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的太阳悬挂高空,这万里晴空,白云朵朵,耀日的光辉,透过酒馆的窗户,映射在走道上。早上稀疏的房客从阁楼蹦向大厅嚷嚷着,”还不走快点,红富国第一战力,对战三阶级食肉猛兽。还不走快点,怕是要开始了。”不知分寸的平民百姓,不知道昏睡在桌上的两位女将正是红狮子军的大将军赵红蕾与陈安琪副将。
“什么!她在哪?”赵红蕾蹦起身来,一手抓住从她身前经过的一个小伙子。
“长长长公主?”小伙子口合不拢嘴的看着,眼前这位红发,赤眼的美人,煞白的脸色下正是红蕾那紧张的神情。
“我问你,这场对战在哪里!”赵红蕾再次强调着。连一旁喝得烂醉的陈安琪副将也惊醒了。
“凯旋门,是凯旋门……小的无心冒犯公主,请公主放过小的。”小伙子吓得不轻。没人不知道长公主的暴脾气,也没有人会知道下一秒摊上什么样的罪名。还是不得了的罪名。
红蕾一手推开小伙子,抄起家伙,拉着站也站不稳的陈安琪冲出酒馆。“凯旋门!好你个霍雨裳,徐墨的地盘,你都敢闯,没有我们红狮子军在,我也难保你一时半刻的安。”
“我看是霍雨裳要把徐墨的斗兽场掀个里朝天。”陈安琪晃了晃脑门,跟红蕾走进驿站,拉出了一匹快马。
“徐墨这颗毒瘤,我皇室家族都未曾动过他半根汗毛,不是因为他位高权重,而是他掌握了整个国家财政命脉,除掉他,只会让多年以来营运至今的经济体系瞬间瓦解,虽然底下黑市的存在,在瓜分国家多项税收,但不能否认,徐墨的营运资产下,养活了半片国家的劳动人口的生活。霍雨裳与徐墨对着干,是我最不想见到的。”红蕾将军骑上快马,一边跟陈安琪提及到故中原由。
“莫不成,你就忍让徐墨的家族,逐步逐步的吞并自己的家业吗?”陈安琪不忍的说道。
“先皇离世,多少侯爵意图削弱我们皇族的实力,是徐墨充当了黑脸,整合了这些家族,是徐墨星星作假的在演这个丑角色,是徐墨控制了这帮歹徒,是徐墨创造了一个流氓能够生活的环境,给我们皇族管治这班三无的市井流氓,给予他们道义的观念,不尊各路仙神,只信兄弟,兄弟有求必应的原则,扶持着这群过街老鼠。我表面上没有认可他的做法,但这数十年来我们争论至今,徐墨未曾给我们带来任何重大的损失,我深知徐墨不是你们所想的人。”从红蕾公主口中说的这番说话,似乎点醒了陈安琪副将对徐墨的印象,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来,徐墨是在演这么一个丑角色。
徐墨表面一副沧桑不羁,玩世不恭的样子下,却是一颗处心积虑的心机,他的算盘打的恰到好处,不用半点士卒,不用半点鲜血,与红蕾公主一起坐拥半壁江山,祖训的骑士精神,在徐墨心中可谓是,残留着一点良知,忠义,保家卫国,光明磊落,公平公正之道,在他身上是另一种诠释的方式。但最终目的,在他的管制下,先皇离世之后,持续了数十年的太平盛世。
推举霍雨裳成为战神之女的人是他,贬低此头衔的人也是他,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一切都是在为大局找一个百年不破的平衡。他的心思,也只有与他争吵数十年的长公主知道了。
徐墨一头银发,须根满脸,四十多岁风华月貌的年纪,被他活的像个老头子似的。他翻开今天呈上来的卷轴,细细阅读探子的消息,第一件好消息是,招揽无果,多年败坏黑市规矩的狂犬死了,竟然不用借助封号的名义,名誉的利诱,将这个多年不听话的眼中钉铲除,实在让徐墨心中一阵痛快。
而不好的消息是,今天凯旋门斗战狮龙兽的人竟然是,霍雨裳。徐墨躺卧金碧辉煌的大殿中,也坐不住了,再细细看了一遍,递交上来的斗士申请名单中正是霍雨裳的个人资料。
“刚过十八岁,修为评定是半神吗?难道真的是龙裔一般能催发龙力?”徐墨眉头一紧,两手握住霍雨裳的资料不松,“整个红富国,练武最高修为,也只有狂犬的王级,在这以上的多半是白银时代活下来的老头子。这个年代怎么还会有人专研修法道与武道。这个修为资料,我怀疑有作假成份。”
“未经十二斗馆馆主批准,四大斗场场主核准,是谁放行她直接挑战狮龙兽的?”徐墨向一旁的辅佐质问道
“是镇里的一个斗馆负责人批准了她免战申请的,这个霍副将,正是解决了那个狂犬的人,仅仅用了三秒,把狂犬打成了白痴。”辅佐回答道。
“三秒?那个一时半刻徐墨也除不去的狂战士,竟然三秒被雨裳打成了白痴?徐墨再度惊讶此举是多么的难以置信。
“是的,不可否认这位女中豪杰,是为不可多得的神将。但是我们这头狮龙,在我军主力部署下,依旧伤我军数千人,死伤过千,毁坏的捕龙器具过百驾,刀枪不入,炮弹无惧,它的鳞甲厚实,其躯如钢筋铁骨。若不是出动了红富国的太乙玄空法圣,用天雷灌顶之法,才能困住它个半时三刻,将它收入囊中。”此兽捕获的情景,如今说来也意犹未尽。“我看将军这多年想除的人,我们是有这个合理的理由,让她死于非命啊。”
徐墨面对这些一肚子腹水的手下,不能不展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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