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苼悦扭头就要百米冲刺。
下一秒。
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腰,整个人就被拎抱了起来。
———犹如一只小鸡仔要被拎去炖了。
秦苼悦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破挂在他身上。
“我……快要……吐了……”
一手拽着他的衣服,一手扣着他的皮带……再往下点就……就……
肖玦垂着眼睛看她几眼,单手打开车门,将她丢了进去。
微微弯腰,用那双平静的目光盯着坐在车里的秦苼悦,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还跑吗?”
四目相对。
秦苼悦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
砰的一声,车门从外面关上。
秦苼悦想骂人来着,酒气上涌,小风这么一吹,
想吐……
赌气的靠在椅背上,烦躁的揉着太阳穴。
这男人……硬起来,她还真没辙。
肖玦回身,将顾柠西和烂醉的苏禾送上另一辆车。
交代苏阳将他们送回家。
顾柠西抬手拦住即将合上的车门,目光看向外面站着的肖玦。
“师兄,你对苼悦是同事的关心,还是关心她?”
肖玦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看了下前方:“她。”
“那你可知,她为什么会被送到国外?”
“知道。”
“肖师兄,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天衣无缝,就比如,你会相信两辆轿车相撞为什么伤的最重的是一个行人?肖师兄,我宁愿相信你还爱她,可若她不肯回头,还请师兄放了她!”
落在车门把手的手颤抖了一下,深褐色的眼眸一闪而过的震惊:“你是说……?”
顾柠西淡然的笑了一下:“她向来洒脱,可就这样一个傲娇的人只有面对你才会自卑,所以,肖师兄,从来都没有什么云淡风轻,过眼云烟。”
肖玦没说话,只是在沉默了片刻后言简意赅的点点头:“谢谢。”
目送他们离开。
肖玦回身透过车窗认真的看了会,见她呼吸平稳,伏在后座睡的安稳。
转身,依着车门,摸了摸口袋,掏出烟,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
直至手指被烫了一下,才低头将烟头灭了,散了散味道,转身上了车。
车子缓慢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
肖玦抱着秦苼悦走到门口,放下她扶住,另一只手轻轻拉过她的右手,摸到食指放在指纹扫描处。
“滴。”
秦苼悦睡得不舒服,睡眼朦胧的张开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脸,呢喃出声:“肖玦?你回来了?”
肖玦扶正她,摸了摸她的头发,缓缓开口:“嗯,我在。”
她困的模糊,似是得到了一个安心的回答,又重新闭上眼睛,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整个身体的重量到抵在他的胸前。
曾几何时被突然惊醒后,怀里空空的感觉连神经都被撕扯着疼。
如今,她乖乖躲在他怀里,何其有幸。
肖玦弯腰,直接将她抱起来。
开门,找到卧室,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
拧开床头灯。
暖暖的光线照在她脸上。
记不清多久了,这么近距离仔细的看着她。
抬手,轻轻的拂去脸颊上的碎发,手指停留在下颚缓缓摩擦着。
“对不起,是我着急了。”
喝醉了的秦苼悦是安静乖巧的,与清醒的时候判若两人。
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她盖住,目光停留在她的左手,
肖玦心里移一动,抬头扫了眼沉睡的人,轻轻的拉过她的左手,来回仔细的查看。
果然。
在手掌下方链接小拇指的地方,有一条淡淡的长长的疤痕。
他摸了下,秦苼悦条件反射的往回一缩,眉头紧蹙,嘟囔着:“疼。”
肖玦立刻收回手,不敢再碰她,深色的眼眸凝重深邃。
良久。
叹了口气,起身去了浴室,找了条毛巾用温水打湿,帮她擦了脸和手。
第二天一早。
“砰”的一声巨响。
肖玦闻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快步走向卧室,打开门。
“怎么了?”
秦苼悦一脸懵的拥着被子呆坐在地上,直愣愣的看着破门而入的男人。
“肖玦?……你撬了我家门?”
对视三秒。
秦苼悦突然掀开被子,快速的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松了口气,好险好险。
——嗯?
睡衣?……卧槽……昨天不是去酒吧喝酒来着。
然后……她上了一辆车……
操啊!后面不记得了啊。
秦苼悦缓缓抬头,不确定的眼神:“你送我回来的?”
肖玦倚着门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你还是不是个人,一个喝醉的人你也下得去手!我看错你了!”
越想越气,一想到睡衣下面是真空,她就恨不得将他拖到浴室按在浴缸里。
喝洗澡水!
啊啊啊啊!
半晌。
在某人濒临抓狂暴走的边缘,才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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