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冤枉人,但池矜献觉得陆湾就是故意的!
真是太过了。
“怎跑成这样?”一进家门,原斯白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蹙眉看着此时满头大汗的池矜献。“有人追你?”
“昂。”池矜献喘着抬手拨头发,煞有介事道,“我怕陆哥——就是陆执,怕追我。”
原斯白接过从肩膀上卸下来的书包,闻言笑了:“不是你追别人追得厉害?怎这时候要是反追你你还不乐意了。”
跑得渴了,池矜献忙给自己倒水,边喝边摆手,喝完才好了许:“……不是那种追啦。小爸,我今在校门口到陆上将了。”
“那……”
“到就到呗,有什稀奇的。”
“哎呀爸呀!”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把池矜献吓了一跳,一下子退出去了好几步远。
瞪着眼睛错眼不眨地盯着某处沙发。
池绥从『毛』毯下伸出胳膊,努力地伸了一个懒腰,嗓子里发出了刚睡醒深呼吸的满足喟叹。维持这个姿势一钟,修长有力的双手抓住『毛』毯边缘,将其掀开『露』出自己一张英俊、此时却略带倦容的脸。
“……看什看?上辈子的仇人。”池绥不善地盯着某池姓儿子,可能是刚醒的原因,别说有震慑力了,眼神还挺哀怨。
池矜献:“……”
“小爸!吓我!”池矜献伸手一指,委屈控诉。
控诉完道:“你怎这时候睡觉?”
池绥:“……”
池绥捏紧了『毛』毯,看向原斯白,也委屈:“原原,我还生病呢。”
“你不活该。”原斯白无奈,过去探了下池绥的额头,不烫了,转头池矜献道,“爷爷今让去公司,说自己在半年里的放假期间,不去,爷爷就说过来了看去不去。”
池矜献眨了眨眼睛:“爷爷来了吗?爸挨揍了吗?”
池绥怒指,像被挑战了权威一般:“你说谁挨揍?!”
“来了。”原斯白道,“没来之前,你爸怕爷爷真过来,就连忙说‘爸,不是我不想去,为自家企业奉献我当然在所不辞,主要是因为我生病了去不了’,以为这样说就能让老爷子不来了。”
模仿池绥说话的时候,完是惟妙惟肖,语气、神态,简直太像了。
池绥把『毛』毯一拉,盖住了自己的脸,仿佛终于知道丢人了。
池矜献“咳”道:“然后爷爷是不是专门过来看是不是真生病了?”
“是啊。”原斯白笑道,瞪了一眼池绥,“把你爸吓得泡了一小时的冷水澡。也不算说谎吧,看,真生病了。”
池矜献顿时一脸爸是什奇葩的表,五官都皱到一块儿去了。
感慨一遍,家没破产还越做越大简直是奇迹。
爷爷为了偷懒威胁要揍自己儿子,爸为了反抗老子宁愿泡冷水都不去公司!
想必现在受苦的肯定是大伯了。
“那怎不回房睡?”池矜献问,“专在这儿吓人。”
闻言,原斯白没回答,只咳了一声。
池绥的声音在『毛』毯下理直气壮地答:“我黏人不行?”
池矜献:“……”
“安安,饿不饿啊,我烤了点小蛋糕。”原斯白说着就要去拿,却忽而顿住了步子。奇怪地打量了下池矜献,后者被看得疑『惑』,跟着低头看自己,“怎了呀小爸?”
“安安,”原斯白有些疑『惑』道,“你校服是大了吗?”
池绥拉开了『毛』毯,眼睛也盯了过来。
池矜献:“!”
被两个最亲的大人当从头到尾盯着,此时还被直询问,池矜献快速地眨了几次眼,耳朵尖红了。
眼神躲闪,不好意地小声嘟囔:“我……校服脏了,穿的陆、陆执的。”嘟囔完小心翼翼抬眼,寻求肯定似的,“是不是还算合身呀?小爸,好不好看。”
“瞅瞅——瞅瞅!”池绥咬着牙,抖着手指指池矜献,气得从躺着一下子坐了起来,原斯白恨铁不成钢地说,“瞅那点儿出息!”
池绥这气,倒是将原斯白衬得更加淡然了,闻言还很轻很轻地笑了下,迎合池矜献,说道:“嗯,挺好看的。”
“丑了!”池绥道,“都是校服有什好不好看!”
池矜献小声“哼”,控诉地看了爸一眼,腼腆地冲原斯白笑。
接过原斯白递过来的小蛋糕,一口一个,吃还堵不住嘴,口齿不清地问:“小爸,咱们家跟陆家的关系怎样呀?”
要是好的话,那们两家以后喜结连理容易!
“不太清楚,”原斯白挑起眼尾看池绥,道,“问你爸。们生意场上的事,们知道——陆家有在经商。”
闻言,池矜献就睁着明亮的眼睛看池绥。
池绥:“……”
池绥抬手拢了拢头发,跟即将要跟人签个几亿的合同似的,而就是掌握合同生杀大权的那个人。
“还行吧。”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无论是谁,你都受不了委屈就是了。”
池矜献也觉得不错,毕竟上次宴会池绥就请了陆上将——虽然后来爸说主要是想看看陆执这位仙。
“不过我和颜先生的关系倒是挺好。”原斯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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