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身体好痛,心好痛!
而她的痛苦,并未得到舅妈半分的同情。
“小贱人,不就是死了个野种吗?死得好!不然我的脸都要让你丢光了!你这样要死要活的,是要给谁看?晦气!”
“小贱人,你以为你还是公主呢,整天躺着,这些活都多久没干了?我告诉你,我们家可不养闲人,还赶快给我滚起来干活去!”
“小贱人,家里的碗不要钱的啊,都让你砸烂多少了?今晚别吃饭了!给我滚进去反省!”
她失去孩子没几天,就被舅妈关进暗无天日的仓库,寒冷的冬夜寒气入骨,她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仓库里到处都是老鼠,黑影在她的脚下跑来跑去,她吓得哭出来……
可不管她怎么拍门呼喊,舅妈一家就是无动于衷。
老鼠越来越躁动,毛茸茸的擦着她的脚踝穿过……
“啊!”
……
慌乱中,盛夏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盛夏几乎是一颤,下意识抱住自己的脑袋,“不要,走开!走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把我关起来!”她再也不要关进那个可怕的仓库里了!再也不要!
“你……”冷肆蹙眉,扯住盛夏的胳膊将她拉过来。
他原本只是想把她拉近一点,结果她的身体却失去平衡一头扎在了他怀里,女孩柔软娇嫩的身躯紧贴着她,瑟瑟发抖,一种异样的触觉钻入他的体内。
莫名的使人燥热!
该死,她竟然没穿内衣!
女孩刚刚沐浴完的清香钻入鼻息,仿佛带着一股诱人的味道,他感觉一团邪火急剧地在体内乱窜起来。
冷肆的身躯一僵,她竟然能轻易地挑起了他的欲望?
烦乱的情绪油然而生,他用力推开她,喑哑的嗓音满是不耐烦,“你怎么了?”
他冰冷的声音令盛夏的理智总算恢复了,她迟疑地抬头,“冷、冷先生?”
她茫然无辜的样子令男人的脸色阴沉下来,手指掐住她的下巴,“你是故意的?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
盛夏却怔了怔,他的声音……真的很耳熟!
就好像是……那个浑浑噩噩的夜晚,男人贴在她的耳畔,沙哑的嗓音吐出火热的气息,“乖,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盛夏的脸颊一烫,急忙将脑海中不纯洁的画面屏蔽掉。
她真是疯了,竟然将冷肆臆想成那一晚的男人!
怎么可能?!
她一直没说话,令男人更加不悦,掐着她下颔的手力道加大,“说话。”
盛夏回过神,意识到他把自己当成勾引他的心机婊了,忙解释:“冷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
“啪!”
头顶的水晶坠灯一闪,哗啦一下亮了。
黑暗的走廊,突然变得一片通明。
突来的光线,让盛夏看清面前男人阴霾遍布的俊脸。
冷肆眯眼,眼前的女孩穿着一件半透的睡裙,裙摆只及膝盖,两条细长的小腿,在白色灯光下反射着莹润的光泽。
左肩上的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下来,挂在纤细的胳膊上,袒露出身前大片的雪白肌肤。
如凝脂般,清纯中透着致命的诱惑。
男人幽深的黑眸透着几分嘲弄,“真是别出心裁。”
盛夏沿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两颊顿时涨红,急忙拉好肩带,“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双手无措地遮在身前。
不用想,他肯定已经认定她是故意穿成这样勾引他的!
“先生?”张管家从楼梯上来,看到站在走廊的两人时,愣了愣。
“怎么回事?”冷肆回头,睨了他一眼。
张管家一怵,忙解释:“对不起先生,刚刚电线短路了,不过这会儿已经修好了……”
冷肆没再说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啪”的一声关上。
盛夏和张管家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房内,冷肆背靠房门。
低头看自己明显的身体反应,眸底一深。
整整四年,都没有过这样的冲动了。
那个女人算什么?
不过是一个有手段的心机女人,不值一提,凭什么能挑起他的欲望?
盛夏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倒在床上,想起刚刚那一幕,沮丧地抓了抓头发。
原本还想着跟他好好相处的,可现在看来,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是一落千丈,不堪入目了!
第二天清晨,盛夏特地起个大早,精心准备了早餐。
刚将榨好的豆浆摆上餐桌,就见冷肆穿戴整齐地从楼上下来了。
修身的黑色西装,将他衬托得更加俊逸不凡。
只是那张刀削般的俊脸,冰冷疏远,令人忍不住生畏。
盛夏鼓起勇气跟他打招呼:“冷先生,早安!”
谁料,男人却对她视若不见,仿佛她就是一片空气,直接从她跟前走了过去。
“冷先生,你还没吃……”早餐。后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已经走出门,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盛夏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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