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荣潜皱着眉头,轻轻捏住班准的嘴唇,打断他大逆不道的发言。
这话可不兴说啊。
他虽然对班准愿意与他甘共苦的行为很感,但也不至于让班准为了陪他而说出这些大义灭亲的话。
班准挣了挣他的手,“唔唔”两声,发现荣潜的眼中经带上了笑意。
他的原本就容易对荣潜袒『露』心扉,喝醉后的心思是比平日里还要单纯许多,见状不由高兴起来:
“唔唔情好唔?”
荣潜从声调中听出了班准方才说的话是“你心情好了?”,于是淡笑着头:
“嗯,心情很好,而且我本来也没有心情不好,以准准你不用为了哄我开心而说这些话。”
班准放心地头,伸手指指荣潜捏着的自己的嘴唇,示意他放开。
想着荣潜既然没有心思郁结,班准也不想把自己心里那儿事情说出来,不愿意在这个原本就略显沉闷的环境里,让荣潜次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想起荣家夫『妇』的诡计多端。
荣潜在那小鸭嘴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才松开对班准的拿捏,靠回到沙发椅背上。
在一旁被迫看完这程的文文倒是被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班准在荣潜面前,竟然这么……娇。
得出这一结论的文文有些黯然伤。
如果那年他也像荣潜一样用心,去健身房锻炼得爷们儿一儿,今天班准亲的,会不会就是他文文。
然而文文不知道的是,他没有荣潜的能力,而健身房里的肌肉男,也不一定都是纯爷们儿。
班准察觉到一边的怨怼目光,顺着直觉看过去,立刻发现了明显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文文。
“你怎么了这是?”
醉酒的班准喜欢为一切事情『操』心,包括看上去极其寂寞的文文。
“准哥,你和荣先生卿卿我我的,还要叫我进来做什么?”
文文跟班准的关系属实不错,加上近与荣潜之间的关系,也因为他毫保留地传道授业解『惑』而变得突飞猛进,故而在他俩面前说话的时候,文文也颇有分底气。
听到文文的话,班准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荣潜贴得有近了,实在没有京海猛一的从容风范,于是立刻坐直身子,像是抱怨似的对荣潜说道:
“在家里说过多少次了,在外面别往我身上靠,我是个体面人,今天给你留面子,下次注意。”
荣潜倒也愿意给他面子,紧忙老老实实地应声到:“知道了准哥,不会有下次了,对不起。”
文文懒得挑破班准,省得击碎他那颗脆弱的玻璃心,直接起身扭着腰准备离开包厢,边走边念叨:
“欸?班总不是要过来吗?怎么还没静,我出去问问张经理。”
仍旧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的班卓沉默地转过身,用眼示意喜笑颜开地跟在他身后的张榔不要声张,直接离开了富丽堂皇。
推开包厢门的文文刚好看到走在张榔前面的高大男人,但由于见到班卓的次数不多,文文没有立刻将人认出来,只通过形象气质来判断,那男人应该是位英俊多金的权贵。
在富丽堂皇工的每个服务生都梦想自己会有一天被富豪看中,然后撺掇富豪重金将自己带回家中尽情享乐。
就算只有一段时间吃香的喝辣的,也好过在这里端茶倒水陪喝酒来得开心。
人精儿似的文文虽然也很往这样的生活,但他早就将这种事情看得十分透彻。
自从知道不能跟班准在一起之后,文文打算好好在薪资不菲的富丽堂皇攒一笔钱,等到他二十七八岁左右的时候,拿着这笔钱回到老家,找一个对他那时的年龄来说的小狼狗,什么时候腻了,什么时候就换,自己做金主难道不香吗。
他喜欢跳舞,就让小狼狗看着自己跳舞,还得在观赏过后附上有效的彩虹屁,这样他才能够给小狼狗打赏或奖励。
因此在这个期间,除了赚钱之外,文文将哄好张经理为第一要务。
他虽然跟班准交好,但日常管理他们的毕竟是张榔,以还是要把眼前的大佛哄得乐呵了,才能有好果子吃。
故而见到张榔在前面走,文文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张经理~”
话音刚落,前面两个人的脚步都停了下来,一起朝身后的文文看了过来。
为了表达对富丽堂皇的忠心,以及对这份工的热爱,文文立刻『骚』话连篇地凑了上来:
“张经理,准哥的哥哥什么时候到呀,我今天可是特意换上的粉『色』短裤,就想着那位班总过来,好好给他跳一段儿呢,也不知道那位爷喜欢什么样儿的,我就挑了我自己喜欢的,至少自己熟悉,总不会出错了。”
班卓停下脚步的地方正好在楼梯拐角处,灯光投下的阴影将他的身形遮挡了大半,不要说完被挡住的脸。
因此文文自然认不出班卓。
时文文也不信堂堂班氏集团总裁出门在外会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毕竟他见过身为副总裁的班准曾经的排场,但凡出门,司机、助理、保镖那都是一个不落,何况是大权在握的班卓。
而且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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