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觉得,这样会很酷?”
蒋翎深没想到他在洛璃的心目中竟然是这样的形象,“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或者在你心里,我这么做就是在演戏?”
“洛璃,我早就告诉过你,我跟墨靳北有杀父之仇,为什么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思考问题。”
洛璃的行为狠狠地刺痛了蒋翎深的心。
“为什么她要站在你的角度思考问题。”墨靳北夺门而进,直接将洛璃护在自己的身后,冷峻的脸上满是阴沉,“蒋翎深,洛璃是我的女人。”
墨靳北很少宣誓主权,但不代表他遇事只会退让。
蒋翎深一双眸狠厉地回望着墨靳北,一时间,剑拔弩张。
“你就是文斌的儿子?”墨文翰跟着走进来,在看到蒋翎深的时候,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你肯定是文斌的儿子,你跟文斌长得一模一样。”
墨文翰细细打量着蒋翎深,边看嘴里边说着“真好”,脸上透着一股欣喜。
“你是谁!”蒋翎深皱眉,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人。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阿北的父亲,你喊我墨叔叔就行了!”墨文翰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三人坐下,态度热情模样亲昵地跟蒋翎深说着,“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墨叔叔请客。”
墨靳北看着他爸这自来熟的劲儿,心里只觉得无语。
拿他们当三岁小孩儿呢,还想吃什么随便点。
“不必了,您直接说今天来的目的吧。”蒋翎深态度冰冷。
“蒋翎深,这是我父亲,你说话……”
墨靳北的话没说完,已然被蒋翎深打断,“我跟你们墨家人是仇人,我有必要忍着你们吗?”
“阿北。”墨文翰轻声呵斥墨靳北。
墨靳北狠狠看了蒋翎深一眼,还是闭上嘴。
墨文翰随即转身望向蒋翎深,眸中神色变得柔和起来。
“翎深,现在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过来。”
不过蒋翎深眸中的厌恶,墨文翰娓娓道来,“其实我跟你父亲是老交情了,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解释当年发生的事,相信阿璃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在实验室资料里找到了你父亲留下的笔记。”
“我没见过父亲的字迹,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造假的。”
蒋翎深说话句句带刺,墨文翰能接受,墨靳北却是接受不了。
“蒋翎深,你觉得我们有必要骗你?实验室的事情已经完澄清了,我们墨氏早就已经身而退了,把当年的前因后果告诉你,就是不想你被某些人骗了,要是你觉得我们说的都是废话,大可以……”
“你们不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吗?”蒋翎深冷哼一声,“墨靳北,别忘了,我是t社的蒋翎深,这种消息不比你知道的清楚,你没必要跟我解释。”
说完,蒋翎深直接起身。
看样子这次见面是要不欢而散了。
“等等,翎深。”墨文翰起身,扶了扶眼镜,而后从随手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这是你爸爸的遗物。”
蒋翎深看着半空中悬着的手,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情绪。
“蒋翎深,这真是叔叔的东西。”
就连洛璃也开始劝慰。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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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真是假。”蒋翎深冷冷吐出这么一句,直接转身离开。
墨文翰眉头紧皱着,他想追出去,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洛璃,一把夺过墨文翰手中的信封,直接跑着追了过去。
洛璃一个跨步站在蒋翎深面前,“蒋翎深,我再重申一遍,这是蒋伯父的东西,我们给你送来了,至于你要不要,你自己做决定。”
说完,她把信封放在旁边的吧台上,而后又走回房间。
蒋翎深看着吧台上的东西迟愣了一分钟,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拿走了。
洛璃特意等看他拿了知道才回到房间。
“翎深这孩子,对墨氏的成见很大啊!”
墨文翰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原因是什么。
在蒋文斌死后,墨氏已经派周文利去慰问他的家人,蒋文斌的赔偿款比其他人多了二倍不说,墨氏当时还要给蒋文斌的妻子提供工作,帮助她逐渐回归正常生活。
当然,她妻子拒绝工作,只收了钱。
墨家人体谅蒋文斌的妻子害怕触景生情,打算果断时间再做安排,所以也没当回事。
至于他的妻子过世,他们知道消息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半年了。
可即使如此,蒋翎深对待墨氏的怨气,也不该有这么大。
倏地,墨文翰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你说,周文利跟蒋翎深走的很近?”
“对,要不是洛璃偶然发现,我们还不知道。”墨靳北答道。
“不对啊,我记得早在十几年前周文利就说找不到蒋文斌的家人了,怎么现在他们联系上了却没上报董事会呢!”
墨文翰自顾自地喃喃着。
墨靳北听到这话只一心佩服这些年自家母亲把父亲照顾的太好了,这是一点商业竞争勾心斗角的事情都没让他参与啊!
周文利说找不到蒋文斌的家人,这目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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