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青玄阙听得父亲叹息,转身回屋。“爹爹,可是为大峪郡之事担忧?”
“阙儿消息比我灵通啊!”青木云感慨地回道。“大峪郡时疫已致千余人亡,朝廷不光没有救济的意思,萧之珉等人居然以地远难及,提议请求临近的阳族接管,以助止疫。简直荒唐至极!”在此暗兵不动二十载,实属无奈。
青玄阙安慰道“玄阙认为,王主虽不在王殿,但仍在别苑,拿国本当儿戏之事定不可成,爹爹不用过于忧虑。”
“这玩笑之语怕是月眠宫后主阳氏,故意放出来试探各方反应的。事实上朝堂之上,反对之声确实越来越少,大臣们自保也好,求也罢。为父最担心的是…”
“您担心,月族无后阳族继承已渐入人心。”青玄阙说出父亲真正忧虑。
青木云点头,“阳氏独揽大权,又背靠上阳国君,将王主禁在别苑生死不明。加其诛心之策,如若我们再寻不到人,大月国是真正岌岌可危了。”到那时,大势已去,月族毁矣。
“玄阙正要说此事。”
“哦?可是有消息了?”青木云眼神一亮。
“不敢下结论!”他如实回答。
青木云催促道“阙儿快说说!”
“我照师公吩咐,进入元月便在霁月渊周围差人留意,无所获。今日有兄弟在月庙与守灵人乌大力闲聊,问起为何未见其子乌干,老汉说其子先前救了一人,一早去城内送他寻亲去了。”青玄阙讲述道。“听乌老汉说此人约莫二十,名为陈~~梦!”
“陈梦!陈梦!陈梦!”青木云激动的重复着。
“是,爹爹!正如师公所说!而且,此人临行前曾向乌老汉打听过师公名号,只是那老汉却笃定陈梦是男子!儿子收到消息后,便命人在城内寻得了二人踪迹,亲自随他们进了青楼。”青玄阙如实汇报着。
“是男子?青楼?”刚燃起希望的青木云又生疑惑,怎会如此巧合?
“儿子本不抱希望,但感觉陈梦与常人却有些不同,便继续暗中观察。”想起她头头是道的招摇撞骗,青玄阙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后来呢?”他追问着,“儿子?阙儿?”这孩子走什么神呢!
“哦!”反应过来的青木云继续道“后来,阙儿发现陈梦实际是位着男装的姑娘。&nbp;”
青木云舒口气激动的老泪纵横,“真是上天怜悯,不绝我大月啊!”他的眼泪不止为大月,还有紫玉。
“只是爹爹,玄阙并未在陈梦手臂发现师公所描述的印记。”他如实道出自己的不明。
“呵呵原来玄阙是疑惑印记之事,也难怪,你只知其一不晓其二。”自己这儿子一向谨慎。“在你师公回来之前,莫要走漏了风声,你先看住这姑娘,记住!倾尽所有必须护陈梦周。”
“是,玄阙明白。爹爹,我先回房了。”向父亲欠身转身就要离去。
青木云突然好似想起什么,急忙叫住他。“阙儿,陈梦既然是男装,那你是如何确定是姑娘的?”生怕儿子搞错。
被老爹这么一问,青玄阙突然红着脸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该怎么回?难不成说是在她换衣服时看到的?
“咳咳。”青玄阙清清嗓子“猜的,不过,肯定是女子。”他随便搪塞一下。
“哦,猜的!”他扭捏的样子被青木云看在眼里,这这是那个沉稳冷峻的儿子吗?“呵呵确定就好!去吧!”过来人的直觉告诉他,这孩子心不定了!
“是。”青玄阙庆幸父亲没再追问。
青木云望着儿子慌乱逃离的背影,独自笑着自语“陈紫玉、处月林夕,陈梦。”
看来一家团聚的日子不会太远了!儿子娶个媳妇,再给他生上几个娃娃,老两口就有得忙喽!
“少主身体不适吗?”阿立盯着坐立不安、抓耳挠腮的主人问。
“没事!”青玄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懊恼!“阿立,若你看到了姑…咳咳,我的意思是如果是无意间瞧见了…”他没法说出口。
阿立一脸茫然。“少主,看到什么啊?”
算了,问这家伙还不如不问。“没什么!”
虽说不是故意,姑娘也并不知,可非礼勿视阿!要命的是,偏偏这脑海里尽是那一片白嫩挥之不去。“不不不…”他拍拍脑袋使劲摇头,自己怎会变得如此下作,活脱脱一登徒子!
看少主如此难受,旁边人很是捉急“少主,你别吓我,我还是去请大夫吧!”这少主可是稳重成熟、心思缜密,山崩于前眉头都不皱,从未见他如此嗯~像是…慌乱?一定病的严重!
“看病?站住!我要出门!”没错,他去找那个姑娘看看病!
“阿?好。”阿立急忙追赶着已不见人的少主。
深夜的青月城已渐渐陷入黑寂,唯独一家灯火通明,院里人影交错忙碌,人声嘈杂。
风起楼已换上崭新的招牌。
“希-岸-阁。”青玄阙抬头念着。
“哦,少主原来担心这阿,放心吧!这周边都安排好了。按少主吩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暴露。哎哎…少主等等阿立”不是说不暴露的吗?少主怎么进去了?
“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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