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枚一连串流畅的动作足以让人眼花缭乱,余肖吐了口气,回想着完冷玫刚才的所有过程,然后把剑尖抵在了地面,同样的也是横扫了一圈。
“起!”一声大喝之后,顿时间就有好几片树叶被余肖挑了起来,数字精确一点来说的话足足有三到五片左右,这种结果与起初的气势实在是相差甚远。
“这个开头动作有点难。”余肖尴尬的搓着额头,刚才冷玫之所以能利用剑风带起一阵落叶,是因为达到了实气境,而自己刚结出气海,根本无法做不到灵力外放。
余肖又长吐了一口气,手掌按在地面扫了一圈,这一瞬间就抓到了一大把树叶,“这样直接点,省事。”
冷玫不好意思作答,只能是摆了摆手示意余肖继续。
“起飞!”余肖把手上的树叶一股脑的抛上天空,举剑的时候,突然一股灼热从身体里冲了出来,几乎是一瞬间,灼热就由一处蔓延至余肖身。
意想不到的是,灼热充斥整个身体之后,余肖就感觉自己变得不受控制,接着就自觉的出剑收剑,完重复着冷玫的动作在‘叶雨’下熟练的挥剑刺击。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焰尾的力量!”看着余肖每一个动作都挥洒自如,冷玫又再一次认识了焰尾的威力,本来以为还会有一段适应过程,但现在看来已经不需要了。
‘唰——’最后一个收尾动作与冷枚的毫无二样,见惯了余肖的吊儿郎当,第一次看到他冷峻的模样不禁为之一怔。
“他这个样子…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冷枚心里暗自思索。
看着也是串满树叶的剑刃,余肖并没有太多的乐观情绪,反而是略显担忧的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心里暗暗忐忑,刚才真的是自己的在操控着这具躯体?
看到余肖脸上的疑惑,冷玫并没有给他发问的时间。
“第二个动作,挑剑!”冷玫说道。
“不是吧?”余肖被这句话吓得不轻,道:“这才学了多久啊,就下一个动作了?”
“还可以更快。”
“再怎么说这也跳得太快了吧,这不成囫囵吞枣了吗?”
“再磨蹭的话第三个动作都可以教完了!”
......
日出是开始,日落是结束,一整天总算是熬过去了。
余肖甩着发酸的臂膀咧嘴叫唤,被逼着学完了剑术里的十几个常用招式,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每当冷枚在前面练完一套剑招后,自己去重复他的动作时,身体里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邪火冒了上来,然后无论做什么动作都是得心应手,开始的前两次还不怎么习惯,但之后就渐渐的觉得有趣起来,同时也有些后怕,不知道流风地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能让自己变成这样。
余肖想问这股邪火的由来,却识趣的没有开口,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若是再问怕是要逼得他们杀人灭口。
一整天下来,也是那股邪火退去之后,余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完的虚脱了,就连上厕所要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来有得必有失这句话是对的!”余肖看着自己发颤的双腿叹道,连走路都走不稳了,也幸好已经学完了所有剑招,不然再这么练下去的话,非得大小便shi禁不可。
“进展怎么样?”树影下的铁锤看着正撕扯裤绳余肖,向身边的人问道。
“很顺利!”冷枚应声回答,看见余肖已经把裤子褪下了一半只好低着头,继续说道:“不过他的体内似乎拥有别的力量,焰尾兽自身的红色本源灵力并未能完侵蚀他的身体和心智,而且他所流露的灵力并未形成狂暴气息,大部分好像被排斥出体外了,不知是不是御剑门在他身体里布下的后招。”
对于余肖的金色灵力,冷枚犹豫了一下却是没有说出来。
“有趣,居然让一个凡人能跟这种力量相抗。”铁锤冷笑着打量余肖,“除非是阴阳宗也掺和进来了,如果真是的话……我开始好奇这个余肖的来头了。”
“如果阴阳宗的话,我们惹不起,连鼠统领都要避开他们。”
“阳宗独守在那个地方,阴宗名存实亡,只剩一个玄清,他再强也不敢贸然前来,暂时不足为惧。”
“可这样一来,不知道会不会使他脱离我们的计划,焰尾兽的本源都没能控制住他,那食心蚁...”
铁锤抬手打断冷枚的话,寒声说道:“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铁锤取出一个金色铃铛,轻轻一晃便传出悦耳的铃音。
这时候,余肖感觉体内没来由的又冒出那股邪火,正在纳闷,突然又觉着一股钻心之痛蔓延而来。
就像有人用手穿过自己的皮肤,然后用尖锐的指甲猛戳向心脏。冷汗瞬间从身毛孔里渗透出来,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某个东西还在肆意挥洒着液体,钻心的疼痛令他不得不半弓起身体来试着缓解,可这种疼痛的持续时间并不长,痛感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回过神后的余肖莫名看着手上的液体发愣。
“看来目标并未脱离掌控。”嘶哑的声音在树影下冒出,然后淹没在黑夜。
本来这一整天里已经累积了无数个疑虑等着余肖去细想,但虚脱的身体使得他眼皮发重,这时候月亮刚出来和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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