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
客栈外的长街上洒满了阳光,这本应该让人觉得温暖的阳光,却似乎没有温度一般。
气氛冷凝,长街上不远不近的站着两个人,一是白衣佩剑的玉面公子,一是身着黑衣的汉子,一是天枢,一是海大少。
此刻微风轻动,带着还未黄透的和一片卷曲的落叶吹向了长街上,然后铺在了这条道路上,仿佛编成了一条不完成的地毯。
海大少懒洋洋的站在一端,喝着酒葫芦里的烈酒,极为不将天枢放在眼中一般。再看天枢,似乎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中,衣袖当风,手也不握剑柄,明明是秋日,却一派春游踏青做派。
酒喝完了,就是要开始动手的时候了。
虽然这句话海大少和天枢两人谁都没说出口,但在场围观的人,心底却一清二楚。
海大少的酒葫芦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在他豪饮之下,终于是空了,他擦了擦嘴后,将葫芦别回腰间,对天枢厉喝道:“好小子!你居然不走,既然如此,咱们就拳脚上见真章!”
话罢,海大少健步向前,急急攻出五拳,拳势刚烈,石破天惊。
这五拳打过来,在场的江湖人士心中暗自掂量了一番,若自己是天枢,能否接下这五拳,大多数人心中都暗暗叹了一口气,因为他们接不住,他们发现自己接不住后,就认定了天枢也接不住。
海大少拳势来的急,天枢就如同愣住了一般,意思动作都没有,连剑也未拔出,大家以为这胜负分定了,正准备转身离去。
谁知,海大少第一拳正准备打在天枢左胸上时,天枢左胸一缩,而后脚下不停,只见他身法轻灵巧快,竟然游走于他拳势之间,却又不出拳势,眨眼间不仅避过了海大少五拳,更是还了他五招,足显游刃有余。
霹雳火在一旁‘咦’了一声,只因这年轻人武功身法皆为上乘,脚下移动更是迅快奇诡,在江湖之中已极为罕见罕闻,可这招式竟是让人看不出门派。
五招之后,天枢脚下一滑向后一退,离了海大少三丈有余,安然而立,神色之间仍是安静从容,更是丝毫没有冲动之态。
海大少忽然大笑道:“好功夫!好功夫!你这小子居然能不费吹灰之力躲过俺五拳,也是个有料的,俺见你腰间悬剑,俺是不用兵器的,你出剑招让俺看看吧!”
天枢仍不出剑,而是笑道:“我家庄主说过,若是对方手无兵刃,能力所及的话,最好不用出剑,免得流血。”
他言下之意便是,即使不出剑,他也能击败海大少,只因是能力所及。
海大少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家庄主虽然是个小姑娘,但是为人却很好,这种品行在江湖上也是少见的了!”
天同此时忍不出插话,道:“可你方才不是还在说我家庄主如何如何不好吗,你这人变的也太快了。”
海大少和霹雳火二人皆是哈哈大笑,天同看了看两人不解其意,霹雳火敛了敛笑声,道:“你这小子是不懂的,方才那老兄的话,只是想同你家庄主打一场而已,结果没想到还没遇到你家庄主,就先在别人手里吃了亏。”
海大少摸了摸头,嘿嘿笑了一声,道:“还是你这老兄懂我,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小子所以你快快出剑吧!”
天枢没有回话,而是转头看了看姜希夷,姜希夷见天枢看来,点了点头,示意他可出剑。
天枢对海大少笑了笑,道:“既然我家庄主允许,还请对面的朋友注意些。”
海大少不耐道:“过招就过招,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俺可等不了了!”
只见海大少身子如同箭一般的窜向天枢,他右掌急提,凌空劈向天枢身影,掌来有如雷霆。
突然海大少眼前剑光一闪,一道冻人剑气凭空出现,原来是天枢长剑已出鞘,剑尖一抖,划向海大少。
海大少见状心中一惊,避过这一招后,凌空变招,又是一掌拍向天枢胸口。
然而天枢变招之迅捷,有如水中游鱼,远胜海大少,天枢掌中长剑愈来愈快,瞬间就此处七剑,分别刺向海大少身上要害,海大少只闻剑风咻咻,剑光似雷电,又有如狂风乱雨,漫天洒落,是在是避无可避。
好快的剑!好快的人!
天枢出剑时脚下未停,身法惊人,这瞬间此处的七剑竟是从七个不同的位置方向刺来,叫人防不胜防。
海大少暴喝一声,挺起胸膛,手掌齐飞,他心知自己不能完躲过这七剑,甘愿出掌自损一千也要先伤敌八百。
天枢身形一边,掌中剑也随之而变,但却丝毫没有慢下来,而是更快了。
剑尖有如一点寒星,他手腕一转,剑尖便是一抖,登时又变了一招,海大少只觉得眼前有十数点寒星,如流星一般向着他爆射而出。
避无可避,便无需再避。
天枢剑气在海大少脖子上轻轻划过,剑尖直指他胸口,虽然剑没有碰到海大少的肌肤,可海大少却觉得自己有如将死一般冷。
天枢将长剑收回,挽了一个剑花后,归剑入鞘,对海大少抱拳道:“这位朋友,承让了。”
海大少仰面大笑,道:“俺可没让你,你赢了就是赢了,也无需这么说,不过这一架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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