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忆,遥远得很上个世纪经历的一样,更像是临死前的回放,让她一点点看见自己好不容易埋上的伤口,再次撕得斑驳淋漓的。
周锦书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女人,血色逐渐苍白,却没有挣扎的意思,跟咸鱼一样,毫无求生欲的等死。
这就让周锦书十分恼怒了,一把将她扔在凳子上,她重重的砸在凳子上,背脊上传来一阵疼痛,她还未能缓过来,就又再次疼的弯腰。
“你以为你做出这副样子,我就会心软吗?姜知艺,你欠我的债,我还没有开始索还呢!”周锦书怒道。
她缓缓抬眼,忽的一笑,身上很冷,心里更冷,还爱吗?当初死活都要见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定罪给自己,姜知艺都不知道自己爱他什么?
不爱了吧,不然她怎么平静的听着他说这些话,心里甚至不想跟他解释呢?
明明有很好的机会和时间来解释。
“你说话,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推我妈,为什么要伤害禾恩,又为什么要做那些过分的事,你给我说清楚!”他咬牙将她领子拎起,愤怒的质问。
姜知艺任由他发怒,从前的谦谦君子,温柔得星辰之眼,如今尽是咆哮。
“三年前你不是有答案了吗?你跟他们都觉得,我是因为被破坏了嫁入豪门的计划,我蓄意报复,不是吗?”
她笑,身上寒战不断,她得尽快回家,这具身体,一旦生病,就会失去行动力,她如今跟黄柳签了半年的合同,在这工作满半年,少一天,就当天的部收入。
她多缺钱啊,几千块都能让自己践踏尊严了,何况一晚上几万块,一旦生病,她起码十天不能下水了。
“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你说,我听着!”周锦书瞧见她眼中的冷漠,自己就有些退却了,对,周锦书在紧张,用尽办法,不就是想让她求自己一次吗?
甚至周锦书想,她当初那么做,是想跟自己在一起的,所以做那些事,只要解释就好了,他们之间,还是能挽回的,不是吗?
可是姜知艺深知自己跟周锦书不可能的,如今剩下的,都是抗拒,更不愿意解释了。
“没什么可解释的,事情过去三年,你当初没有问,现在再问,有什么意义呢,周总,我今天的表演到此结束,我想回家了!”
她说着想起身,可是被周锦书按住肩膀,不肯给她离开。
“姜知艺,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在一块?还是你想追出去,跟那个小崽子解释呢?”
姜知艺苦笑,“拜你所赐,人家看不上我啊,安董事长警告我了,他也吓跑了,我的豪门计划,又落空了,周锦书,你还不满意吗?”
“姜知艺!”他咬牙,双眸泛着阴狠的光芒,警告的看着她。
姜知艺却跟不要命一样,起身,贴着周锦书,她觉得,自己越是这样抗拒周锦书,周锦书就越是对自己纠缠不休,然后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笑得献媚。
“要不这样吧,周总,反正我只跟你睡过,别人也还没有碰过我,我不介意你有未婚妻,咱么继续床伴关系,你给我钱就好,好吗?”
最后一声好吗,说出祈求的精髓,周锦书当成了她交易的祈求。
你给我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