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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又下来了,也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只是拧着眉单手扶着方向盘,车子在街道上疾驰,很快又开回了那个豪宅,我们之间一直沉默着,谁也没有再打破这种沉寂,直到大门关上,他把外套扔在椅子上转过身看我,我在犹豫了一秒后冲上前踮起脚吻他,我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对过一个男人,可今晚我只想让大脑空白,无论用什么方法。

不一会段凌弈呼吸急促反手搂住我的腰铺天盖地的吻重重的袭来,我们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忘情的灼烧着彼此,女人终究是感性动物,身体的感官直通心灵,随着段凌弈发出的低吼声我的泪流了出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怎么了?”见我不说话抽身问我:“疼?”

我摇摇头,他坐起身子盯着我看,我却并不想给他瞧见我这幅样子,以前我身边有孟晨,即使奖金被扣光了也不用担心明天日子没法过,父亲医药费交不出来,可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彻底一个人去面对一切,我甚至不能再有一丝的松懈,这种无力的彷徨感让我对未来十分害怕。

身边的床动了一下,段凌弈下了床脚步渐远走出房间,我躲在被子里哭着哭着便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猛然惊醒发现窗外又开始下雨了,我翻身下床去找段凌弈,发现他坐在空荡的客厅里,身边杯子里堆满了烟头,整个客厅都烟雾缭绕的。

他听见动静抬头扫了我一眼,我在他对面坐下被呛得咳嗽了两下,他把烟掐灭对我说:“简驰,善良是人的美德,但这种扯淡的美德只出现在小学教课本上,发生在成人身上就是懦弱,他人得寸进尺只会让人为刀俎,你为鱼肉。”

段凌弈的话狠狠落在我心底,他又点起一根烟,良久,我叹了口气:“别给我灌输这种报复言论,你是在带坏我!”说着从他手上把烟夺过狠狠吸了一口,又呛得直咳嗽。

段凌弈眸光带笑的看着我:“资质太差,想带坏你不太容易。”

他又从我手上把烟接过灭掉。

“我明天回去后这里缺个人帮我和家装那边对接,你要没什么事先在这住几天帮我监工。”

他说的顺其自然,我的心里却涌起一阵暖意,他是担心我没地方住又怕我下不了台阶才这样说的吗?我不知道,但我没有拒绝,因为现在的我真的无家可归,我需要几天的时间来找房子安排以后的生活。

段凌弈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他走的时候到我身边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我没有睡着也没有睁眼,直到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时才起身。

正好是周末我把家里打扫了一下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孟晨,手机依然快速挂断。

而后我约了向晚出来,据说她凌晨四点就被临时安排出去跑新闻了,急急忙忙约在咖啡店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灌下肚,我看着她夸张的样子啧啧称奇,随后抚头叹息,我这姐们照这个节奏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嫁掉!

她抹了一下嘴一脸怨念的看着我:“妈的,你知道吗?我已经连续三天大半夜的被安排出去跑新闻,再来几天,我这黑眼圈要贴多少层眼膜都消不下去了!”

我怔了一下:“不会吧。”我和向晚从大学好到穿一条裤子,我怎么想她立马会意。

向晚“嘶”了一声:“你是说,是沈婊砸和孟渣男在整我?”

我点点头:“以我们的关系,很难不殃及池鱼。”

“操!”向晚一掌拍在桌上彪了句脏话。

“而且,孟晨把家里的锁也换了,还扣着卖房的钱。”

向晚气得脸通红:“我明天到台里揭穿他丑陋的嘴脸。”

我忽然想到我也当着孟晨的面上了段凌弈的车,如果说婚姻中的背叛,我只是比他晚点,但性质上没什么区别。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事从长计议吧,眼下我要赶紧找套房子,你帮我看看吧,别太贵,你知道我的情况…”

“我说简驰,你换份工作吧,就你们公司那破洗发水,有次逛超市在角落看见几瓶捆在一起打折卖,我都不高兴看一眼,你指望在这种产品上赚钱?”

我又叹了一声:“我能怎么办,不像你和孟晨,新闻专业毕了业能进电台,我中途辍学连个文凭都没有。”

向晚看我一副丧气样凑到近前:“我问你,你平时用你们公司的洗发水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有时候发福利送给我会用。”

向晚一拍桌子:“那就对了,你身为一个Sales连自家产品都不认可,还指望别人买单?你觉得自己三观正吗?”

我想了想:“不正。”

“那是相当的不正,你再看看你现在这模样,被老公抛弃,工作几年还半死不活的,人家工资按年递增,你是按年递减,有你这样做销售的吗?”

“没有。”

“所以说果断跳槽,否则坑自己一辈子!”

向晚的一通话让我想了一晚上,我22岁那年从大学下来打工,三年的时间还在混着底薪,这什么时候才是头?看着每个月上涨的物价和爸爸的医药费,我深知向晚说的很在理,是时候该为自己谋划谋划了,总不能因为婚姻的失利就让自己停滞不前。

周一到公司我们部门开了一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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