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摆摆手,“娘还好,就是有点恶心。没有事情的。休息休息就好了。”
武大牛眼睛里含着泪花,说道,“娘,你等等,我去叫辆车子,我们去杏林春看看。”
老妇人想要拉住武大牛,却没有拉住,眼看着武大牛风风火火跑出了房间,跑出了院子。
“唉,这个孩子啊,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就又要去杏林春呢。”
过了片刻,武大牛重新回来了,扶起了老妇人,“娘,我叫好了车子,就停在胡同口,我们去杏林春看看。现在有银子了,娘,我们不怕花银子,一定要把您的病治好。”
老妇人点了点头。
武大牛扶着老妇人,走出了房门,走出了院子。
到了胡同口,果然有一辆青色的出租马车停在那里。
在武大牛的搀扶下,老妇人上了马车。接着,武大牛自己也上了马车,“去杏林春,要快。”
车夫说道,“好嘞。”甩一个鞭花,赶着马车就往杏林春跑去。
马车还是快了很多,武大牛走路需要半个时辰的路程,马车只走了一刻钟就到了。
到了杏林春,武大牛拿出一点碎银子,扔给车夫,“不用找了。”
然后搀扶着老妇人下了车。两人就往杏林春里走去。
车夫在后面用牙齿咬了一下碎银子,眉开眼笑。这点碎银子可顶得上他三天的收入了。
走进了杏林春,武大牛就大声问道,“张大夫在么?张大夫在么?”
马上有伙计跑来说道,“张大夫在,不过正在诊治一个病人,你要等等。”
说着,就指了指旁边的长凳。在那两张长凳上,还坐着两个人,显然也是在等待的人。
杏林春很大,坐堂的大夫有七,八个。
这些人虽然在等待,但是不一定是在等张大夫。
武大牛之所以找张大夫,因为他母亲的病一直都是给这个张大夫看的。
张大夫为人和蔼,并没有因为武大牛在银钱上紧张就看不起他。还经常询问他的经济状况,给他们开一些比较便宜,但是效果也比较好的药。
不过一个多月前,张大夫万般无奈,给武大牛的母亲开了这张价值一百二十八两银子的药方,说,如果武大牛的娘不服用这张药方里的药,就会很麻烦。
武大牛知道了这张药方里的药这么贵,就进山了,希望能够在山里有一些收获,能够弄来银子抓药。
但是进山没有多久,就发觉家传的匕首上的符画失效了。结果,好几天时间他都没有太大的收获,也只好出山了。
在下来的这一个月内,他想尽了办法,都没有弄到足够的银子。今天,只好把家传匕首卖了。
武大牛带着点忐忑,带着点担忧,和老妇人坐在长凳上等待。
武大牛抚摸了抚摸怀里的那些银票,暗暗想到:现在有这么多银子,不管要吃什么药,都可以负担得起了。娘一定会好的。娘一定会好的。
过了一会而,招待武大牛和老妇人在凳子上坐下的那伙计走了出来,“张大夫诊治完那个病人了,你可以进去了。”
武大牛听了,连声给伙计道谢,然后搀扶着老妇人,走进了诊室。
张大夫看到武大牛和老妇人,有了几分诧异,然后对他们点点头,招呼老妇人坐下。
老妇人刚坐下,武大牛就说道,“张大夫,我弄到银子了,抓了你给开的药,然后煎了,让我娘服下,但是我娘把药吐了。这该怎么办呢?”
张大夫接过药方看了看,点了点头,“我先号脉,你等等。”
武大牛点了点头,安静站在了旁边。
老妇人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张大夫的手按上了老妇人的手腕。
过了几十息的时间,张大夫松开了手,带着怜惜的眼光看了看老妇人,又看了看武大牛,似乎在思量着该怎么开口。
武大牛看到张大夫这样的神态,即使他很憨厚,有点缺心眼,内心也产生了不妙的感觉。
武大牛连忙上前,急切问道,“张大夫,我娘怎么样了?我们现在有银子了,有很多银子,几万两呢,什么药都能吃,张大夫,您尽管开药。”
沉思了片刻,张大夫开口了,“如果,这药一个月前服用,会非常有效,你娘的病也能好个七八分,然后再吃些药,调养上那么一两年,就可以痊愈了。不过,经过了这一个多月耽搁,您娘的病已经病入脏腑,现在,就是数日子,已经药石无效了。”
说着,张大夫带着一丝惋惜,摇了摇头。
老妇人听了,面上并无太大的哀戚之情,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她慈爱看了看武大牛:自己的病自己知道,到了这个地步,也已经预料到了。就是可怜大牛,以后没有人照顾了。
想到了这里,老妇人眼睛里闪出了几点泪光。
武大牛听了,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睛因为着急,都泛红了,抓住张大夫的手臂,使劲摇着,“怎么会呢?张大夫,我们现在有银子了,什么药都可以吃了,不管你开什么药,我们都有银子付。怎么会呢?我娘怎么会病得如此重呢?一定还有办法,是不是?一定还有办法,对不对?”
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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