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庭的龙裔神像在阳光的照射下,黑影印在霍雨裳洁白的脸上,雨裳一头落肩披发,叉着腿脚,背向各位领事大臣,眼神呆滞的看着龙裔神像。而那会议桌上,以律法,监国,军事,财政,农业领事与法圣展开的讨论才刚刚开始。
红富国养育霍雨裳的目的,是代表红富国在龙殿掌卧一席之位,以红富国龙殿使者的身份,震慑诸王对红富国不测之心。但是……
“霍雨裳也有十八了吧,也该去一趟龙殿履行义务了,你说这……她在想啥呢?”财政领事用年迈的声音说道。
“这件事,有必要当着雨裳的面说吗?”长公主不满诸位领事特意安排,发着牢骚。
“平日就你宠她,我们不当她明面说,她能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吗?”徐墨一旁刁难道。“你看看她……有听的进去的意思吗?”徐墨两手指着霍雨裳,给诸位领事说道。
“注意你的言辞!霍雨裳现在是我红狮子军的副将,也当之无愧!少给我一套一套的。”赵红蕾辩驳道。
“罢了,由得她吧。”会议桌上一位和蔼的老人笑说,试图让大家冷静。
“有这样的龙裔忘记自己天生职责,不做龙殿使者的吗?简直闻所未闻,要不谁把那尊龙裔神像给打烂算了,省的她在那里瞅个没完。什么年代了还会龙裔神这种东西吗?”徐墨的话,顿时让雨裳难以静坐与大家协谈。
咚的一声,一柄匕首被雨裳插在木椅子上示威着,然而她已经不见踪影。
“嘿,这人……挺有脾气的啊。”然而徐墨的冷言冷语,大伙都无法言计听从,因为实在难听,声声刺耳。
“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会你自己开去吧。”赵红蕾肃然起立,搂着艳红斗篷快速的离开了,事情毫无进展,诸位领事也纷纷散去。留下太乙玄空圣法独自一人立于殿堂,拿起桌上的水壶往被子倒着茶,小酌了一口。
太乙玄空圣法,是红富国与龙殿谈判,言论的代表,在红富国有着与领事甚至,比领事更重要的职责,而龙殿使者,便是代表龙殿与各国协商的信使,其责更重于,法圣,领事,甚至诸王。因为他们是神的使者。
赵红蕾的父亲赵天鼎曾对她说过,龙裔代表的是力量,其宗族一人在觉醒的血脉之下,能敌千军。即可左右战场,也雷同战神。赵红蕾坐在一间陈旧的杂物房中,翻出了一张老旧的画像,她少女时候与父母的三人画像,然而母亲的肖像已被熏黑。
画像在赵红蕾的抚摸下,手背已沾上了泪珠,仿佛悲伤在让她哭泣。
而后,她又掏出一枚布满血痕的龙纹徽章,与雨裳小时候玩弄的布偶娃娃,她微笑了。时晨良久也不知她的老心腹,陈安琪副将的到来。
“红富国先王所颁布的,国中公主不得外嫁它国,也有五百余载了,你还是这么不顾自己的幸福,难倒就不想做破例的第一人?”陈副将抱着一双铁手,仅靠小屋门眉。
“你不也是单着吗?”赵红蕾笑说。
“公主……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陈安琪一米八二的个头,敲打着自己的铁臂膀子,“我这双手,抬杠揍男人反而说的过去,怎么?要我揍一个给你看看吗?就徐墨那个邋遢大叔……如何?”
呵呵嘻笑的赵红蕾小嘴叨叨,说陈安琪这位姐妹,总说些摸不着边的冷笑话,但红蕾公主还是对她说了声。“谢谢。”
“走吧!去徐墨的地下酒馆喝一杯。给自己放个轻松,过几天再管那娃的事情吧。”陈安琪伸出她那冰冷的铁手,搁在赵红蕾面前,将她搀扶而起,一同去往徐墨的地下酒馆。
温暖的光线,军大营的帐篷,木椅一张,桌子一张,而桌上摆着一碗熏香扑鼻的面条,雨裳抄着大口吃,一边看着被铁镣五花大绑的莫兰。
“想吃不,想吃就交代事实,让你做个饱死鬼。”雨裳说着,唏嘘唏嘘将面条吸进嘴中,用拇指抹去嘴边的汁液。
莫兰说道:“我像是说假话的人吗?”
“像!像极了,所以你别打算把我当作三岁小孩一样哄骗,你知道太乙玄空圣法不,不知道吧,红富国的与龙殿的有什么消息来往,他最清楚,你别逼我请他过来看你的丑态,顺便识破的谎言。”霍雨裳手持筷子,指着莫兰的口鼻说道。
“太乙玄空圣法,圣阶巅峰级别,人类中临近半神境的人,火系法师,有着登峰造极的武具附魔能力,还是个年过百岁的老爷子。”莫兰阵阵有词。
“不错啊,比我还了解,不过嘛。”雨裳把面推到桌角,单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睛往上转了转说:“龙殿的八大龙裔使者,我都知道,就是没有你说的杜丹啊。”
雨裳费解到底谁是杜丹,她挪开木桌,拉近椅子与莫兰的距离,手持小刀,拾起地上的木块,坐在那,一刀一刀的削给莫兰看。
“我再问一遍,你为何知道那么多?作为受命杜丹的话……你为何在复苏林。”雨裳一脸靠近莫兰问道。
“因为……我已经一千多岁了,我就住在复苏林的龙裔洞里。”莫兰说着,他的鼻翼微颤,像刻意闻着什么。
“你闻什么?”雨裳精明的大眼,盯着莫兰的眼睛,透过眼中的灵魂,考量着他所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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