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龙若海的感悟
眼睛一眨,‘小诸葛’就跑得看不到人影。龙若海也不去管他,自顾自的回到了招待所的房间。这是一家私人办的小旅馆,房间不算很多,条件也不算有多好。好就好在干净,**铺、蚊帐都很清爽。
也没有什么淋浴房,他就在卫生间里用水冲了一把凉。再将换下来的衣服洗好晾上以后,就躺在**上对白天的工作进行回顾。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称之为‘过电影’。
不管多忙,他都要回顾一下一天的工作,检讨其中的得失成败。应该说,这个方法还是不错的,有利于自己的前进成长。错了的,可以及时改正。对了的,也能总结经验,不断提高。
沈斌忙着对内部职工进行排查,这也算不上错,应该说是破案的一条路径。从现场上看,两道‘盼盼’防盗门都是敞开着的,罪犯也是一路绿灯地进入了两个值班室。没有撬压痕迹,也没有反抗的迹象,都符合内盗的特征。
但这中间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把案件的性质,过早地定成了内盗,很容易形成思维定势。造成的直接后果,也就是会局限了侦查的范围。时间越长,丢掉的东西也就会越多。
下午和卞大爷的对话,应该说是有收获的。那个三十岁左右的陌生人,还有后围墙的那两块红砖,又说明了什么?如果是内盗的话,就不应该有这些现象的出现。
龙若海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到还是有好多问题,没有能够得到很好的解释。那枚该死的指纹,起码影响了自己两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明天上午,一定要再到现场上好好研究一下才是。
想到指纹的事,这时的龙若海,也有一点后怕。如果有个万一,自己将会面临着一种什么样的境地?郭飞扬会关心自己,但只能痛惜的说上一声:是好心,但是莽撞了一点。可惜了一棵好苗子。
鲁光淦会帮着自己说话,但也只能在戚主任的攻势下,退下阵来。最关心自己的谷中天,会很愤怒,甚至于会狠狠地骂上沈斌一通。可是,这一切,会有用吗?
在自己未能站稳脚跟之前,这些关心帮助自己的人,所能为自己作出的投入也是有限度的。拒如此,他不后悔。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既然是自己认定了的事,就要勇往直前,无所畏惧。不过以后再碰上此类事情,三思而后行,倒是值得要注意的事。没有自保的能力,就不要做这种出头鸟。
“老鲁呵,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不放心家里的案件呵?”“是呵,是呵,让你一人在家受累了。”“好说,好说。老兄弟了,客气个什么。我告诉你呵,那个龙若海今天又露了大脸。”“什么?又有什么惊喜送给我。”
当鲁光淦听完了谷中天的介绍,知道这个新来的小刑警,竟然如此出采后,感慨地说道:“老谷呵,我们真的是埋没人才哦。这么优秀的年青人,也不知道冲撞了政治部哪一位领导,就不让人家从事自己的专业。这是哪一家的道理呢?”
“是呵,这个幸伙头脑清醒,能很快就抓住问题的源头。特别是敢于承担责任。这个年头,象这样的年青人可不多哇。别说是他这么一个才出道的小年青,即使你我在场,恐怕也要好好考虑一下。想通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然后才敢行事。
沈斌那个坏家伙,平时说起来也是个死大胆。碰到这种事,也没有敢冲上去。下次去,我非要好好地骂他一下不可。不应该让年青人往上冲呵。哈哈,后生可畏哦。”
龙若海在招待所回顾白天工作的同时,宁北城的一个新建居民小区,县机**厂厂长邓大安的家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在宁北县,提到机**厂,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大企业。红火得让人流口水,厂里的工人谈对象都要比别人牛气得多。这个邓大安,当然也就成了远近知名的人物。
来者既不是亲,也不是友,而是检察院反贪局的检察员。看到进门的几个面孔,邓大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他知道自己完了,自己这个幸福的家也完了。此时此刻,他只能在心中,一万遍地诅咒那个让自己身败名裂的张跃进。
‘小诸葛’玩到十一点钟,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龙若海还在等着自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解释道:“我在小区那边看热闹的。检察院在逮捕一个叫邓大安的厂长,说是挪用公款罪。有哭的,有闹的,也有骂的,看热闹的人好多。”
“有骂的?是骂那个厂长吧。”“你说错了,是骂那个厂长的亲戚。老百姓对邓大安的评价还是不错的。好象是他有个叫张跃进的亲戚,借了钱不肯还,才让他受这个罪的。”
此事对龙若海来说,是风马牛不相及。他当然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摆了摆手,打了一个呵欠,就钻到蚊帐里梦周公去了。
人生当中,每时每刻,都会有着各不相同的事情在发生。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也许会是两条平行线,相互并不交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谁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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