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姐,不行,我哥说了,只要我们当着目标的面,透露出刚才那些话就行了,”寇溦一本正经地说,“不让我们参与,这是命令。”
“好,不参与,不参与,快点卸了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去吃好吃的。”林鸢也知道轻重,玩心再大,也不能给寇战的工作增添麻烦。
“鸢鸢姐姐,你的脖子上怎么了?”寇溦刚凑上去,林鸢赶紧拉高了衣领,“是野外蹲守的时候,被蚊子咬的……”
“野外的蚊子好大!”寇溦言不由衷地叹道,心想,看来鸢鸢姐姐也在偷偷地谈恋爱。
算了,既然她不打算公开,就别揭穿了吧,看透不说透,才有好朋友,毕竟自己的事情也瞒着她呢。
两个女孩子说说笑笑地卸了妆,回复了本来面目,林鸢开车,载着寇溦去逛街了。
薛蕾开上她的车子,呼啸着去了润都医院,进到医院大厅,她鬼鬼祟祟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出了后门,正想着找个开救护车的司机打听打听,就见他昨晚见过的几个“医生”朝一辆救护车走去。
薛蕾假装不经意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反正她的脸现在画的跟调色板一样,没有人能认得她出她来。
就听一个医生说:“真邪门,昨晚远济寺的患者一来就被警'察带走了,怎么看都像是一场阴谋……”
“抓走也好,以绝后患,那种人就是一颗不定时炸'D,留在医院里,迟早都是祸害。”
救护车开走了,薛蕾按着自己的心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突然感觉腹部有点不适,才想起早上的验孕棒是两道杠,她又去挂了妇产科的号,排队做了化验,结果是怀孕六周,高龄产妇,缺氧,建议住院保胎。
薛蕾哪里还敢住院,如果被吴擎的手下抓到,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化妆是最好的遮掩方式,怀孕了,妆都不能画,想来想去,只能换个身份去远济寺了,那里山高路远,谁也不认识谁,说不定还能尽早完成自己的大计。
薛蕾去商场买了孕妇用品,给自己换了装扮,一个病病怏怏的孕妇,去了远济寺,住在一个角落里。
润都医院的病房里。
经过三到五次彻底清创引流,口服消炎,消肿,活血化瘀的药物,她的伤口没有再感染,还打了破伤风抗毒素。
医生让她尽量爬着,不要走太多的路,不要负重,,不要沾水...…
每天换药,五天后,马玉荣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实在痒的难受,见没人来找她的麻烦,马玉荣才终于敢出去病房,活动活动,但也仅限于本楼层。
公司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卷毛去处理,卷毛和几个“兄弟”,通过白猴留下的人脉,打着拓展业务的旗号,顺藤摸瓜,收集了不少润城地下黑'交易的信息,寇战和熊屹带着兄弟们接连捣毁了好几个分装贩卖D品的团伙和聚'众吸'D的窝点。
马玉荣围着护士岛四周的走廊,慢慢地走着,走了几圈,依然恍恍惚惚,她依稀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觉得好像是幻觉,怎么想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好几个同款的雪狐,金狐依然跟年轻时一样的,没有一点儿变化。
她在护士岛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休息,就听到一个磁性好听的声音在说:“宝贝,打开尝尝,这是我托人从y国给你的,都是你爱吃的。”
“y国带来的,哇,亲爱的,谢谢了,这几天就馋这口。”有撕开包装的声音。
“这算什么,宝贝怀孕太辛苦了,想吃什么就说,我都想办法给你弄来。”
马玉荣皱起眉,这里的的空间不大,声音是从护士岛的后面的另一条走廊传过来的。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马玉荣忍不住怀疑,她起身转过去,准备去看个究竟。
一个高挑纤细,声音柔媚的女子,穿了一件米色的宽松裙子,黑长直发垂在锁骨上,她言笑晏晏地看着拥着她的男子,一脸为人母的小幸福。
男子背对着马玉荣,身体向前倾,挡住了身前人的脸,声音温柔又宠溺:“蕾蕾,等你生了宝宝,我要送你一份大礼。”
“亲爱的,我要你和黄脸婆离婚,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我们的孩子名正言顺。”
女的撒娇说。
“好,宝贝说什么,就是什么……”男人拥着女的进了电梯。
“不是的,孩子不是你的,她和吴擎胡搞。”反应过来的马玉荣喊叫着,忍着背上的痂撕裂的疼痛,冲了过去……
电梯门关上了。
马玉荣的手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里,当年,他让自己去为他牺牲色'相的时候,也曾许诺她妻子的身份……
哼,薛蕾,这一切本该就是属于我马玉荣的,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我宁可亲手毁了他,你去地狱里陪他吧!
马玉荣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怒火,一直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直去了顶层天台,才停下。
她低头看看自己宽松的病号服,再看看遮掩不住已经开始臃肿的身材,她回病房,换上自己的衣服,画了自以为精致的妆容。
多重怨恨发酵出的泡沫,包裹着马玉荣嫉妒的快要爆炸的心。
中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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