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者将陈梦二人带往二楼,“两位公子,你们房间到了。”
“谢谢你!小妹妹。”她这么大时还在撒娇耍泼要糖吃呢!陈梦将方才抓来的蜜饯塞到她手里,一脸疼惜地问“吃吧~叫什么名字?多大啦?”
小丫头拿着蜜饯不知所措,”十二了,叫小鱼。“
“嗯,麻烦小鱼去给金掌柜说,晚膳时分,将店内人集合在大厅,一个都不差哦~!”她轻抚这瘦弱孩子微笑着说道。
“好好的。”小鱼转身离去,没走多远又回头看看,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温柔对待。
“两间上上房,没唬你吧?”陈梦往椅子上一座,得意地喝起茶来。
乌干双手环胸、眯着眼狐疑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也?这家伙装起来还挺酷的嘛~~“我不是个痴儿嘛?不过算你聪明配合于我,不然这戏没法唱!”
“我是不想看你被打死!你谎扯的太大了吧!”连他都被拉下水了。
“嘘~~~”她慌忙制止乌干,这么大嗓门是想自首嘛~“小点声,隔墙有耳。“从一进城,她的第六感就告诉她有人盯上她了。可谁这么闲跟一只小白白过不去,难道电视剧看多了?
乌干压低音量道出心中疑问“你怎么知道那些什么楼什么头牌的?”那老板娘哪是省油灯,仅凭胡诌就能说服于她?
她取笑着说道”你以为我带你东逛西逛就为祸害你几十枚铜钱啊!瞧把你心疼那样吧!“
“谁心疼了?我这不是没带钱嘛。”确实尴尬了。
穷就穷还没带钱,这局促的样子乐死她了。不过,这哥她认定了!”不逗你了,你说得没错,这京城大小青楼基本情况金风露比谁都清楚,要忽悠,就要九分真加一分假;那些什么楼什么头牌只要你长了眼睛耳朵都能看到听到。”
“哦!”这么一说也对!哪家招牌不挂外面、家家都大张旗鼓在门口吆喝着自家头牌姑娘名号。
“嗯,聪明。”陈梦夸赞。“至于这里,占地庞大,想必租金每月不少这个数。”她伸出五指示意,又接着道“门头风起楼这金字招牌,已失光亮、锈迹斑斑,至少日晒雨淋几年朝上。这店装饰虽新却样式不抵其他店新颖,再看这些靠外貌博金主欢心的姑娘,个个穿着却非华丽、首饰也多为寒酸。这是门可罗雀少有顾客光顾所致。还有“喝口茶润润喉。
“还有什么?接着说啊~”听得人着急。
“还有这上上下下姑娘加侍者,护店家丁少说五十人。哎~~这么多张嘴,即使这金老板当初有些底子,也经不起常年亏损啊~“她不能认同这个行当,却深知这些沦落风尘女子必是身世凄惨!有得选择谁会愿意出卖身体呢!
“即便如此,金风露为何就轻易相信你我可以帮她翻身?”
“病急乱投医,死马活马医,再说她稳赚不赔,成了有活路,不成还有你抵押还钱。”陈梦说得好像与自己无关。“遇到我是她和这风起楼,不,现在是希岸阁上下几十口子的福分!”有能力咱就必须高调。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乌干像是彻底被收服,一副听吩咐的模样。
“你现在去“她卖着关子。
“好!你要我去哪?我即刻就去。”话未完人已到门口准备出发。
“去把房退了,行李取来啊?马不要了?”这傻子。
“哦哦。走了!”
乌干开门离去,留下咯咯发笑的陈梦。
而一墙之隔,一个男人,嘴角扯出饶有兴趣的笑意,像是坐等一出好戏。
这边人儿茶喝饱了,起身推窗看看偏西的太阳,估摸着至晚膳还有两个多时辰,时间足够了!行动
然而,人爬桌案,手拿毛笔才想起当年老妈没给报书法班。&nbp;哎~~就这么鬼画符吧!
一个时辰后
“好了~大功告成。”陈梦逐个翻看密密麻麻的手稿,这字写得还不错哎~真是个天才!得意地像个孩子般转圈,再看这脸和衣裳,啧啧…半夜出
来准能吓死一桌,真是可惜了这几砚台的墨!
“噗嗤”
“谁?谁在笑?”陈梦大声询问,当然无人回应。“许是听差了。”转头继续欣赏大作。
取物而返的乌干看到此景差点笑背过气,被她一阵狠捶!乌干为其寻来新衣,又揣上她给的图稿再次出门,办正事儿去了。
暂时无事,还可小睡一会儿,陈梦往床上一趟便会周公去了。
一身素色丝绸长袍的身影闪入房间,径直走向床边。只见他伸手轻轻掀开陈梦衣袖。
“别动~痒!”床上人儿甩甩手臂呢喃着,把怀里枕头抱的更紧了。
男人随手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宣纸,转头望着婴儿般熟睡的人儿,嘴角弧度更深了!
当当叩门声。
陈梦惊得坐起,“谁?”真是神经质了嘿~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挠自己。
“公子,掌柜差小鱼请公子用膳。”门外传来小丫头弱弱声音。
陈梦长舒口气,有可能是穿越并发症,“倒时差”式神经衰弱。
“小鱼等我一下哦!”好一会后打开房门,笑嘻嘻的说道“小鱼,帮我梳头好吗?梳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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