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了!
虽然只是一言不发地悄悄跟着,却还是让学校里的所有同学大跌眼镜——有陆执加持,没人敢真怎么样。
所以从那往后,今天还是池矜献第一次不跟在陆执身后去吃饭。
池矜献嫌一个人无聊,拽了江百晓就挤进了食堂,刷的自己饭卡。
“你没吃饱吗?怎么又买一份儿?”江百晓在打饭窗口『摸』着肚子等他,看阿姨拿出包装盒把饭装好,好奇地多嘴了一句。
只是刚问完他就后悔了,问什么问!什么叫又买了一份儿!他家陆哥还在『操』场没吃饭呢!
果然,池矜献说:“我吃饱了。我给陆哥买的啊。”
江百晓唉声叹气,觉得刚吃饱的饭都瞬间消化变成了气,更饱了。
出了餐厅后,池矜献又在贩卖机上买了瓶水,他把饭交给江百晓让他带回班里,只带了瓶水说道:“百晓你先回去吧,记得把饭放陆哥桌子上,我去『操』场找他。谢谢姐妹花,么么哒!”
话都是在抛下江百晓头也不回地说的。
江.工具人.百晓:“……”
离晚自习还有二十分钟,池矜献去的时候,发现陆执已经从更衣室冲完凉出来换上自己的衣服了,头发还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
水滴有些蹭到了他的鬓,又顺着侧脸线条向下滑,从颈边蔓延进了衣服领子里,带起了一片『性』.感。
兴许是嫌滴水烦,陆执将手指『插』.进发间胡『乱』拨弄了几下,想让水滴往地上落落,干得也快一些。但水珠不听话,几滴被甩到了他凸起的喉结上面,莹白的皮肤瞬间被反衬得更加……可口。
池矜献的喉结是干燥的,但它不受控地滚动了一圈,他都不敢抬眼看陆执,只跑到人面前垂着脑袋说:“陆哥,给你水。”
陆执像是才发现他,将刚才的余光摆正,直视着池矜献,不弄头发了。
他说了句“谢谢”,接过水拧开一口气喝完,视线却无意地盯着对方另一只手上的小半瓶水——江进喝过的。
陆执将空瓶投进垃圾桶,迈着长腿往『操』场外走。池矜献看了一圈,没看到学委他们,也没看到江进,就顺嘴问了句:“江哥呢?不等他吗?”
旁边沉默了一下,池矜献扭头去看。
“更衣室。”陆执道,“不用等。”
池矜献“噢”了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水,有点发愁:“那他的水他还要吗?我一会儿是不是得送去他班上?虽然只剩一点儿了。”
旁边还是没有很快出声,但却停下了步子。
陆执微垂着眼眸,望着池矜献握水的手,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漠然问了句:“你就拿着它去了餐厅,又从餐厅带了回来?”
“……啊?”池矜献几乎从来没听过陆执一次『性』跟他说这么长句的话,下意识想抬头,但一看见那张脸脑子又不受控,刚抬起一点的脑袋瞬间低了回去,挺像在玩点头的游戏。他小声解释说:“他喝完你塞给我,我不知道放哪儿,就……”
“我让你扔了。”陆执语气几乎带着点强硬,不太好。
池矜献有些奇怪,但他不会让自己继续多想为什么奇怪,非常听话地跑去垃圾桶边把那小半瓶水扔了进去。
“陆哥,我给你买了饭,你赶紧回去吃吧。”重新走到人身边后,池矜献说道。
陆执没应声,两人就肩并肩地往教学楼走,即将要走到楼下了,池矜献始终都微垂着脑袋,一整天都没有和陆执对视过。
和以往一点都不同,两人间寂静无声,陆执微长的额发因为刚洗过,这时候有些干了,散软地落下来遮住了点眉眼,也遮住了发后瞳孔深处逐渐暗沉下来的光,晦涩难明。
刚踏入教学楼的学区,周围就『乱』糟糟的,都是同学间的打闹声,陆执只觉得吵,眉头都不耐烦地皱了起来,呼吸也跟着深沉压抑了一分。
他想让池矜献不要再跟着自己了,就听旁边的人突然开口说道:“陆哥,你怎么了?”
陆执微怔,似是没想到会被问,侧头:“什么?”
“感觉你不太高兴。”池矜献轻声猜测。
陆执便不说话了,过了会儿才答:“打球累了。”
闻言,方才被陆执周身气息影响到的池矜献连忙点头,松了口气。
他宁愿自己不开心都不想让陆哥不开心,听到只是打球打累了,他当然放心了不少。
“池矜献。”陆执忽而喊了他一声。
“啊。”池矜献应:“怎么啦?”
第一层楼的楼梯即在眼前,离晚自习顶多还剩十五分钟,同学大多都在教室门口待着,楼下几乎已经没人了。
陆执停下脚步,问:“今天为什么一直低头走路?”
池矜献即将能垂首看地面的双眼瞬间睁大,呼吸屏住了。自己想法被看穿的念头像一把电钻似的凶狠且迅速地钻向心口,没吓出疼痛的感觉,就是“嗡嗡嗡嗡”地麻了。
绵麻之下更明显的是隐秘的羞耻和……刺激。
“我、我我没啊……”他出声说道,结结巴巴的断句几乎要使他无所遁形。
池矜献看不见自己的脸,但他感觉到他的耳朵开始热了,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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