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
林景看向男孩,目光不闪不避,他想到了爆炸前,弟弟惊恐的眼神,疯狂拍打着房门,却无法打开。
“林景,我说过多少次?”女人似是失望透顶地叹了一口气,“不要和别人打架,那是坏孩子才有的行为。”
呵,说得多么有道理啊,如果林景不是活过一次,如果他不曾在被毒打时看到楼上窗户后面那双旁观的眼睛的话,或许真的会感到愧疚。
女人没有察觉到男孩的异样,继续指责:“还有,我记得我教导过你,任何人的劳动成果都应该被珍惜,哪怕我们付了钱。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走进来,踩脏佣人们好不容易擦干净的地板?”
女人最擅长给自己恶毒的心思包装一层华丽的外衣,可她旁边的女孩不会。
“不是说过不允许你进别墅吗?快滚出去!”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仿佛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是什么不堪入目的脏东西。
见对方不动,女孩甚至冲过来,想到没想,对着满身伤痕的哥哥拳打脚踢。
林景望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女孩,她本身没有多大力道,若在平时,这样的捶打不会造成什么疼痛。
但是,在淤青之上,小小的伤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牵动身的神经。
林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女孩,他在等。
突然,身后一声怒喝声响起。
“你在干什么?!”
那一刻,林景从少女的眼中再次看到了震惊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