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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外,处月林夕略结黛眉,对着房门微微犹豫,叮嘱陆小歌门口守护后,深呼口气推门而入。
见了处月明泾后,瞬时又换上的笑容,福福身撒娇道:“儿臣见过父王!一直未得空向您请安,夕儿甚是想念父亲!”
“本王的孩儿来了,快过来,让父王看看。”放下毛笔,处月明泾伸出臂膀,宠溺地将她轻搂。“嗯!诸事繁忙,辛苦我儿!”
“父王说哪里话!”她望向桌案,对那苍劲有力的大字,满是羡慕。“夕儿要是有父王教导一二,定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羞于出手。”
“那又何难?等忙过这阵,父王手把手教导。”内疚之色浮上他的脸庞。“弥补本王对孩儿的亏欠!”
“能依偎在父王的臂弯,夕儿很知足!”她动情地说道,真希望自己是错的。“父王好兴致!‘天启雄师’,这四字写给月莹军的吗?”
“西南连连告捷,本王高兴!”
处月林夕执起宣纸,建议:“夕儿觉得,若将这四字赐与前线将士,定会振奋军心的。”
“说得没错!”
丁克尊处月明泾命,唤来还未返程的信将,令道:“将此物带回,传本王口谕,凯旋之日不论军阶,论功行赏!”
“是,王主!”
“父王英明!”处月林夕将手中题字,小心翼翼卷起,嘟囔着:“哎...玄阙真是的!远在在千里之外,除了八百里加急传捷报,怎么也不知稍封家书?”
“想相公了?”处月明泾打趣问。
“心中都没有娘子。”她一脸气恼抱怨:“这样的相公要来何用?”
“王儿不可任性,更莫责怪!”处月明泾轻斥女儿,遂又安慰道:“阙儿坐镇中线,压力颇大,顾得上儿女情长!”
“父王不帮女儿说话,倒帮女婿说话!”处月林夕笑嗔,背过身,将字帖装入涵匣并贴好封条,交予了信将。“去吧!”
“本王这女婿可是仪表堂堂,文武才天下难寻。”
“说得您女儿像配不上他似的,您到底是谁的父亲啊?”她不满嘟嘴。
“哈哈...”处月明泾轻点她的鼻尖,开怀大笑。“除了他,天下还真无男子。配得上本王的女儿!”
“这还差不多!”处月林夕前后观望,疑惑的问:“父王就丁克伺候吗?怎么不见馨夫人?”
“回殿下,馨夫人去了藏书阁,帮王主整理陈年旧籍。”丁克回道。
“父王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留着娇滴滴的美人看多好!夕儿不烦您了,月眠宫瞧瞧母后去。”
“嗯!告诉王后,本王今夜宿在月眠宫。”
“遵命!夕儿告退。”
别了父慈女孝的一片温情,处月林夕带着陆小歌,仅在月眠宫约莫半个时辰,便出了宫门,上了赵计进的马车。
“果然不出公主所料!”车辕上的赵计进报道:“出宫门时,末将观察信将所携涵匣,封条完好。”
“这几日,玄阙给我的家书皆被扣下。”自打再没收过书信,她心中就有了数,不过是想亲眼证实而已。“方才贴封条时我故意撕了一角,有人开匣查验又重贴封条。在他眼皮底下,竟也不放心!”
“不就是家书吗?为何王主要扣下?”陆小歌不解的问。
“无非是致信息不畅!”处月林夕满是失望与心寒。“希望不是父王所为!赵计进,还是用自己人。”
“咱们不经官道驿站,一来一回最快要四日。信息不灵,若有人趁空挡对公主行不利,元帅无法相救。”
“京城有你与爹爹把持,不怕有人害我,倒是担心玄阙!”她说出真正忧虑。
“小嫂子是说,有人要害玄阙哥哥?”陆小歌怎么也想不通。“他可是在前线浴血奋战,为国建功!”
“此刻战事才打响,还不至于急着动手,最怕战事维稳,大局将定。”处月林夕叹口气。“因为月莹长公主的夫君,是月莹军大元帅。
“人心可畏!”赵计进感叹,又想起另外一桩:“公主让巡逻兵留意售卖饮品商号,已有了眉目,是西街雅清居所售!”
“乌雅,雅清居?小嫂子,肯定是她!到底是怎么逃脱的呢?”
“小歌莫要轻举妄动,她认识你。”处月林夕叮嘱。“还是先派人暗中盯紧。”
“诺!”
...
在相城郡,刚见识完火药的威力,青玄阙又持黄灿灿的软甲端详,望着正忙碌卸货的众人,知晓她定是为自己解忧煞费苦心。
“长公主真是聪慧!”
“夕儿与常人不同!”随赖茅的称赞,他的语气溢满柔情。“火药与软甲来得及时!”
“要多亏了江建华啊!他一手炮制下川之难,如今泰元城门大开,请他入城,他倒迟疑了二日,还未有动静。为元帅赢得了时间!”
“东西两侧渐渐逼近,武顺才怕是等不及,今晚就该有动静了!”他心头翻腾起挂念:“只是,为何信将未带夕儿的回信,甚至只言片语?”
“属下对京城之事并不了解,但想来怕不比战场轻松,长公主足智多谋,定能逢凶化吉。”
“嗯!”青玄阙收起对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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