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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爱,所以我才会答应和亲。如若我还爱你,大抵和闻人姑娘是一样的下场了吧。”

一个人的心是可以被另外的人占据的,她的心里早就没有他了。

“够了!”

他适时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这些刺耳的话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此前也从未想过这世间伤人最狠的是言语。

抓着她的肩,他的面目罕见的狰狞,此时的他与他玉面公子的形象大有出入。

“你以为你说这些我便会放你离开?你是我的,即便是死,也得死在我跟前!”

他是不清楚对她的感情究竟有没有爱,但他既然带她来了大夏,便不会放她走,哪怕她的心里不再有他。

与其成她和别人,他宁愿她恨他入骨,他也不会让自己留下遗憾。

迟玉卿并没有反抗,看着他这副面孔,她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就像是任人摆布的木偶娃娃,脸上不再有笑容,眼里也失去了光彩。

瞧着她的变化,他有过慌张,但终是没再说什么。

二人看了一会儿梅花这才并肩去了宴会。

在提到她和北堂故的婚事时,如她所想,宴会上不止一个声音。

皇权势大,却也不是完的主宰,若他没有对那些大臣作出承诺,他也不可能轻易夺回皇权。

而当初支持他的大臣在得知他打算娶她为太子妃时,便力阻止了,奈何他一意孤行,未与他们商议便出走了永绥了,他们便是不满,也只有等他回来了再商议此事。

迟玉卿默默的将那些人记下了,面上却还是风轻云淡,似是没听到他们议论之人是她一般。

与她随行的永绥使团虽然不满,却也没有多嘴,就同她一样看了一场闹剧。

双方针锋相对,更让原本热闹的场面一下子便冷了下来。

最终赢下的人还是北堂故,毕竟他才是大夏名正言顺的王,那些声音再大也是为人臣子,恐被人诟病成先前的萧家,他们不敢在如此重大的场面太过激进。

不过,他们心里到底是不舒坦的,端看他们怎么做了。

北堂故如愿以偿,但真正高兴的或许也只有他一个人,就连萧珏的脸色都不太好。

一场欢宴,却是不欢而散。

她挡了那些人的路,如她所料,在她回行宫的路上,果真遭到了刺杀。

北堂故派来保护她的人也没能保护好她,她受了些轻伤。

危急时刻,萧珏带人赶到救了她。

将她送回行宫后,他便去审讯刺客了,迟玉卿也没有多问。

双儿一边给她包扎,一边流着泪:“这大夏怎地如此不安生,小姐何曾受过这么重的伤?”

有也是她小时候的事了。在永绥,便没人敢如此猖狂,从来都是她家小姐左右别人的生死,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提心吊胆的?

双儿自己倒是不害怕,她就是心疼自家小姐,恨不得受伤的人是她。

迟玉卿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她一直在想事,反应过来,这丫头已是成了小哭包了。

她抬起一只手来在小丫头的脸上用指腹将眼泪擦去了:“不过就是些皮外伤罢了,无碍的。”

她又不是不会功夫,暗处还有暗卫保护,若她不想受伤,又怎会有人能近得了她的身?

她是故意的。

她倒要看看,他北堂故究竟会如何抉择。

那刺杀她的人身份可不一般,费劲心机将她带回这大夏,他又会为了她而做到什么地步?

闻言双儿吸了吸鼻子,这才止住了眼泪。

包扎好了伤口,她便将双儿和侍女支开了。

等了一会儿,萧齐才来。

他的状况也没有太好,就算他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才来的,也盖不住刺鼻的血腥味。

迟玉卿皱了皱眉,翻出一个小瓷瓶甩给了他。

“不就是让你去打探消息罢了,怎地弄得如此狼狈?”

以他的身手,可没几个人能伤得了他。

他不说话低着头,迟玉卿便猜到了,一个人不行,但一群人便不一定了,看样子他是送死去了。

“再有下次,你便不用再跟着我了,你想送死也别捎带着我。”她冷着脸道。

她受了伤被送回行宫也有一会儿了,在这期间却不见北堂故的身影,仔细一想便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

“小姐放心吧,我没有暴露身份。”是他理亏在先,他都没敢抬头说话。

迟玉卿冷哼了一声:“我倒是希望你能得手!”

只可惜,看样子他也是失利了。

萧齐抿了抿嘴,说不出话来。

“说说吧,你这出去一趟可有什么发现?”

她重新坐下,大半个身子都倚着桌子。受的伤并非假的,她没必要强撑。

萧齐这才抬眼看了她一眼,见她受了伤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是沉吟了片刻。

“小姐猜得不错,这些人的忠诚只建立在利益之上,表面上唯皇室马首是瞻,私底下却是小动作不断。”

若非有利可图,那些人也不可能在当初萧家如日中天时选择支持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

而现在北堂故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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