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二公子给我叫起来?他在哪儿弄的人来,竟然把府里人吓得够呛?”
管家大跑小跑跑到二公子那榨儿的院子,“二公子,二公子?”
“叫什么叫?大清早也不让人清闲?吵死了。”
“不好了,尚书老爷生气了,叫你把那两个怪人弄走?”
“不行,他是我请来的教习!我去找尚书理论?”
“他是你爹哎?”
“我爹怎么了,也不能随随便便赶走我请的教习?”
尚书直接走过来,“那榨儿,你给我出来?”
“爹,尚书大人?有事吗?”
“那两个怪人是什么来头,你把他们弄到家里来,是想把所有人都吓死吗?”
“尚书大人,你知道他们是谁吗?十八怪,你知道吗?”
“怎么又是十八怪,你不就是十八怪的人叫什么老怪劫的给劫走的吗?”
“爹,你弄错了,抓走我的人是师父一休?”
“他不是走了吗?”
“没有,是我骗你的,我把他关起来锁在宁安街的店铺里,结果他逃了出来,找我算账?”
“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没事,他只是发泄发泄!发泄完了,不就没有事了?”
“这两个怪人,你留在家里干吗?”
“当教习啊,一休被我得罪了,我只好另请高明了?”
“你让他们少露面,大清早上,把家里的人都吓坏了?”
“尚书大人,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他们武功奇高,长相是有点克山,但是他们不坏!来来来,二位大怪哥,过来见过尚书大人?”
红毛绿毛怪走过来双手一拱,“见过尚书大人,小人这相有礼了!”
“嗯,罢了罢了!咋看一眼着实吓着了,可是看久了,也就顺眼了!”
红毛绿毛怪往后一退笔直地站立在门口。
那榨儿笑笑说,“爹,我以后就学好了,不再做坏事,我要做一个好人!”
“晚了,你把那四五十间店铺给烧了之后,你就没有后路了?”
“不是,尚书大人,你想干吗?”
“从今天起你和你的什么教习部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
“你是关我禁闭!”
“是啊?耶律娇,耶律娇?”
“爹?”
“从今天起,你把这个二公子给我看好了,如果他敢随随便便跑出去,我拿你是问?”
“喏!”
“爹,爹,尚书大人?”
那八尚书头也回地走了!
耶律娇把眼睛一瞪晃动肥嘟嘟的身体,“那榨儿?那榨儿?”
“哎,哎,我说耶律娇,你不会又要拿我开练吧?”
“是啊,我看你的骨头还有点欠练,欠揍?”
“哎,耶律娇,我有两个教习,你要再敢胡来,我让他把你的骨头也给拆散了!”
“他们敢?别看他们长得挺吓人,我却不怕他们?”
“二位怪哥,快来救救我啊?”
红毛绿毛一人架一个胳膊,将耶律娇拉开,那榨儿皮笑肉不笑地说,“耶律娇,哼哼,你也有今天?”
耶律娇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松开?你们两个都是下人哈?要是不松开,你们知道后果?”
“怪哥,别听她的,你们是我请来的,我叫你们干嘛,你们就干嘛?”
“那榨儿,你给我往前面一点?”
“哦,?”
“不对,今天我就不听你的了,该我揪你耳朵了?”
“你敢?”
“看我敢不敢?”那榨儿悄悄接近耶律娇,耶律娇一脚踢中那榨儿的裆部,那榨儿捂住裆,哇的一声大叫,痛得直流眼泪,“吭吭,耶律娇,你真狠?”
“你们两个给我松开?”
红毛绿毛看这架势,知道这个耶律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赶紧去拉住那榨儿,“兄弟,你没有事吧?”
“惨了,这个母老虎要发威了,这日子要难过了?”
耶律娇用手一推,把三个人都拥进院内,然后把院门一锁!
“那榨儿,你给我好好地呆在院内,要是敢跑,小心你的狗腿?”
红毛绿毛怪憋闷地难受,红毛怪蹲着脚说,“那榨儿,你就这样受老婆气,也太小家子气了,难受!”
“这有什么法子,你们两个也不是她的对手,你让我如何分身?”
“哎,那榨儿,你想不想出去?”
那榨儿睁大了眼睛,“我咋出去啊?门都被锁上了?”
“上墙头啊,翻屋脊啊?”
那榨儿看天,看看高高的墙头和屋脊,“那么高,咋上啊?”
“这有何难?你看我的。”绿毛双脚一蹬,嗖地一声,跳到墙头上,噔噔几步便上了房脊,用手招呼,“上来啊?”
那榨儿摇摇头,“我上不去!”
“想不想出去?”
“当然想了。”
“好,跟我一起上。”嗖,红毛挟持着那榨儿跑到墙头上,再跃到屋脊上!
那榨儿高兴地对着门外的耶律娇大喊,“母老虎,我们走了?”
“哎,那榨儿,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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