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坐立不安的除了周大勋张大发以外,还有兄弟建筑公司的总经理大龙。
虽然他每天的工作还是如同之前一样按部就班,可他总感觉当自己穿过员工办公区时,底下员工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怪异。
就好像他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而全世界都对他窃窃私语,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让他坐如针毡。
大龙好不容易才从自己手下一名心腹口中,打听出了众人那怪异目光的缘由。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啊!
我要叛变了?我为了钱为了关系,在私下接触南家的人?
听到这种说法的大龙,后背冷汗直流,一想到自己对待此事之前的态度,他更是如同筛糠一般,不住地哆嗦。
有高中学历,又经历过多年社会浮沉的大龙,自然也明白那“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回忆起刘海地那血腥的发家史,不由自主地大汗淋漓。
于是乎,他一边开始着手收集关于兄弟建筑公司内的一些违法资料以求自保,一边在心中内心祈祷爱心岗亭的项目赶快结束。
“叮铃叮铃…!”
就在大龙手忙脚乱的收集资料时,桌上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喂?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很快语气热情的说道:“龙总经理,您好,我是周大勋,我爹是周海耀,开超市的和您认识!”
“海耀的儿子?”大龙狐疑了问了一句:“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你们爱心岗亭的项目可不是我能够解决的…”
“是这样的……”
紧接着周大勋就按照身旁田宇的指导,扯了一大通犊子,直到获得了大龙的同意。
待大龙挂断电话后,很快同样站在总经理办公室内,一名三角眼小平头,身形矫健的中年就问了一句:“龙哥,这种时候周家的人来找你,会不会是套啊?”
小平头名叫赵天霍,都说秦桧还有仨朋友,他也算是大龙在公司里的嫡系之一了。
大龙想了想回道:“那不能,这南风公司是南家那小子的。而周海耀他儿子,充其量也就算是个小包工头。更何况,早年间我和海耀私人关系也不错,他儿子坑谁也不能坑我个做叔叔的吧?”
“也对。”
赵天霍一听大龙的话也有道理,便没再多言。
想着目前正是多事之秋,大龙最终还是决定道:“明儿,你跟着我一块儿去吧!”
“好!”
…
第二天下午六点,透过包厢门上的小窗口,田宇能看到一号包厢内,刘海地正和陈郁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经商理念。
原本刘海地以为陈郁晨是打算出来调停自己和南风公司的矛盾,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没甩这位未来之星的脸子。
来了以后,刘海地惊奇的发现,原来对方并不是来当和事老施压的。
只不过是因为四家公司同时动工,就属自家的公司干的最快最好。
说得好听点,陈郁晨是来取取经的,到了他们这个段位,那说得直白点,陈郁晨就是过来表达好感的。
这年头,谁还怕自己的关系多?
刘海地一通海吹,说得自家公司就跟湘中市的无冕之王,无论是凝聚力生产力全都是不可撼动一般。
而陈郁晨也是始终挂着笑脸,偶尔还跟着吹捧两句刘总雄才大略,让刘家二哥受用不已。
见一号包厢内进展一切正常,田宇笑了笑推开了二号包厢的房门。
房里圆桌中间放着一个硕大的皮箱子,旁边坐着南啸天周大勋两人。
“田老板,你说我们找刘海地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找他手下一个总经理,怎么可能解决问题啊?”
周大勋时不时便会表情焦急地看上一眼墙上的挂钟,在见到田宇后,忍不住问道。
田宇底气很足的回道:“找关系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找对人!回头,大龙来了,你把这一箱子钱打开,事情自然就成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现在是我出钱帮你办事儿!能办你就办,办不了你就交了违约金给我滚蛋!”
忽然之间,田宇的语气也变得强硬无比,让原本还有些疑虑的周大勋不得不把话咽下了肚子。
又过了一会儿,时间接近六点半,田宇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啸天,对周大勋说道:“我去趟厕所。”
会意的啸天很快也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两人一同走向了走廊的拐角处。
“宇哥,你到哪儿整了这一箱子钱出来的啊?”
“我哪还有一箱子钱啊?”田宇光棍地回道:“皮箱里就面上那一层是钱,底下的全是点钞币。”
一听这话啸天急了,忙说道:“大哥,你跟我闹了,计划整的挺好,你整一箱子假钱过来混弄人,万一那大龙一看,不就什么都穿帮了吗!”
“这事儿黄不了,你等着看热闹就完事了!”田宇成竹在胸的说道。
又过了几分钟,穿了件蓝色衬衫西装裤的大龙身后跟着一名小平头,跟门口的迎宾交谈了两句后,直奔二号包厢走去。
田宇不由得咧嘴一笑道:“好戏开眼了,啸天你该就位了。”
大龙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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