回来的小猪却是有上七八十斤,已经能够做烤乳猪的那种。
听爹爹说,那种七八十斤的猪也是有的,但价格却要贵许多。
好在欢喜特意问了,小猪食量小,而且喝粥的时间也不会很长,很快就能换成正常的猪食。
要不然的话,这猪还真养不起了。
却不想没几天,就出了件相关的事情,而且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你说啥?”欢喜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泪眼婆娑的宋梦萍。
宋梦萍抽噎着道:“我表姨死了,喝农药自杀了。”
“就……就为了养猪的事?”欢喜一脸不可思议。
宋梦萍点头道:“表姨夫非要养着那只老母猪,弄到家里人吃稻糠,小猪喝粥,表姨实在受不了了,我几个表哥表弟都饿得受不了,一个个面黄肌瘦的,两人吵起来,表姨夫说什么也不肯把那只老母猪卖了,表姨后来就喝了农药。”
欢喜觉得这种自杀的理由太过可笑了,但偏偏,这却是真实发生的。
过了两天,宋梦萍跟着父母一起去吊唁了,结果回来后心情却是更差了。
“你都没看到我表姨夫那个德行。”宋梦萍气道:“他居然说两家的关系用竹竿都够不到了,那样子,只差把我们赶走,我阿娘气得够呛,我姐姐差点转身就走。要不是看在表姨的面子上,当谁乐意去?”
宋梦萍的母亲孔喜媛并不是本地媳妇,她来自和Z省相邻的J省,而她表姨却是和孔喜媛一起嫁到Z省来的,两人是嫡亲的表姐妹。
而宋梦萍的表姨夫家就在宋家庄隔壁的蒋家村,想也知道两家势必走得很近。
更别说,以往听孔喜媛讲过古,说她这个表妹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被送到舅家养,据说是在孔喜媛父亲背上长大的。也是因此,孔喜媛跟这个表妹其实跟亲姐妹没有两样。
更别说,表姐妹本就是再近不过的亲戚,宋梦萍的表姨夫讽刺他们是远亲戚,也实在是没道理了一些。
“我姑婆他们也从J省赶过来了,我表姨夫那样子,他们根本不放心,就决定将两个小表弟接过去养。”宋梦萍说道。
她表姨生了四个儿子,上面两个都比她大,下面两个却是一对比她还要小的双胞胎。
说完,她又狠狠道:“姑婆也真是的,表姨夫都把表姨逼死了,结果还帮他养孩子,就该跟姐姐说的那样不管他们!”
欢喜闻言摇了摇头,事情又怎么能这样算?
不过要是她,就把四个外孙都接过去,然后从此陌路。
宋梦萍表姨的事并没有在宋家庄引起多大轰动,大家不过唏嘘一下,很快也就丢到脑后了。哪怕是宋梦萍一家的悲伤也是有限度的,毕竟还有自己的日子要过。
而欢喜同样如此。
这会的她,却是在困恼金手指的副作用。
要是可以从哪里得到补充就好了。
正在洗番薯的欢喜这样想着,然后她就看到,一旁小山一般高的白心番薯突兀地消失了,而自己却只觉得从脚心窜起一股暖意,舒服极了。
一直以来那种挥之不去的虚弱突然消失不见了。
欢喜猛地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地想到,难道自己不但能够将东西变多,还能变少?
而变少则能补充体内的能量,能量补充得够了,自己将东西变多的时候就不会有副作用?
那么除了番薯,其他东西也可以吗?
这样想着,欢喜离开开始做实验,很快,她就有了结论。不单是番薯这种吃食,只要是这世上存在的东西,石头也好,木头也好,甚至是清水也好,都能为她补充能量。
当然,不同的东西能够补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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