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怪,这上都好热闹啊?”
“当然了,这里要比冷清的乡下要好很多,这里的治安,这里的人口都是乡下无法比拟的!,比方说,上都的蔚然宫,那是非常豪华的不夜城!”
“哦?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廉怪,你就带我们去看看吧?”
“别急吗?你们到上都总得先找个地儿,洗漱休息,然后才去,不然的话,你们看完后去哪儿睡觉,大街上,还是窑子?”
“对对对,你怪廉想的就是周到!”
“走吧,去你们的新住地?”
“廉怪,不对吧,你不是刚来就去丞相府了吗?怎么会给我们找住地?”
“错,我虽然不能分身,但是,你不是已经见过我的管家了吗?”
“嗨,你看我这脑子,倒把这茬儿给忘记了!”
“呵呵,老怪劫,你是故意的吧?”
“滥人隐,你这个家伙不说话能死啊?”
“是啊,看一路上你话这么多,我不说你就会憋死!”
“你憋死,憋死!”
“哎,老怪劫,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再不拿开,别怪我滥人隐滥打啊?”
“滥人隐,是不是到了上都你很兴奋啊,想跟我过上两招?”
“你的脏手把我的头发都给弄乱了,你惹我不高兴还说什么我兴奋?老怪劫,你今年都多大了?”
“怎么嫌我老啊?你要知道人老心不老,人老嘴不老,我还能打能说?”
“我呸?今天你惹到我了,我们就在前面的一块空场上干上一架?”
“好哦,滥人隐,我的手早就痒痒了!来吧?”
“吃我一拳吧?”
“哎,滥人隐,你真是滥,连个招呼就不打,这就开打了?”
滥人隐宏发财呵呵笑道,“老怪劫,你都几十岁了,还跟个老顽童似的,今儿我非打服你不可?”
老怪劫左转右转到滥人隐宏发财的后面伸脚就踢,“去你吧,宏发财,到了上都,你以为你就发财了!”
宏发财往旁边一闪,“老怪劫,你还真打啊?”
“不打你,我心里痒痒,不打你你总是跟老怪劫胡咧咧?”
“我说这人怎么不经说啊?想打是吧,那就别怪我滥人隐欺负你老哈?”
“哟哟,滥人隐,看脑袋?看腿?”
“不上你的当?”宏发财上窜下跳,左冲右突,绕着老怪劫行无常,手脚并举!
“呵呵,滥人隐,你还真行,招招都让你躲过了!半步扫堂?”
宏发财跳出圈外,“哟哟,你那半步扫堂太慢了!”
老怪劫呼呼地气喘,“滥人隐?”
“你这是什么招?”
“大力金钢推?”
“嚯,太厉害,风力这么大,看,把旁边的断壁都给揎翻了,可惜了你的劲力!”
“不可惜,倒是你小子的腿脚比以前快多了?”
“呔,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啊?竟敢在咱家的地盘打架?”
老怪劫眼睛一翻,“咋了?这是你家开的啊?”
“这是我家的演武场,你以为不收钱啊?”
“啥,这个烂地还收钱,还塔玛是你家的?这么荒的地儿还是你家的?”
“咋了,我说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能不到你撒野?”
“你谁啊?”
“上都河马那榨儿!”
“哪咋儿?哪咋儿?怪,比我们十八怪还怪的名字?”
“去你吧,老头儿,我劝你乖乖地掏钱,免得找打?”
“哪咋儿,你敢欺负你家行无常爷爷,你滩上事儿了?”
“啧啧,在上都没人敢跟我那榨儿得瑟?”
“哪咋儿,你这是想找打架吧?”
“呦呦,怪老头,我也不是欺负你,你可以打听打听,在上都谁敢用我的场子不给钱?”
“这你的场子,有标牌吗?有标明是你哪咋儿的?”
“我,我经常在这儿演武,没人不知道?”
“我就不知道?”
“你?”
“行了,行了,多少钱,我给!”
廉怪走上来劝说。
那榨儿把眼睛一瞪,“怎么哪儿都有你们这些当官的事儿?”
鸡鸿辉一扬脸,“给你钱,还找茬啊?”
“这儿没你的事儿,你过一边去?今天我就跟这老怪杠上了,钱就得他出?”
“这老怪劫是我家的客人,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儿?”
“你,你真想给啊?咱也不欺负你,三百银两!”
“什么?三百银两?你打劫啊?”
“怎么,不服气啊再加三百?”
“六百是吧?我给你六百。”啪一巴掌打在那榨儿的脸上,顿时脸上起了五个手指印,“够不够?”
那榨儿发疯了似的,“你敢打我,你今天别想脱身?”
“脱身?我今天就不走了,不打到你叫老怪劫爷爷,我就不走了?”老怪劫抬起脚对准那榨儿的屁股狠狠地又是一脚!
那榨儿一个趔趄,“弟兄们,上,把这个怪老头给我捆了?”
突然上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把老怪劫行无常围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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