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背后,是饮品台里乌雅的不甘目光。想那陈梦无女子娇媚,如男子一般,怎么能配得上青玄阙?一定是她会施蛊术,专门迷惑男人!
摇着纸扇的萧泰,斜靠台边,为乌雅鸣着不平。
“雅儿妹妹望眼欲穿的模样,真叫人心疼啊!可惜落花有意错付了流水。”
她擦拭着瓷杯,转头扫眼那人,萧泰也算是青年才俊。若非气势非凡的青玄阙出现,也许她会正眼相待。
“你是何意,直说了吧!”
“我能有何意?不过是替雅儿妹妹鸣不平。凭雅儿娇巧动人不比那陈梦强了数倍?”
乌雅放下手中活计,缓缓凑近,凝视着虚伪的萧泰。
“我说萧泰哥哥,你那跟班好生面善,怎么好似那日街上撞我之人呢?”
“雅…儿妹妹,定是走眼了!我的人怎么可能偷雅儿的钱袋呢!”
虽说萧泰是经营青楼的生意经,女人更是不费力气信手拈来,而对颇有心机的乌雅自然是招架不住。若非乌雅提及,他竟忘了这茬。更没想到,就凭背后的一目就被她认了出来。突然被她这么一问,倒是不打自招了。
“我说他偷了我的银钱了吗?萧哥哥费这么大劲儿,有何用意直说了罢!男儿敢做敢当,莫要雅儿看你不起!”
“哎呦雅儿果然是聪慧女子!呵呵萧泰赔罪了。但是雅儿,若非如此,咱们如何能寻到共同话题呢?”
“雅儿就一刚入城的乡下丫头,跟你有何话题?”
“雅儿妹妹,你们希岸阁实际的运营者可是那陈梦?”
怪不得整个院子不见踪迹,他们皆是按爹爹描述的男装去寻,若不是陈梦自己出现,怕自己连面都见不得。区区一女子短短时间就将濒死的风起楼起死回生,策略更是行云流水,步步为营。若不是爹爹要除掉她,他可真想和她探讨畅聊。
“又是那陈梦?!她魅力可真大!”
“雅儿妹妹,萧泰可是和你同一战线,咱两人的目标可都是一样!”
“哼!”
萧泰的话让乌雅嗤之以鼻,原来他接近自己仍是因那女人。依旧不死心的乌雅,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跟了出去,萧泰紧随其后。
陈梦被青玄阙带到了无人凉亭。
“关键时刻就到了,为何拉我出来?”
“交与他们吧!我与梦儿安静说会话。”
说话间,青玄阙的双臂就已绕上了陈梦腰间,她推搡着男人胸膛,抗议着。
“青玄阙你又来了!说话归说话,大庭广众注意影响。”
其实二人经常独处,皆似流水般自然。但换上女装的陈梦,怎么就那么不自在呢?也许自己是在刻意逃避,因为她感觉青玄阙看自己的眼神有了变化。
“一天未见!梦儿为何一丝不想我?”
逃脱不开的陈梦只好放弃,但也不吱声,只是那尴尬的双手,早已将男人衣襟揪扭出了麻花。
“为何不回答?你暗处躲藏,看我焦急,当真是忍心!”
“是吗?我看是你青玄阙与娇滴滴的美人,聊得难舍难分,并未有焦急!”
当乌雅使出浑身解数之时,自己其实很怕,怕他心软、怕他接招,总之心里也并不好过!
听出了醋意,男人嘴角扬起了满意的弧度。
“梦儿…”
“咳咳…”
陈梦眨着眼打断他的话,示意旁边来了人。而青玄阙并未放手,依旧圈着陈梦的腰,二人亲密之举惹得来人更为糟心,后方的男人扶肩安慰。
“咳咳青公子,你放了梦儿吧!梦儿着男装实有难言之隐,其实其实是为了躲避雲隐门的追杀,雲隐门势力强大,特别是萧之岷的二子,他即将被萧之岷提为掌门,所以必定力表现。梦儿真的怕连累青公子、连累轩霓布庄。”
青玄阙好笑的看着女人的表演,决定配合于她。
“萧起?不是那位萧公子的二弟吗?”
“方才那位是萧家长子?可为何萧之岷却不让长子继承?可怜到时长子怕无立身之处!这些都不重要,你本是经商之人,我怎么能将你拖入泥潭。”
“不管你是何人,我只要你!”
陈梦轻掐男人,怪他不配合放开自己。
偷听的二人皆愤愤离去,乌雅更是肯定陈梦使了妖术,才让青玄阙不管不顾的如此痴迷。可怕的想法浮上心头,也许只有那女人死了,即可止了妖术,自己才有机会。如若是不成,还有这个萧泰可依,她定不要回那荒凉之地!
而萧泰则是埋怨着亲爹不公,说是器重他,也许只是安抚,难怪萧起整日一副神秘模样,以他阴险,恐真不会善待自己。
“萧公子,看来咱们确实有了共同目标!”
“雅儿有所不知,那陈梦可不好对付。你别看她是独身一人,但你只要一动手,立马就会有暗哨相护,萧起行动多次都未果。”
“还真被陈梦说对了,你这个长子果然是摆设。若萧起成了,倒也没你什么事了!”
“所以才寻到雅儿你了不是?不知道雅儿可有好办法?”
“那得问萧公子有何报答?”
“这个自然,只要雅儿抢在萧起之前,让那陈梦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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