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便是一顿叽里呱啦的询问,连带着十几个汉子也是个个满眼期待的盯着萧天成看。“殿下,不是让你们进去先用饭的吗?怎么现在一个个又都不饿了吗?”“大哥,殿下他到底怎么说啊,你这事没定下来,叫俺们怎么能安心吃的下去饭食啊!”
“定下了,以后咱们就是寿王府里的人啦,我们这也算是因祸得福,沾了犬娘姐妹的光,不过以后你们说话做事可都得注意些分寸,要是丢了王府的脸面,那谁也护不住你们的!”
“我们……我们现在也是寿王殿下的女人了吗?”俩番女虽然听的懂唐话,但开口一讲便又冒出了番话来。
“想的美,凭你们区区番族人也配当我们殿下的女人吗?都围在这作甚,刚刚不是叫你去吃饭的吗?”旺财刚走出天然居就听见两个番女的询问声,于是气的连手里提着的几个瓦罐都还没来得及堆放,便上前呵斥起来。
“旺财管事,她们二人纯属说着玩笑,您可千万别当了真,这话要是传到殿下耳朵里,那今后箫某等人哪还有脸面在王府做事!您大人雅量就别和她们女子计较了!”
“你叫箫天成是吧?听你这口气,殿下他应允你们在王府里做活了!”“是是,刚刚应允了,不过此事也得亏旺财管事您引荐才这般顺畅,以后我等在寿王府内行事,还需管事您多多关照才是!哦,对了,这里有小的们一起凑的几吊散碎钱,忘您不吝笑纳!”
萧天成一边点头哈腰的说着奉承话,一边又急忙从袖口里掏出两吊满是污泥的铜钱,想要塞到旺财的手中,旺财见状立马晃动起身子躲闪,不过因为手里还提着几个瓦罐的原因,根本不敢大幅度的挪移,最后硬是被萧天成拉扯着将铜钱塞到怀中。
“你……你这是作甚,殿下他最是厌烦王府里的人私下收受贿赂,你可莫要害俺,快些拿回去!”
“不不,旺管事您多虑了,两吊酒钱而已,谈不上什么贿赂,滋当是箫某几个感谢您的成,若您心有疑虑,那等日后再请回箫某吃酒便是了!”
旺财脑子简单,被萧天成这么七绕八绕的一下就给说闷了圈,再三推搡之下也只能嬉笑着受了那俩吊铜钱。
“如此俺就收下了,看你一个读书人俺也不好驳了你的脸面,但我们可说好了,等殿下发了月份,介时俺请回你们吃酒,你……你……箫天成这个人还是可以的……哈哈……”
一大帮人在马车前嬉笑了一会后,箫天成又立刻将李瑁刚才传达的话跟旺财复述了一遍,而旺财听完,当即就把瓦罐随手扔向了箫天成,然后喊起站在远处等候的大小双儿,便急匆匆的又跑回了天然居。
而李瑁靠在车窗边目睹这一切后,对眼前的这位箫天成,也算是大概有了另一番想法,如此大概又了十几分钟后,旺财便装好十几辆驴车的米面,率领众人慢慢悠悠的赶向了东访市最里边的福利坊,不过当他们这么一大队人马走走停停的挤进街市里时,天色早已渐渐的暗淡了不少。
而李瑁下车后,看到的第一眼便是坊内不断升起的袅袅吹烟和满地打着铺盖卷躺卧的居民,如此后世印度贫民窟里的场景倒又是让李瑁不禁长长叹了口气。从头到尾都跟在李瑁身边引路的萧天成原本满心欢喜,但此刻当他转身瞧见李瑁下意识的皱眉抬手捂住嘴巴时,便又若有所思的轻声询问朝李瑁询问起来。
“殿下,要不您还是别进坊内了,这里头三教九流,人员极度复杂,小的担心……另外房内民众杂居无章,到处是些恶臭之物,有些人还久病未治,这要是惊扰了殿下您就不好了!”
“无妨,既来之则安之,小双你把本王随身携带的口罩给拿过来,过会你们就在这里等候,不用进去了,让追命,铁手他们四人陪着本王一同前往就好了!”
“啊……殿下,旺财我也不跟你一起吗?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老王爷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小的要寸步不离的在您左右守护……要不您再多带些护卫进去吧!”
“不用了,本王说的话,你小子难道没听清楚!箫天成他们现在不是王府里的人了吗?人去的多了,反而会惊吓到坊内百姓,你把东西部交给他们分发!”
“喏,小的听清楚了,那殿下您等会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大声喊旺财知道吗?”
旺财叮嘱完这一句后,整个人便立马急的立在原地直跺脚,连着大小双儿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抹起眼泪,可是站在他们前面的李瑁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口罩往脸上轻轻一戴便率先冲进了福利坊。
而一直站那默不作声的萧天成在听到这些话后,也是不觉心头生出一丝暖意来,于是在和旺财打了声招呼后,也急忙叮嘱犬娘俩人跑到李瑁前面开路。
坊内的居民原本看见有陌生人到来就都跟看戏一样密密麻麻的围堵过来,连带着大群孩子也跟着绕在李瑁的左右蹦跳不停,不过当他们看到两名番女凶神恶煞的冲过来时,这些人又立刻像耗子见了猫一样,唯恐避不及的四下跑开。
“啊……番女要吃小孩了,快跑啊!阿爷救命啊!番女吃小孩了……”那群小屁孩随即也是一个个被吓的屁滚尿流,风狂叫喊着躲闪。
“天成,那些孩子为何如此怕犬娘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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