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柔弱老妇人怎能近七尺大汉之身?手起刀落间便要了她的命。许杀红了眼,他并不满足地又向惊恐尖叫的人群走去,老人们避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望着两具尸身,吴怀义愤怒至极点,握想了双拳。营兵们抽出战刀,欲砍了那畜生。展开双臂,他挡住蠢蠢欲动的手下,向前搭上那将领肩膀,心存侥幸地最后劝道:“将军,他们只是来寻子的,罪不至死!您已砍杀二人,请放他们离去!”
“他们必须诛杀!若再阻挠,本将连你一块砍!”
将领挥刀相向,吴怀义轻松闪过,面容渐渐升腾起杀机,冷冷问:“若此刻站在这的是你的父母,将军也会毫不犹豫诛杀吗?”
“哼!”将领不屑回道:“本将家在西南!”
“有你这话就够了!”吴子怀缓缓抽出战刀,仇目相对!
“你要造反不成?”
“可我等父母家小皆在北面!入营当兵,是为保他们平安!”先前的儒雅已无踪影,吴怀义下令:“二营的兄弟们!许下一城下一郡,就有咱们的爹娘等候,伺候这帮孙子吃喝,是让他们诛杀咱们的爹娘吗?”
“不不不!”营兵们举刀回应。
“前有前锋营,后有武大将军,岂容得到你们几个小喽啰造次?”将领看事情不妙,欲寻机会开溜。“你们给我等着!”
“杀!”
一声喝令,早已按捺不住的营兵,三下五除二便将那人乱刀砍杀。但冲动过后,营兵们难免后怕,茫然地问道吴怀义:“营长,咱们是不是闯祸了?”
“莫慌!既然做下,咱们粮草军备充足,拼死守住泰元城!”他向受惊的老者们说道:“各自离去吧!”
“谢谢军爷!”
待闲杂退去,吴怀义亦有了应对之策。唤来手下,下令:“歧北,骑上快马,向西绕行八十里,经坡南往光济向月莹军投诚。就说泰元吴子怀尊王命起义,二营三千营兵誓死守卫泰元!”
“诺!”
“向坡、王云,收起护城桥,关闭泰元南北两城门,布好城防。告诫城男女老幼,泰元城破,月军屠城!只要能拉得起弓者,统统加入护城队,等待月莹军救援!剩下的人守住粮草辎重!”
“诺!”
战刀入鞘,他向那血肉模糊的将领,鄙夷一啐,骂道:“狗贼!”又吩咐手下,将二位老者安葬后,匆匆视察城防去了。
...
因王驾亲临,京城青府上下异常谨慎。处月明泾面漏怒色,端坐在中堂,接过身后馨儿递来的茶水,向堂下的青木云问道:“夕儿仍在耍脾气?”
“微臣想,王主是误会了!”他小心地解释道:“公主只是在房中守孝!”
“本王来了,也不迎驾吗?”处月明泾掷碎茶盏,怒吼:“月莹太任性!”
“王主息怒!”青木云慌忙跪倒:“王后薨逝,夕儿难免心伤,还有几日守孝期满,她定会入宫请安!”
“既然她不见,那本王就亲自去探望!”处月明泾起身。
“王主...”
一时语塞心中打鼓,青木云扫眼两旁,侍驾仅有馨儿,丁克不见踪迹。加之今日寻高辽无果,不知是否是啸威、武两营有了变故!王驾此行目的一目了然,趁夕儿出京,向自己发难。
“你是否有事欺瞒本王?”处月明泾震怒。“月莹是否根本不在青府?!”
“微臣不敢!”他只得硬着头皮拖延。“这几日并未见夕儿出府,应在房中!”
“公主年轻任性,青大人应多加劝导!而不是随她一起胡闹。”馨儿柔柔说道。
“馨夫人说得是,微臣有罪!”
“前线接连失利,多日不见上报战况,王主寝食难安。”她继续挑火:“可是驸马,并未将朝廷放在眼中?”
“王主!”青木云未理会那女子,向处月明泾回报:“这正是微臣担忧的!前线风云万变,无消息入京,怕是出了变故。”
“依本王看,是月莹偷偷出京,去前线寻夫所致!作为一家之长,任由两个孩儿拿军事当儿戏,并联合欺君,你该当何罪?”
“微臣冤枉!确实不知夕儿出京,一直认为她在房中守孝!”
“那正好请大人,陪王主去证实!”馨儿微微一笑。
王驾转眼间已至房外,青木云叩响房门:“夕儿,王主来了!”
所有人心中有数,房内不可能有回应。但处月明泾仍清清嗓子,语气转柔问:“夕儿还在为王后之事,生父王的气吗?”
接受到处月明泾示意,馨儿轻轻颔首,体贴地道:“王主,公主殿下闷出病来怎样是好?来人,请公主出来透透气!”
“诺!”
侍卫得令后,撞开房门,巡视一番后出门。“王主,公主不在房中!”
“青木云你好大胆子!”处月明泾指着鼻子斥责。“夕儿胡闹,你竟纵然欺瞒?你与你那儿子,眼中根本没有本王,没有朝廷!”
“冤枉啊王主!”青木云惶恐跪倒。“微臣万万不敢!玄阙在前线浴血抗敌,为王主守卫疆土,为大月尽忠保国,怎会对您不敬?”
“为国尽忠?本王看是你们想携长公主,让青府成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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