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的公司以后请我我也不会来。”
黎苼倔强倨傲,拎着小包开门就走。
脚刚迈出去,一个身穿棉麻连衣裙的女人慌张地跑过来。
两人差点撞在一起,黎苼侧身躲闪,只见她魂不守舍地冲进办公室。
“江总,小少爷……”女人上气不接下气,“小少爷他不见了!”
江庭瑄本来就情绪不悦,一听这话顿时眉目紧锁。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面色惊愕地问。
黎苼被女人的话从门外拽回来,望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猜到她大概是儿子的保姆。
女人气喘吁吁地汇报情况,原来江奕闻上完钢琴课,喃喃着要去找妈妈,家里的佣人没人当真,等发现他失踪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仔细听完,江庭瑄当即坐不住,通知保镖城搜寻孩子后,忽然看到黎苼站在门外。
此刻黎苼也急坏了,两人的眼神相遇,她惴惴不安地开口:“我也出去找找,奕闻肯定不会有事的。”
不想江庭瑄厉声喝止:“我的儿子我自己找,不用外人来插手!”
闻声,黎苼怒极反笑,蹙着眉回嘴:“你的儿子?对你而言,我确实是外人,但奕闻是我生的,我是他的母亲,他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
江庭瑄没工夫跟她打嘴仗,一边示意保姆去找孩子,一边拿着手机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神情慌乱的黎苼,眼神充满复杂的情绪。
“黎苼,你不配做他的母亲,如果奕闻有事,我绝不放过你!”
冷峭的声音掷地有声,黎苼心里阵阵发凉。
孩子走失,江庭瑄第一个问责的人就是她,也许他们之间真的只剩下对彼此的埋怨和恨意。
“我不想和你吵架,现在我只想尽快找到他。”
黎苼没有反驳,面色静若止水。
这无疑是糟糕透顶的一天,离开江氏集团,黎苼奔走在街头巷尾。
江庭瑄也是一样,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个遍。
随着黄昏临近,只有四岁的江奕闻不曾在这座城市的任何地方留下过痕迹。
然而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从别墅的监控录像来看:最初他在院子里玩,而后从大门溜出走,就朝着平时外出的林荫路走去。
华灯初上,江庭瑄开车停在路程最繁华的街边,他已经快急疯了,游移不定的眸光凝望着人行道上的每一张面孔。
忽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疾步匆匆地走着,眼睛不时左右顾盼。
认出是黎苼,他打开车门跳下来。
“啊!你想做什么?”
江庭瑄突然冒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跟我上车。”
低沉的声音冰冷入骨,江庭瑄狠狠捏住黎苼的手腕,完不顾她的意愿,用力往停车的方向拉扯。
“江庭瑄,你放手,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在街上对我说。”
黎苼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尖锐的声音惹得路人回头观望。
不过她没能成功制止江庭瑄,反而被这个男人连拖带拽地塞进汽车。
副驾驶的车门砰地关上,黎苼想打开车门,却看到江庭瑄风驰电掣地坐上驾驶位。
孩子还没找到,黎苼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忍着手腕传来的疼痛慌忙开车门。
不过车门已经上了锁。
“江庭瑄,你究竟想怎样?”
身旁的男人面貌阴翳,一字一句地宣布:“我说过,孩子找不到,我不会放过你。”
“我一直在找啊!”黎苼的声线颤抖,带着哭腔解释。
但是这句回答显然没能让江庭瑄满意。
“那我再问你,是不是你把奕闻藏起来了?”江庭瑄目不转睛地注视她,想通过细节找到她的心虚。
无计可施下,除此之外他想不到会有其他可能。
毕竟黎苼刚回来儿子就不见踪影。
“你在胡说些什么?”黎苼傻了,“我没有这么做过!”
江庭瑄回忆着别墅的监控录像,小家伙溜出去的时候似乎有着明确的目的性,他越想越觉得可疑。
“呵,你不承认没关系,很快我会让你跪下来求着我听你解释!”
江庭瑄冷笑,阴寒的俊容令人心惊胆战。
见他误会自己,黎苼心乱如麻,只好想办法暂时让江庭瑄暂时冷静下来。
“如果你一定要怀疑我可以去报警,我愿意配合警察的调查。”黎苼从容不迫。
“可以。”江庭瑄脸色黑沉的警告,“你记住,假如是你做的,不但你逃不掉,给你帮忙的周启宏也难辞其咎。”
黎苼瞠目结舌,想争辩但欲言又止。
她知道江庭瑄言出必行,更何况在落城,他有本事轻而易举地捏死任何人。
两人一路无语,他们来到公安局简单登记,而后江庭瑄独自留下来协助警方寻人。
离开公安局,身心疲倦的黎苼又在外面找了一大圈,看到不远处就是她入住的酒店,准备先回去喘口气。
与此同时,林卓莹一天都没和江庭瑄联络,主动打电话嘘寒问暖。
本来江庭瑄不想接电话,但考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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